第17章 做富於創意的人(5)(1 / 2)

經過改良之後的機器,帶來的既有益處,也有害處。乘著他們那個時代的漁船,哈德森和白令完成了那麼多的偉大業績啊!在他們偉大的業績麵前,即使已經用科學技術把自己武裝到牙齒的巴利和富蘭克林也隻能望洋興歎。僅僅用一個觀看戲劇的小型望遠鏡,伽利略就發現了一係列的天文現象,他輝煌的成就永遠令後人望塵莫及。乘著一隻沒有甲板的小船,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每輪到一個時期,人們就要淘汰一批工具和機器,這種現象的發生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就是這些東西,幾年前剛被人們使用時,曾經引起了莫大的轟動。偉大的天才都具有返樸歸真的能力。我們把戰爭藝術的改進看做科學技術改進的成就,然而,拿破侖卻依靠露營征服了整個歐洲,其中有依靠赤手空拳的英勇,也有孤立無援的險境。這位皇帝認為,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建立一支完善的部隊。拉斯·卡斯說:“並沒有消滅我們的武器、彈藥、糧秣和車輛。然而到了後來,士兵仿照羅馬人的做法,竟然自己解決糧食供應,用手磨麵,自己烤起麵包來。”

社會如同一個巨大的波浪,波浪不停地向前運動著,然而,構成波浪的水卻沒有向前運動。同一個粒子不會從波穀上升到波峰。所以,波浪的統一僅僅是表麵現象。今天一些人創建了一個國家,明年一死,他們的經驗也就跟他們一起,永遠的死去。所以,對財產的依賴,包括對保護財產的政府的依賴,是缺乏自助的表現。在人們的眼中,總是充滿了東西,可就是沒有人的地位,長此以往,他們便把宗教的、學術的和政府的機構視為財產的衛士,他們極力反對對這些機構的攻擊,因為,他們覺得這就是對財產的攻擊。他們估價彼此的標準不是一個人是什麼,而是一個人擁有什麼。然而,一個有教養的人出於對自己天性的新的敬重,便為自己的財產感到羞愧。他格外憎惡他所擁有的東西,如果那不是他勤勞所得的話,也就是說,如果它是意外到手的話——通過繼承,饋贈,或犯罪所得……於是,他感到那不是所有物,那不屬於他,在他身上沒有根基,僅僅是放在那裏,因為革命,強盜沒有把它搶走。然而,一個人是什麼,總是要通過需要來獲得的,人所獲得的東西,是活生生的財產,它不是聽命於統治者、暴民、革命、火災、風暴或破產的指使,而是人在哪裏呼吸,它就永遠在那裏自我更新。阿裏哈裏發說:“你的全部或部分生命在追求你;因而你就停止追求它吧。”

我們對外國貨物的依賴,導致了我們對數量的盲目崇拜。政治黨派召開越來越多的會議;集會規模越來越大,每宣布一件事就喧聲震天……從埃塞克斯來的代表團!從新罕布什爾來的民主黨人!緬因州的輝格黨員!千萬雙眼睛在注視,千萬隻手臂在揮動,麵對這種場景,年輕的愛國誌士便感到比以往更加堅強。改革家們也如出一轍,又是召集會議,又是投票選舉,還做出大量的決定。別這樣,朋友們!隻有反其道而行之,上帝才肯垂顧,從而進駐你的心靈,使你的生命之樹常青。

一個人,隻有擺脫了一切外援,獨立於天地之間,我才會看到他的強大和成功。他的旗幟下每增加一名新兵,他就變得虛弱一些。也許有人會問:難道一個人還不如一座城?問得好,不過我還是用我的回答否定你的問題:別有求於人,在千變萬化之中,隻要你立穩了台柱,不久就一定有人出現並支持你周圍的一切。如果誰知道力量是與生俱來的,知道他之所以軟弱,就是因為他沒有從自身尋求善,有了這種領悟,他就會毫不遲疑地依賴自己的思想,立即糾正自己,挺身而立,駕馭自己的軀體,創造奇跡,就像一個靠雙足站立的人,比一個用頭倒立的人更加有力一樣。

所以,讓我們用自己的雙腳站立起來,竭盡全力,利用那被人們稱為“命運”的一切東西。大多數人在跟她進行一場空前絕後的賭博:是滿盤皆贏,還是輸個落花流水,那就全看她的輪子怎麼轉動了!然而,有一點,你卻必須注意,那就是:務必把這些贏得物當作非法的東西擱下,並且跟“因果”——這上帝的司法官——打交道。

有“目的”地工作、獲取吧,因為,你已經拴住了“機緣”的輪子了,從此以後,無論她如何旋轉,你一定會處之泰然,無所畏懼。一次政治上的勝利,一次純利潤的增加,疾病的痊愈,久別朋友的歸來,或者別的什麼好事情,都會振奮你的精神,使你相信更加美好的日子就在前頭。不過,請不要埋怨我給你潑涼水:什麼也別相信,或者說,如果一定要相信點什麼的話,那就把自己當作自己的神靈吧!因為,除了你自己,什麼也不能給你帶來安寧,除了原理的勝利,其他的勝利都是有害的幻象,因而也不能給你帶來什麼安寧。

我們全部的行為和思想都要隨究竟有沒有永恒的福祉可希望這件事為轉移而采取如此之不同的途徑,我們的行為及觀念也要通過成為我們最終目標的觀點來調節,否則我們就不可能具有意義和判斷而向前邁進。

論靈魂不朽——帕斯爾

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講,靈魂不朽對我們的作用都是重要深遠的,因此若是對於了解它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漠不關心的話,那就必定是冥頑不靈了。我們全部的行為和思想都要隨究竟有沒有永恒的福祉可希望這件事為轉移而采取如此之不同的途徑,我們的行為及觀念也要通過成為我們最終目標的觀點來調節,否則我們就不可能具有意義和判斷而向前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