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葉欣雅說，“就是那一次的事情。艾靈發過來的視頻很清晰，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是綁架的人拿著相機拍的，而且很多鏡頭都是正麵對著喬樂樂，連她被折磨的樣子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綁架的人……就是已經被顧家整垮的那個柳氏集團的柳妍妍吧？”
“是她。”葉欣雅咬了咬嘴唇說，“剛開始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以為這件事就是柳妍妍主謀策劃自己做的，但是艾靈的那個視頻發過來以後，她就又打電話過來了——說的是那起綁架是她推波助瀾的。”
“什麼意思？”袁靜有點反應不過來，“你的意思是……是她策劃的這起綁架事情？”
“對的。”葉欣雅說，“她才是幕後的那個主謀，柳妍妍是被她利用了，而且就連喬家夫妻車禍的事情，也是她慫恿柳妍妍做的，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顧言西卻沒有查到她的身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柳氏背了黑鍋。”
“我知道原因，因為柳妍妍被顧言西拔掉了舌頭。”葉威突然說，“就在柳氏破產的沒幾天後，我去過柳氏一趟，這件事還是柳宏德跟我說的，他們把柳妍妍的屍體拿回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是麵目全非了，要不是整理的人發現她的嘴唇微微張著，估計還不會發現他的孫女被人拔掉了舌頭。”
“所以……”袁靜不敢置信地說，“所以柳妍妍不是不指認艾靈，而是根本沒機會說？”
“應該是吧。”葉欣雅隻覺得不寒而栗，她抱著自己的雙臂，有點哆嗦地說，“表哥的手段你們不是不知道，他雖然表麵上跟人很客氣，隻要不惹到他就算跟他開玩笑也沒什麼關係，但是真的惹到他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
“顧家的人都是這樣，表麵上是笑麵狐狸，實際上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那……”話題被扯得有點遠，葉威趕緊拉回來，他看著自己的女兒，說，“艾靈給你看那個視頻，就是為了證明她才是幕後凶手，柳妍妍是被她利用的，但是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被顧言西弄死了，所以她想另外找一個合作對象？”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葉欣雅歎氣說，“反正我看了那個視頻就沒忍住，就去公園跟她見麵了，後麵的事情你們差不多都知道了，反正就是開始合作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葉威斟酌著說，“我突然想到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麼辦法？”
“有辦法你就趕緊說。”袁靜比葉欣雅急多了，連忙問，“別藏著掖著了。”
“我的辦法就是……”葉威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葉欣雅，慢吞吞地說，“出賣艾靈，把她是主謀的這件事情告訴顧言西。”
“爸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賣顧言西一個順水人情，雖然可能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好歹也算是幫他拔出了一個潛藏的敵人，他可能不會感激我們，但是公司這個項目的錢，我相信他就會借給我們了。”
“那你想怎麼證明艾靈就是幕後的凶手？”葉欣雅說，“你的這個辦法我覺得可行，但是還是有問題，比方說那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