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用眼神給阿超示意了一下，阿超立刻會意地掰正了艾靈的腦袋，兩人麵對麵互相看著，艾靈垂下了眼皮，就是不正視顧卿。
“骨氣倒是挺大啊。”顧卿輕笑了一下，那笑聲好像很輕鬆，讓人聽著就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艾靈也不例外，她懸了一路的心稍稍鬆了一點，可還沒過兩秒，頭皮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刺痛。
“啊！”艾靈不由自主地叫出聲，她被迫抬起了頭，然後一眼就看到眯著眼正危險地看著她的顧卿。
“以為我好說話，嗯？”顧卿的聲音很輕柔，手上的動作卻比誰都要狠，他緊緊地揪著艾靈那頭引以為豪的長發，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的頭都給揪下來。
“放，放開！”艾靈的眼神很倔強，她瞪著眼睛看著顧卿，咬牙說，“就算你們再逼我也沒用，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路易斯的下落的！”
“是麼？”沒等顧卿說話，顧卓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愧是父子，連走路的姿態都一樣，他慢慢地走到艾靈旁邊，還沒出聲，就先在她臉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艾靈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出門的時候化的淡妝此刻早已經消失不見，她的臉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豬頭，嘴唇破了一大塊，眼睛也因為臉頰腫脹而被迫眯起來，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牙，一聲也不吭。
“果然是路易斯的走狗啊。”顧卓從顧卿手上接過了她的頭發，在交接的一瞬間狠狠地拔了一下，他用的力氣比顧卿要重很多，艾靈隻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接著她就看見稀稀拉拉的發絲從自己的眼前飄過，然後一點點的落到地上。
“我的頭發！”艾靈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頭發是她驕傲的資本，當初跟顧言西還在交往的時候，對方就時不時的會誇讚一下她柔順的長發，經常還會趴在她的肩頭聞上麵的香味，所以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頭發比對自己的臉還要細心，每天都會洗幹淨，再用上養護頭發的發膜。
而此刻，她的驕傲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顧卓給毀了，看著地上的發量，她都能想象出來現在她的頭皮上肯定有一塊變得光禿禿的，就如同一隻禿毛的公雞，再也不能吸引異性的青睞了。
“顧卓……我要殺了你！”艾靈完全癲狂起來，她瘋狂地扭動著，眼裏血紅一片，“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阿超和阿義差點抓不住她，兩人雙手並用地製住她不斷揮動的手臂，把她的手臂彎曲到了背後。
“殺了我？”顧卓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他仰天笑了一陣，接著又一個巴掌扇在她臉上，“就憑你？我現在就先殺了你！”
他說著，就猛地掐住艾靈的脖子，細痩的脖子在他的手裏變得脆弱不堪，隻是幾秒鍾的時間，艾靈就堅持不住了，她在他的壓迫下不能控製地吐出自己的舌頭，希望能借由嘴巴呼吸外界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