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米娜走了過來,她兩眼含恨,和秦風失去洛回雪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她腳步踉蹌,走到趙璿的身邊,突然一揮手,那條毒蛇般的長鞭啪地一聲展開,綻放在空中,向秦風劈頭蓋臉地皮來。
秦風一閃,躲了過去。
米娜向後跳了一步,遠離秦風,長鞭一甩,卷住了他的手臂。米娜猛一拽,秦風飛身而出。
“不是我殺的他!”秦風喊道。
以秦風現在的實力,想要擊敗米娜輕而易舉,隻是他看到米娜的眼神,感同身受,一時之間下不了手。
秦風拉住一棵樹,將米娜的鞭子纏在了樹上,自己脫身走到了米娜的對麵。米娜抽不出鞭子,索性放下鞭子,要跑過來和秦風肉搏。
秦風向後跳:“這是他們的陰謀!他們騙了我和趙璿!”
“你騙鬼!誰都知道你一心想殺了璿!”
看來奪落及其門人都將米娜瞞在鼓裏,也許是因為米娜和趙璿的關係太好,奪落不願意告訴她;又或者是奪落幹脆想要幹掉她。秦風這樣一想,覺得米娜和趙璿的最後結局可能一樣。畢竟趙璿是叛徒,米娜的結果更不會好到哪裏去。
秦風試圖和米娜說理:“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米娜雙目如炬,到秦風的麵前的時候,雙手如鷹爪般摳出,擰住了秦風的雙手,向前一拉,一推,飛起一腳,秦風直接被踢出了十多米遠。
秦風一躍而起,卻被米娜飛來的一膝打在鼻梁上,瞬時痛地蹲在地上,一時間眼淚和鼻涕唰地流了下來。
這時,秦風的餘光看到一陣刀光,驚詫中抬眼,看到米娜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匕首,向著他的脖子劃了過來。
秦風大吃一驚,啊了一聲,向後一倒,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爬起來時,全身都緊緊地繃著,心髒的跳動讓他頭暈目眩。
這個臭女人,看來是真的想殺自己了!秦風生氣想到,可是一時之間不知道出不出手。
可是米娜不給秦風思考的機會。還不足幾秒鍾,她手中的利刃又一次刺了過來。
秦風來不及反應,銀亮的刀身就已經到了眼前。秦風還沒有從地上坐起,隻好用盡全力向著刀刃擊出一拳。
誰知道,這一拳用到了驚雷拳的秘技,四種力量集中打出,霎那間電閃雷鳴,光電一閃之後,米娜被這一拳的勁力打出了將近百米遠,秦風從這裏向那邊看去,已經看不到米娜的身體了。
秦風一頭冷汗:“這下得了,沒有仇也變得有仇了。”
秦風連忙跑到米娜的身邊,發現她嘴角溢血,昏迷不醒。他低下頭,無意間看到米娜的手,被炸裂的刀片劃出了無數細小的傷口,傷口不斷地滲出血液。
秦風這下有點慌神。如果對方可以商討或者交流,那麼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商量的。可是對方昏迷不起,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秦風隻好將米娜和趙璿背上送到了家裏。為了防止米娜暴起傷人,他將她的手腳都綁在床腳上,用的繩子都是捕獸網上拆下來的。
秦風不知道米娜什麼時候醒過來,因此想要先將趙璿的屍體解決了。
雖然說是冬天,可是趙璿畢竟已經死了,久放在家裏也不是辦法。
他打電話給葛二,問他屍體怎麼處理。
葛二深諳其中門道,說了句放心。秦風等了十來分鍾,就聽有人敲門。
開了門,進來兩個黑衣中年男子,三兩下將趙璿抱了起來。秦風問他們要把趙璿送到那裏,他們遞給了秦風一張名片,上麵寫著“XX殯儀”。對方最後問秦風,趙璿的屍體怎麼處理,土葬還是火化,秦風說火化。
看著趙璿的屍體被搬出了自己的房間,他不禁為這個可憐的青年感到一陣悲傷和憐憫。趙璿原本和他有很多摩擦,最後不知怎樣發展成了互相殺害的情形。
不論怎麼說,這個人雖然是壞人,可是卻淪為了計謀的犧牲品,還是被自己的師父和同門所殺,可謂是非常可憐。
大概這就是因果報應吧,秦風一直覺得壞人本身就帶有著命運的悲劇性,成為亡魂是隨時都有可能。
他轉頭又看向米娜,不知道將這個姑娘怎麼辦。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個未知來電:“喂?您好,秦風先生?”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個人調整了一下語氣,說道:“秦風先生,雖然您的房子、車輛和個人財產解封,可是我們對您的公司狀況表示無能為力。”
秦風想起來了,在他被捕的那天,他的所有財產都被凍結,今天看來是解凍了,可是他的公司卻沒有辦法給他。
“因為您的公司現在處於負資產階段。也就是說,您的公司現在不僅沒有一分錢,而且有人用您公司的名義在外國進行了借貸,您現在還欠外界五千萬百萬人民幣的欠款。您的公司正在接受我們的審查,其原因是有人以你們的名義進行了資產轉移。您知道是誰做的嗎?”
秦風這些話默然,過了一會說道:“知道,可是你們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