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笑了笑說道:“有沒有說的你那麼的誇張?”
“哼哼,等你見了就知道了,作為白相人的唯一傳人,四大妓家還是要見識一下,不過你現在的功夫還淺,等你把指功,舌功練個雛形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
“四大妓家?”林冷疑惑的問道:“什麼是四大妓家?”
大象從床上坐了起來,慢慢的走了起來,端起桌子上麵的紫砂茶壺,喝了一口說道:“揚州瘦馬,泰山尼姑,西湖船娘,大同婆姨,每一個都是個頂個的美貌,卻又有不同的風情,而且個個身懷絕技,侍候男人的活一個比一個好,大同婆姨從小就要練習坐缸的絕技,一旦練成,骨盆可以隨心所欲的搖擺……”
大象越說越來勁兒,說到最後嘴裏麵噴出了口水都渾然不覺,“一葉扁舟浮行水麵,一位船娘相伴遊湖,說的就是西湖船娘,一個個身材嬌小,但是這些女人卻不是吃素的,一個個在床上如狼似虎啊!當年我都差點折了……”
大象好像是回憶起了自己的往事,眼中流露的盡是滄桑,“唉,不提了,那些事兒就不提了,好了,你小子趕快去練功,我們先要去揚州一趟,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你可要給我爭氣啊!可別去了以後給我丟人了……”
林冷哭笑道:“你把她們一個個說的那麼厲害,不就是個女人嗎?你不是說過嗎?我們白相人沒有什麼擺不平的女人嗎?”
說道這裏,大象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顏色,“哼哼,你說的這句不假,管她是誰,揚州瘦馬雖然床調厲害,但是你的舌功練好,等我教會你取藥,就算她是神仙,隻要是個女人,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那西湖船娘如狼似虎,但是我教你的韃靼騎式又不是浪得虛名,大同婆姨再厲害,教你指功幹什麼用,至於泰山尼姑,現在你就是想找都找不到了,徹底的泯滅在曆史裏麵了,唉……”大象的臉上露出了一陣的惋惜的神情。
“取藥?那你現在教我吧!我們不是先去揚州嗎?趕快教我唄……還有我怎麼感覺你是帶我去揚州嫖娼呢?”
大象立刻氣急敗壞了起來,“滾,老子帶你是交流,這是慣例,每一個白相人都會經曆的,你以為現在這些女人都出來賣嗎?跟我們一樣,她們也都是教官,和我們的性質是一樣……教官,你懂嗎?給我練一個小時指功去……”
指功顧名思義就是指頭上麵的功夫,這種功夫極為難練,練的人手必須要細嫩,這是據大象所說的,因為接觸的是女人最柔軟的肉蒂,所以要求你的手指頭必須要細嫩,要是粗糙的好像是老樹皮的,不但不會讓女人有任何的快感,並且還會讓人有不適的感覺,嚴重的還有疼痛的感覺。
所以林冷現在必須要用大象特製的藥水去泡,這藥水應該是有輕微的腐蝕性的,林冷隻知道大象用苦參木鱉等等一係列的中藥泡在了醋精裏麵,最後泡出來一壺,用清水一比一百的兌過後,才敢給林冷泡手,他的手泡過之後,整整的褪了三層皮才算是完事兒。、
不過手真的變的細嫩了,但是手指頭指節上麵的粗大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隻能是改變手指頭上麵皮膚的細嫩。
林冷的手指頭仿佛是更加的敏感了,捏了橡皮泥一段時間,開始在在一個布滿針尖的木板上麵練習,這不需要求人手眼配合,試想一下,把一個個生硬的豌豆一個不拉的按在針尖上麵,稍不留神手就被紮的鮮血直流。
但是林冷經過那一次被大山關過之後,就發誓一定要練好白相人的功夫,所以他並沒有叫苦叫累,隻是認真的聯係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有這方麵的天賦,練了幾天以後,他從手指被紮的鮮血淋淋,到慢慢的把豌豆弄上麵,手上很少被紮,再到能飛快的一個一個都弄上麵。
終於在這一天,大象說林冷已經差不多了,可以聯係下一步了,他從屋子裏麵抗出一袋麵粉出來,在麵粉上麵撒了很多豌豆,說如果上麵時候把麵粉裏麵的豌豆撿起來,手上一點麵都沒有,就算是合格了。
並且他先給林冷演示了一遍,隻見他手指如飛一樣,飛快的在麵粉上麵的豌豆上麵點了點去,林冷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手中已經握了很多的豌豆,仔細的檢查了他的手,真的是一點的麵粉都沒有沾,令人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