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幽幽醒來,卻猛然發現一張冰冷的唇正吻著自己的額頭!
“滾開!”她伸手推他,他卻如山不動!她不屈地伸手一直捶打他的胸膛,想要讓他退開……
捶了很久,她感到她的手上濕潤一片!想起他胸口的傷,她驀然停住,“你的傷……”這個男人都不知道痛嗎?
他在心中歎了一聲,奈何奈何?爾後緩緩的起了身,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服。
她忙往後縮,“你不是不見我的麼?你除了會奸汙我的身體你還會做什麼?你這個暴君,禽獸……”她的話因他伸手在她肩窩一點而停住,她的身體亦不得動彈,她隻得睜著眼不馴的嘲諷他。
他將她抱在腿上,伸手解開她的衣衫,露出鵝黃的肚兜及胸前雪白的肌膚。
看見她肩上被士衛拍中的地方已然瘀青,他臉色一凝,拿出瓷瓶倒了藥在指上細細替她抹上。她的眼光由不馴變得不解。
他仿似沒瞧見一般,隻是一臉凝霜的抹著,待抹完,他便將她放在床上躺好,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他則靠坐在床頭,大手輕輕地撫著她順長的秀發。
她靠在他的腿上,雙眼一直看著他胸前凝住的血衣……
兩人就這樣,一直待著,直到一抹褐色身影闖了進來,才打破這一室的靜謐。
“七哥,前方……”宇烈進來時神色有些凝重,急著便要向宇寒稟報軍情,卻因宇寒的眼神而停住。
“去文華殿!”宇寒冷聲道。
宇烈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宣來侍女,宇寒換了身衣服,回身解了寶寶的穴便匆匆離去。
從床上坐起,寶寶心中更加肯定戰事已燃,哥哥必定逃了出去!
看見自己手上全是血漬,她便慢慢向屋內的腳架走去。
到了腳架邊,她赫然發現玉盆裏有一尾金魚正在遊曳著……
翼翔朝皇城
一群黑衣勁裝的冷麵男子正圍著龍床上新登基的大王麵色焦急的看著禦醫施針。
許久過後,禦醫紮完最後一根針嘴上舒了一口氣後才站起來。
“趙禦醫,主子如何?”新任‘閻羅令’副令主開口問道。
“恐怕手是保不住了,除非……”趙禦醫有些猶豫的開口。
“除非什麼?”副令主忙問。“除非用前日取得的續命丸……”
“休想!此續命丸是為娘子而備,將這隻手斬了便是!”若止緩緩睜眼,平靜的道,能保住娘子已足夠,一隻手何以足惜?!
“主子!”一幹人全跪了下來,“江山為重,望主子謹記老太爺遺訓”新任副令主跪在地上憂心地道。
若止淡笑,依舊是笑,那笑卻是無比威嚴,“莫再多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