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寶寶輕笑,“你說是這白荷美,還是我美?”她的眼睛看向水中的嬌花,聲音悠遠的問。
這世間,無人能及你的美貌,無人能及!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在心中低喃,“不準瞞我,有什麼事都不準瞞我!”他將下巴靠在她的頭頂,輕輕的低喃。
“相公今日不用早朝麼?”寶寶不著痕跡的推開他強硬的懷抱,輕聲問道。
她剛推開他,他又一把將她拉回,“沒有女人敢像你這般幾次三番拒絕我!”他將她圈得更緊,但他卻覺她的心離他更遠!“到底要如何做?到底要如何你才是我的?!”他單手鉗起她精美的下巴,冰冷的問。
“我不是在你懷裏麼?你還要如何?”她與他說話,眼神卻是飄得很遠,連聲音也是空洞。
“就算得不到你,你也休想我會放手,休想!”他霍地放開手,一拂袖,便走了出去。
寶寶也不在意,轉身繼續看著窗外的荷塘。
宇寒一路疾走,來到議事大殿,今日的早朝遲了!
一幹朝臣在殿裏候著,有些更是連連哀歎。
“大王到!”隨著殿外太監的一聲宣到,大殿裏立時安靜下來。
“大王萬歲!”朝臣們悉數伏跪在地山呼道。
一步步走到殿內的金座上坐下,宇寒擺手,“平身吧!”
“謝大王!”眾朝臣起了身,隻除一清瘦男子。
又是這般!宇寒心中厭煩,“趙丞相,若非八王爺保你,本王今日就將你處決!”他冷聲對地上跪拜著的趙丞相道。
“大王可處決微臣,然,隻要廢了錢妃,莫說處決我一人,就是微臣全家也使得!”趙丞相跪在殿下,一副慷慨就義的淩然模樣。
宇寒未開口,一雙冷眼掃視著一殿的人,眼睛焦灼在手腕上的玉鐲上。
與這少年天子共處幾年,個朝臣仍舊未摸清他的性子,這樣的男人最為可怕,做事從不受束縛,想要拿三綱五常來壓他,簡直就是可笑,正因如此,他們也知曉,堂堂東祤朝,不過是他手裏的玩物,哪一天厭倦,便是扔了他也不皺眉頭!現下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隻能屏息以待,這大殿裏安靜得十分詭異。
“你們都以為本王該廢錢妃?”宇寒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冷冽冽的,灼人心口。
半晌安靜過後,幾位老臣咚的跪倒在地,“大王明鑒,錢妃實是該廢!”豁出身家性命,他們今日也要力保這高祖創下的大好河山。
又是死一般的安靜。
知道眾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宇寒才緩緩開口道,“甚好,本王十日以後便冊立錢妃為後宮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