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荊棘路上的行走一間一答真性情(1 / 2)

一、首先祝賀您的《荊棘刺我心》一書的出版發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您的第四本書,是什麼樣的力量讓您有這樣的勢頭寫作?

是的,走著這樣的一條路,我堪以欣慰,祈願我的筆下仍然有豐富多彩廣泛的題材出現在筆端,仍能有多姿多彩的情思從我的情懷汩汩流出。是內心對永恒與純美的文學執著的追求。我祈願能夠是大海孤島上無數沙粒中的一粒,遠離城市的煩擾,周身沐浴晨曦,雙眼看盡落日,雙耳聽盡波濤的洶湧,落日的華麗,滿天的星星悄然與我對話……留存在我永久的記憶裏。這絲絲縷縷的關聯,攪動著我,縱使現實的無奈,也消融不了我提筆寫作的原始衝動。

一言以蔽之,此時此刻不由我放慢著思緒,幸福喜悅怎能夠缺位,我詮釋的愛憎癡嗔,嗅出一股濃鬱的墨香。端坐下來,知音寥寥,而心有所托,君複何求。

二、從您的書看到您的寫作是自信的,自信對於寫作有什麼好處?

其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也是人到中年,才有了現在的從容和堅強,而在此前起起伏伏的人生中,也露過太多的羞怯,訴過太多的苦難。我常想:與其以一副失魂落魄示人,不如以清新、陽光、明朗、高雅的形象,反倒更讓人信任。

自信對於寫作來講,那就是:我就是我!我是獨一無二的。我如果寫,我就是詩,我就是小說裏的故事中超脫的主人翁。

三、從您的作品中看到,您最關注女性,關注她們的生活,給讀者以一種向上的力量,是與您是女性有關聯嗎?

其一,不過也不能不承認有那麼一點關聯和誘因。其二,緣於在醫院工作的緣故。人類的自愈能力不僅神奇,而且值得慶幸。無論前景如何灰暗,如何痛苦,隻要能挺得過去,總有一天,回首往事,才發覺前景依然光明,依然美好,一切自在心中。

四、愛情是您常關注的體裁,寫得很浪漫、溫馨,您怎樣將自己的生活體驗融入於寫作的故事裏?

對純潔愛情的向往,之於上中學時的一本巍巍寫的《東方》一書。書中女主人翁是一個叫小雪的女戰士,她在內心溫溫柔柔、不為人知、默默地愛著一個人,幾十裏的山路,不曾拉一下手,不曾說一句:“我愛你!”但同樣不妨礙他們在內心裏愛的刻骨銘心。在戰火紛飛的朝鮮戰場上,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當得知所愛的人犧牲時,小雪的內心誰又能說她沒有流著血與淚……還有泰戈爾、裴多菲、伊麗莎白·白朗寧夫人、萊蒙托夫、雪萊、舒婷等等,記得那時候因為買書,常常餓著肚子。現在我還能背誦他們寫作的詩歌,比如藍色的大海上/一隻孤帆兒閃爍著白光/也許我們點起一個個燈籠/又被大風一個個吹滅/謳歌自然的詩人/你曾哭泣著領會/人世間的一切一旦離去/再不回還……但從情感上來講我還是最愛白朗寧夫人的詩,舍下我吧/走吧/可是我覺得/從此我就一直徘徊在你的身影裏/在那孤獨的生命的邊緣/從今再不能掌握自己的心靈/或是坦然地把手伸向日光/好像從前那樣/而能約束自己不感到你的手指尖/……讀著這些深情的詩,仿佛也聽到貝多芬的著名的“第四鋼琴協奏曲”,第一陣浪潮過後,鋼琴正在那兒怯懦地低訴著人們微小的願望。所以愛情理解的方式不同,魚遊動在水裏,盡管我們看不見它滴滿的淚珠,但我們不否認它讓我們感受到的愛意切切,路程是心,一步一步,踏過泥濘,走過碧野千裏,情感的心弦,就會情由心生。

五、您詩歌、散文、小說都寫您是怎樣協調它們之間的矛盾的?

其實它們之間並不矛盾,靈光再現時,我會寫詩。因為詩是一種簡練、優美、易懂和豁達。深思熟慮時,我會寫散文。我要對某一種事物把它說清楚。小說嘛,都是寫醫院的事,醫院醫護人員的敬業與奉獻精神。他們都是我擦肩而過的故事,注定不單單屬於我獨享,我拿起一杆拙筆,記錄下他們和我一起成長的痕跡,記錄下他們和我平時的所思所想,但無論如何,人性的一切優秀品質,是我筆下創作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