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1 / 2)

且說宇寒因尋寶寶一晚皆未尋到人,到清晨她卻被一翩然男子送回,頓時怒火中燒,將寶寶壓製破舊的床上對她用強,而寶寶亦竭力反抗,就在此時,一微小石子破空而入點中寶寶伸出床頭正亂蹬的腳板上不知明的穴位後彈落地麵。

立時,寶寶全身僵硬,停住身上反抗的動作,哇的一聲嘴角吐血,人已暈厥過去,而鼻腔正涓涓淌血,宇寒一見她這般模樣,一腔怒火早被嚇回爪哇國去,忙從她身上翻起,抱著她,“該死的,你到底怎麼了?”

他伸手去抹她鼻腔的血卻是越抹越多,一隻大手全染成紅色!

“來人,快傳太醫,來人……”他胡亂穿好衣服,抱著寶寶便往外衝去。

半晌之後,夜園回複夕日的冷清,一抹白影從窗外翩飛進來立在舊床旁,站立許久之後,男子轉身巡視一屋的擺設,“娘子,莫要再回這裏了!”低喃一聲,他便一縱身,眨眼間消失得無影蹤。

“趙太醫,她這究竟是何症?”宇寒坐在床頭一臉焦急的問,哪曾見過有人一直流鼻血,流得這般無休無止,到了現在都未能止住?!

“大王,您節哀!”撲通一聲,年邁的趙太醫跪倒在地。

“節……哀?!”宇寒一張臉立時凍結成冰,“你最好給孤王說清楚!”言下之意若有半句不詳,便要他人頭落地!

“大王,王妃之病乃胎生便帶出來,本不是能取性命之疾,隻是先天五髒及四肢較常人更易受挫傷勢亦更難複原,然而王妃現下心脈大亂,如今任何一點創傷對王妃來說皆可致命,尤以腳最為脆弱,是以,王妃一旦身體受創,皆會血流不止,以臣推想,必是心神受過大創,每歲遇到隆冬之時,四方邪氣入侵最盛,亦是最難熬之際,王妃能活到現在,已是奇觀,依臣看來今歲臘月,王妃必不能熬過了!”趙太醫跪伏地上顫聲道,越到最後,聲音越小,隻因宇寒冷烈的氣息幾將他的骨骸凍斷。

“不能受創?行房亦不能?”他想起適才她血流不止的無助模樣,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莫非,他一直都看錯了她?他想起她時常皆是懶洋洋的模樣,想起她那般不愛動總是依偎在別人懷裏,更想起了她那天綁好秋千從樹上落下痛苦的模樣,她,不過是一個快要死去的纖塵女子!

“稟大王,行房事是萬萬使不得的,王妃承受不住!”趙太醫跪在地上,低埋著頭,話說得鏗鏘,臉上卻有一滴冷汗淌落地麵!

宇寒突又想起那時她拿了一個香囊湊在鼻下,便急將她腰側的香囊解下遞了過去:“這可是解藥?”

趙太醫跪著伸手將香囊接過,聞了聞,道:“大王,這是媚香,並非解藥,隻是有麻痹作用又不至危害身體,王妃必是用此緩解疼痛,不能止血!”

看著床上仍血流不止的人兒,宇寒胸口一窒,厲聲喝斥:“即是如此,留你何用!”說完兩眼已似冰刀,向地上的無用之人割去。

全身發抖,趙太醫急急道:“大王息怒,即是王妃能活到現在,其家人必有應對之策!”

“滾!急速傳國舅進宮!”宇寒一拂袖,便轉身拿起手上的毛巾開始遞寶寶擦血,而侍立一旁的宮女手中端著的銅盆裏已全是染紅的毛巾!

趙太醫趁此有些狼狽的逃回家裏,甫到府中便計議全族逃離立翊朝,此是後話,且等後文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