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校醫務室沒什麼人,我直接朝張大夫的診室走去。一推門,正看到張大夫邊喝水邊在那裏看PLAYBOY!不正是早上那本嘛!
張大夫見我來,擦了擦嘴角,忙將我迎進來。怪不得喝水,原來是邊流邊補啊!
“張大夫,你也看這種書啊?”
“沒辦法,人總要多些讀書給自己充電啊,作為一個醫生,更要時刻研究人體的生理結構來提高自己!”張大夫說得理直氣壯。
“您看色情雜誌,就不要非套個研究生理的噱頭了吧。”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我是醫生,我對BODY沒什麼感覺的,對色情自然也不感冒。我想看什麼沒有啊!”張大夫說著,拉開簾子,這時我才發現簾子後是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具用單子整個蒙住的屍體。
張大夫掀開床單,這時我才看清死者是名年輕的男學生。這麼年輕就死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心裏不免傷懷。不過張大夫您藏個死屍在診室是不是也太不正常了吧!
張大夫指著屍體說:“你看,我經常在診室研究人體的。”說著,他開始用這具屍體給我講解人體結構以及功能,甚至還有各個器官進補保養的方法。
講了沒一會,對著屍體的我實在適應不了了,果然張大夫的BT指數非我等後輩可以匹敵的!我忙告訴張大夫我的來意,並建議他換個診室給我治療和抽血。於是張大夫將床單給屍體蓋上,帶我去了另一間診室。
張大夫給我清洗了傷口,貼了邦迪,興奮地又抽了大小兩管血後,讓我用手按著棉球等他,他便出去了。血都止住不流了,我又轉了幾圈,還不見張大夫回來,於是打算去找他。
出診室了,遠遠看到張大夫在醫院樓道口送那具“死屍”,我頓時呆立當場。張大夫送走屍體,看到我,不在意地解釋:“那個學生拔顆壞牙,局部麻醉,可是他第一次打麻藥,身體對麻藥比較敏感,所以就多睡了會。”
“……”您拿被麻醉的人當死屍給我講解人體啊?!張大夫,您是大神果然不是吹的!再說,人家還沒死,你幹嘛床單連人臉都蓋上啊!
張大夫好象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繼續說:“我常常順手就把床單蓋得很高!”
“……”您以前是停屍房管理員嗎?還順手?汗~
世界咋這麼黑暗呢~我匆匆和張大夫告別,回寢室緩人氣去了。
晚上是英語課,經過上星期的“ABC事件”後,我雖然感到萬分疲憊卻也不敢絲毫懈怠,畢竟英語老師總時刻盯著我這個有前科的不良學生。可是,人的身體本能反應往往是人的意誌很難控製的,尤其是對我這種意誌力薄弱的人來說。
沒多久,我又睡著了。恍惚間才睡了幾秒,就被淩月搖醒,說是提問我。果然見英語老師黑著臉在黑板上指著“ML”問我是什麼的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