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遠的抒懷——心若自由,文思何嚐不自由(2 / 2)

毫無疑問,淑曼是幸福的女性,幸福的女性因了眼前的《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不給自己任何的借口,一路走來,翩翩起舞,成就了今天我們所認識的淑曼。

總之淑曼在不斷地走向成熟,走向心靈的富足。

淑曼說:擁有了手中這本《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好似終於駛進了家的港灣。淑曼將心靈的收獲納入了財富的範疇,即使不富裕,沒有百萬身家,但她無疑是個富足的知性女性。如此追求,誰又能否認她的美好與執著!她改變了自己不說,不可否認同樣也深深地影響著周圍。

我以為生命的成熟有時比作品的成熟更為重要,關注天下蒼生,肩負時代使命,不負民族重托,古往今來,良知與道義,責任和擔當,永遠是我們這個時代文化人的底蘊。

淑曼工作是在醫院二線科室,雖比不上一線科室那樣緊張忙碌,但每日也好似陀螺一樣運轉著,我曾問她,這許多的作品,寫作的時間從何而來?淑曼淡淡地微笑著對我說,擠業餘時間。因為喜歡,把寫作當成是自己的最愛,半夜裏有了思路,披衣依坐在電腦前,文思隨著手指在鍵盤上敲下,既而不知東方發白。

我則說這是一種毅力使然,也是一種執著使然,但我更欣賞這是一種興趣使然。這是近日讀《毛澤東生平紀實》所悟出的答案。毛澤東說,讀書還有個關鍵詞,靠的不是毅力,而是興趣。沒有了興趣,那你毅力再大也是看不進去的。讀書學習如此,我想文學藝術創作也亦是如此,當然這個興趣的培養,應其愛好、天賦、悟性等等是緊密不可分割的。

淑曼無論現實如何,對於文學,在獨處時端正著自己的價值取向,端正著一個人行走的目的和境界。願淑曼邂逅“情歌裏的感動”,願她獨處時思考“咖啡苦著喝”還是加糖了喝?隨便再話說一下“男士的紳士風度”。“誰能詮釋知音兩字”裏有她“無巧不成書”及“不一樣的範本”,“世問何曾有愛可以重來”?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祈福於你”;這不是淑曼“穿越了靈魂穿越”,也不是她“磕磕碰碰的演講”;在“做一個誠實的好人”之時,“死後化做一樹好花開”是否隻是神奇“卷柏的‘靈媒失靈’”?做到心態歸零。懷念著“我在來時斯人去”的浪漫情懷與文思,她“我怎會躊躇”、“我如是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的情感路程,因為“痛徹心扉,也是一種境界”,即使“猶記得那句廣告語”、“環境如此惡劣,你卻如此通透、豁達、生存”、獨有的詮釋著“友善的基因與後者所受的教育”……

說真的,這些連接起來優雅的文字,其實是《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裏文章的標題,我一一照搬過來,這麼一個才情與情思豐富、翻湧的女性作家,在煙塵曙光的照耀下,仍是純粹,純然,純淨的一女子,帶著前世注定的才情與文思,仿佛澄明如水的氣氛,籠罩其中,又怎不令人忘懷,令人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