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則是在家裏麵規規矩矩的養傷,場子裏麵的事兒一點都不管了,蕾蕾留下的東西雖然是一個障眼法,但是寫的酒店裏麵的工作人員,誰是可以提拔的,誰人怎麼樣這東西都還是真的,林冷直接把小本交給了黃毛,讓他去弄得了。
客房,KTV,西餐第二天就開始營業了,五天之後,已經修葺好的酒店中餐也開始正常的營業了,林冷身上的外傷在大象的秘製藥下好的很快,結痂的地方有的已經開始脫落,裏麵一點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美容沒有回去,雖然經曆了一係列的驚心動魄,她還是決議留在林冷的身邊兒,林冷感覺這丫頭肯定是被大象洗了腦了,就算林冷說他要出去玩女人她都不在意,隻是說回來就行。
而且每天晚上這家夥就躺在林冷的身邊兒,每天早中晚三頓飯都是大象指定的,美榮親自下廚做的,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弄的林冷都不好意思給她發脾氣,趕她走,也隻能是聽之任之,留下了她,但是林冷再也沒有碰過她。
十天之後,林冷感覺身體徹底的好了,天天喝美榮做的清肺的燙,補腎的粥喝的林冷都感覺自己走路都有些困難了。
也就是這時候,大象開始猛烈的操練林冷了,每天早上起來先跟他練一段五禽戲,然後就是韃靼騎式兩個小時,下午要跟大象練指功,先是捏橡皮泥,把一團團的橡皮泥捏成任何大象給出的圖形。
然後腿功,舌功,晚上還是韃靼騎式,每天晚上睡覺以前大象都給林冷喝上一碗美榮燉的老鱉湯,喝的林冷每天早上起來都麵紅耳赤的,晚上有時候還會失眠,有幾次心裏麵都想把躺在床另外一邊兒的美榮正法了。
但是林冷還是忍住了這欲望,他是怕耽誤美榮,他都說過,跟著他的兩個姑娘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生怕有一天美榮也會這樣,林冷怕有一天他真的愛上了她,到時候兩個人受的傷害都很大。
但是美榮老是睡在他的身邊兒也不是個事兒,他借口不會去都不行,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兒,大象就好像是口香糖一樣的粘著他,監督他把每天的功課都做好。
整整又過十五天,林冷的韃靼騎式已經練到了一定的水平,基本上靠腰力讓凳子在院子裏麵轉上兩圈很是輕鬆,頭頂也開始往塑料碗裏麵裝水了。
林冷一點都沒有偷懶,因為大象給他展示了他的功力,林冷迫切的想達到他的水平,這樣他才能在不犯法的情況下去報複那個女人——歌淩。
這天晚上,林冷衝了涼以後,坐在大象的屋子裏麵的地板上麵,大象坐在床上對林冷說道:“阿冷,你的功夫練的還算可以,但是你練的比較晚,很多東西你練的話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比如你見過的老虎的風火輪,這個你輕易不要嚐試,必須練好基本的功夫,韃靼騎式你練的不錯,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老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練到你的這種程度……”
林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林冷想任何人受到誇獎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但是……”大象又說道:“後麵的功夫就不那麼簡單了,指功,舌功,阿冷,這些個東西我必須要帶你出去去練,在這裏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能去練的……”
林冷頓時喜出望外,大象要帶林冷出去練,也就是說要離開陳江,林冷想著這下出去肯定不會帶美榮了,出去的時間越長越好,反正偉哥這裏的事情都已經步入了正規,林冷留在這裏跟不留在這裏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的。
“行啊!大象哥,他們去哪裏練?”林冷忍耐住心中的喜悅說道。
“嗬嗬,帶你去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多人對女人叫做馬子嗎?”
林冷笑了笑說道:“馬子不就是女朋友嗎?”
“哈哈哈哈,阿冷,你錯了,女朋友是女朋友,馬子是馬子,隻不過現在的很多人都混為了一談,馬子以前也叫瘦馬,就是對妓女的稱呼,“馬”是明清時期妓女的稱呼,又稱“馬子”最為有名的就是揚州瘦馬,那個真的是……”大象砸了一下嘴巴,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見了,畢竟很多年前這一行是被國家禁止過了,瘦馬床調絕技已經瀕臨失傳,你是不知道,那姑娘雖然瘦小,按現在的話說是骨感,但是有些姑娘天生一副有感染力的嗓子,叫上一聲就會讓男人渾身發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