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時候,胡婷婷跟餘生說趙普這人從小就不務正業偷雞摸狗,那會沒被他爸少吊起來打過,等到趙普16歲的時候,有次喝醉酒把他媽給打了,他爸拿著菜刀追他最起碼好幾條街,趙普嚇的不敢回家,搶了張車票錢便走上了南下打工的道路。這一南下就出了事,在外麵犯了命案。他爸也不管他,從他被抓之後從來沒去看過他,他媽一氣之下,喝農藥自殺了,他爸前兩年腦血管爆裂也病逝了。
餘生說道“這種人就不該出來。”
胡婷婷道“是的,這種人連他爹送終他也沒回來。媽的,出來後就先住到他老爹留下的房子裏,爹媽的墳頭都沒去看過,這種人就是渣子,老娘對他很不爽。”
趙如浩自然從胡婷婷的手裏拿過板凳腿說道“對付渣子你就比他更渣就行了。”
胡婷婷看見板凳腿被奪走張牙舞爪的撲向趙如浩,餘生及時的將兩人分了開來。趙如浩哼哼道“打個渣子還拿什麼東西。”然後一把將板凳腿扔出去老遠。
等到趙普家的時候,趙普家裏正在喝著酒,八九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正圍成一桌在推杯換盞,餘生帶頭走了進去問道“你們誰是趙普。”話剛說完,餘生就發現了為首的正中央坐了個光頭,身上有一股很深的戾氣,他聽完餘生的話,斜看了他一眼。
餘生走到他的麵前問道“你是趙普?”
光頭打了一個飽飽的酒嗝,他拿出根牙簽挑了挑牙齒,然後吐出了一口濃濃的老痰,他根本不拿正眼看餘生,從鼻子裏哼哼道“你丫誰啊。”
餘生一看這孫子的尿性火氣更大了,他道“你早上是不是在鄉裏打了兩個賣菜的。”
趙普似乎被餘生問懵了,他捅咕了旁邊一個頭發染的花花綠綠的小混混,“嘿,我們早上打人了沒?”
小混混滿身酒氣的說道“好像是打了兩個賣菜的,他們活該嘛,不給趙哥上香打死也該。”
趙普搖了搖自己的大腦袋囂張的說道“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就兩個賣菜的,打就打了能怎麼滴,那老婆娘太特麼的扛揍了,還是老子用了奪命二腳才將她踢翻在地,哈哈,小子你是沒看到啊,在老子的帥氣飛腳下,老婆娘躺在地下哀嚎的時候,看的真他媽的爽啊,對了,小子,那老婆娘是你的誰啊。”
餘生猛的撲了上去掐住了趙普的脖子,“我草你媽,連我媽你也敢打。”趙普掙紮砸翻了桌子,臥倒在了地上。小混混們見狀拿起酒瓶子就往餘生頭上砸去,趙如浩晃動肥胖的身軀直直的撞了上來,小混混們當時就被撞倒一大片。
胡婷婷不知道直接拿起板凳,在被撞到的小混混上頭上挨個的砸了下去,她嘴裏叫囂道“老娘最喜歡打架了。”
小混混們和趙如浩的戰鬥能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不一會小混混們全被砸趴了下去。
趙如浩拉起一張凳子對胡婷婷招手道“媳婦,來這裏坐,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