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宇寒緊抱著寶寶之時,寶寶越過他的肩膀看見不遠處有人影靠近,忽而一根長箭破空向宇寒的後背襲來!
“大王小心!”顧不得許多,她急喊。
宇寒聽了她的喊聲忙抱起她向身後的空中躍去,躲過羽箭致命一擊……
不由分說,他幾個躍起跌落飛身到擂鼓台上將戰鼓擂響。
還要說幸得宇寒軍隊平日訓練有術,戰鼓剛擂響不久已有兵士迅速出了軍營大帳,隊列齊整的聚於鼓台下的操場上!而與此同時亦有無數外襲兵士闖進翼翔軍營。
寶寶站在擂鼓台上,對下麵情況看得分明,“三哥!”她怎麼也料想不到來襲的會是她的哥哥們!大哥、二哥、三哥皆在!
“放我小妹,今日饒你不死!”錢金金騎在戰馬上,一身紫衣,說出的話本該威風懾人,奈何他天生男身女相,這話一出,險些沒讓東翊的將軍們笑破肚皮,哪來的嬌俏女娃子,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饒我不死?今日本王便要讓你錢家兵士全軍覆沒!”宇寒冷聲說完,便朗聲對軍中旗手道:“翁裏捉鱉!”
他的話剛落,已有旗手開始揮舞手中的旗幟,排列齊整的軍陣漸漸移動開來!
“鱉你個大烏龜,此等小人遊戲還敢在我眼前耍!”錢金金冷笑一聲,可愛的臉蛋染上紅暈,他手中的長劍一舉,“給老子放火箭,燒死他們這隻大鱉!”他手下的錢家兵土經他訓練已有十載,每個兵士裝備武器皆是一應俱全,是以當他叫了一聲放火箭,不需半刻已有無數沾了火的羽箭劃破夜空如飛火流星般鋪天蓋地向正在變陣的東翊陣營襲去!瞬息之間,東翊已有無數兵士身上燃火,那‘甕中捉鱉’的陣形早已亂作一團!
幸而陣中盾牌手反映機警共同將盾牌舉過頭頂連成一片,如鐵桶般護住沒有盾牌的兵士!
“看看你那些烏龜兵!”錢金金嘲諷的看向宇寒,又道“放我小妹,否則燒死你這大冰塊!”
“想取本王的東西,你還不夠姿格!”宇寒嗜血一笑,從懷裏掏出一黑色小球往空中一拋,碰的一聲,黑夜中綻開一朵炫麗的煙火!
“你可聽說過‘中心開花’?”宇寒冷聲道。
錢金金大喝一聲不妙,這‘中心開花’之計便是被圍困的一方等得支援的救兵一來,便從中心與外圍援兵夾擊來犯之兵,反將來犯之兵圍困的計謀!
宇寒今日見若止中途退兵,事有蹊蹺,一回來便與宇烈計議將大軍暗中分作兩股,一隊仍由他帶領駐紮軍營,另一隊則由宇烈悄然埋伏在軍營之外,以備不測,卻不想來敵競是錢家兵士!
煙火剛在空中綻燃,錢金金便聽見身後傳來震耳的呐喊聲,而宇寒的兵士見了狂襲而來的八王爺軍隊,立時士氣大震,不由分說便持刀駕馬向錢家兵砍去!
錢金金的軍隊不過十餘萬人,適才能震住東翊軍隊不過取了‘奇襲’二字,現下腹背受敵,哪能是東翊的敵手?
寶寶雖然心中對三個哥哥有怨氣,然,骨肉親情,她怎麼又能當真見他們受困?心中焦急,卻不敢開口,以她對宇寒的了解,她若一求情,恐怕哥哥們處境更加艱難!
正在錢金金三兄弟被圍困之時,從遠處又殺進一支隊伍來!
寶寶定睛一看,戰場中那身披黃金鎧甲,手持黑色鐮刀的不是哥哥,又是何人?隻見他的周圍未有人能靠近分毫,一把鐮刀旋飛一圈,便是死傷無數!
錢金金,錢元寶,錢富貴三人都知他的厲害,全向他靠攏,東翊兵士今日都見識過他的手段,皆懼於他,眼見他與錢家三兄弟且戰且退,漸漸已逃脫出百萬大軍的包圍!
宇寒恨若止已是入骨,怎會如此輕易饒了他?!他從懷中掏出一根赤黃鳳鞭大喝一聲“鳳祥閣,追!”說完已抱著寶寶向逃走的若止等人掠空追去。
頓時,隱於黑暗中的無數彩衣女子亦追隨主子飛進茫茫黑夜……
黑夜中,四個人影毅然離了坐騎展開絕頂輕功向夜空疾飛。
而他們身後的彩衣女子卻如鬼魅般已漸漸追上……
“納命來吧!”隻聽得一聲冷漠的嬌喝響起,已有彩帶襲上錢金金的背!
“三弟!”錢富貴心中一急,揮劍砍碎襲向錢金金的彩帶,爾後摟住三弟的腰降落地上!
“二哥,放開了,這樣很難看!”錢金金一落地便在錢富貴懷裏左扭右扭,臉也憋得通紅,掩然一副嬌俏女娃的憨羞模樣!
錢富貴好不容易逮到能抱錢金金的機會,哪裏會放過?“別動!”他硬是圈著錢金金的腰絲毫不放手。
正當兩個人扭抱成一團時,一根彩帶飛卷而來,卷住他二人用力往他們腰上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