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去呢?”她不反抗,妖嬈地勾住他的脖子,充滿魅惑地問,雨水將她的衣裙打濕,衣服將身體貼住,勾勒出她縵紗的身段。
“你知曉反抗本王的下場麼?”男人進了屋,將她放在軟塌之上,他亦坐上去,扳著她的臉問。
“莫不是擰斷了脖子喂大蟲?”她輕笑,眼裏卻未有絲豪畏懼,相反,有著一絲嘲弄。
“你很大膽!”他的手滑下她的脖子,捏住她的咽喉,警告著她,若是敢違抗他的下場。
“嗬嗬,大王,我很膽小的,您的手,讓我難受!”
她很不馴,不過,這樣的她,也是令他滿意的。
“哦?大王過去識得我?”她有些意外地問。
眼底滑過一絲冰冷,他又道:“今日,便把你府裏的男人趕出去!”
“趕出去麼?大王,那您,恐怕該是第一個出府的人!”她的發濕漉漉的淌著水,人已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意在趕本王走?”他不怒反笑,好大膽的女子!然,雛鳥太過傲強,羽翼必被摧之!“你知曉什麼叫滅門麼?”他的話語無情冰冷,他從來不知曉什麼叫溫柔,他的道理便是,順我者倡,逆我者亡!對她,他已是放縱太多。
“我不知,我隻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她離開他的胸膛,與他雙眼對視,緊抿的下唇,說明了她的不訓。
“原來,你是記得我的,小騙子!”他冰冷的臉終於有一絲融解的跡象,“聰明的小騙子,你取悅了本王!”說完,他俯身去,冰冷的唇向她襲去。
啵!他吻上了刀片!火辣辣的痛再次襲向他的唇!“該死的女人!”他低咒,她競敢再次毒他的唇!
“我答應過一個人,這唇隻能由他品嚐,大王知道的,生意人最該講究信譽了!”她把喂毒的刀片收好,又拿出解藥,滴了些在指尖,伸手過去,抹在他的唇上。他看著她,兩眼變得淩厲,待她將藥抹完,他突然伸於,嘶的一聲扯破她的外衫,“這江山都任本王揉躪,況一女子乎?”他邪肆的伸出手,握住她膽露的柔軟。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喂毒的刀片立時欺上男子脖脛上跳動的脈搏,“你坐擁天下又如何?不過爾爾!”她衣衫已是碎裂,兩眼依舊媚光四射,手裏的刀片又欺近他的肌膚一分。
“女人,莫要猖狂!”話剛落,他的手在瞬間向上一抬,奪過她的刀片,反向逼住她雪白的脖子,冷眼一凝,嘴上勾起一彎笑,他道:“現在又當如何?”
“簡單!”說完,她便脖子一伸,向刀片壓去……啪!他的大掌摑上她的臉,將她打偏倒在軟塌上,露出的半張臉上霍然浮出滲紅的五指映。
“本王的話,無人能違,你,也一樣,兩日後,清理你的家財,與本王回皇城!”說完,男子便低下頭,吻住她的臉頰:“回皇都後,本王會讓你知曉,你身上,沒有本王碰不得的!”他在她耳邊附耳說完,便起身,大笑著踱出門外,融入漫天潑灑的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