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驚人的變化突然出現在了在場眾人的視線當中,就連一直無所事事在吃著香蕉的小萌和凝凝也一臉驚愕的站起了身,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兔族的領域突然被一塊巨大的透明的屏障重重圍攏,七彩的光芒圍繞著這一塊巨大的屏障,散發出極其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每一個人的雙眼,分明是燦爛如斯,但總讓人覺得心裏隱隱帶著幾分絕望的意味,壓抑的透不過氣來。而之前在兔族領域內的敵人數人,全都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推出了屏障外,並且無論再施展怎樣的法術,都不能再次入內。
劉剽在外麵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該死,這個家夥這使得是什麼招數!”
在場數人,看懂的,或許隻有玉醉的父親與母親。
玉醉沒有看懂,但是她卻知道,師兄憑一己之力,將兔族解救了出來,可是,或許他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個疼愛他的師兄,再也回不來了。
此刻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心裏是個什麼感覺,一種極度的空虛感在心頭縈繞著。
“這個孩子……太傻了。”玉醉的母親搖了搖頭,“以自身為引,引動了兔玉的力量,倘若不是他出手,連我都要糾結一番,要不要用這個辦法來護住我兔族啊……”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到了玉醉的臉上。
玉醉捂住自己的臉,剛剛被父親打的地方,餘痛久久無法消散。
她卻沒有抬起頭有半分辯駁。
“你負了兔族,負了你的母親和我,負了你的師兄啊!”玉醉的父親沉痛的看向她,竭力控製住自己心中的悲痛,顫抖著聲音開口說道。
“天哪,這到底是用的什麼法子?”凝凝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每個種族都會有每個種族的禁術,”符生臉色不變的開口解釋,“兔族有他們護族的禁術,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貓族的禁術不是比兔族的還多嗎?”
“說來也是。”凝凝挑了挑眉,“不過那個叫做弋鈺的,倒真的是挺情深的。”
路九久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說起來,”凝凝突然轉過頭看向小萌,“要是為了我,你願意做這種事嗎?”
女人怎麼都喜歡問這種問題啊……小萌崩潰的想到。
“這裏會是玉醉回憶的終點嗎?”路九久突然開口問道。
“不是,”符生搖了搖頭,“但是距離終點應該也不遠了,當終點來臨的那一刻,我們究竟能不能夠從玉醉的回憶裏出去,到時候就知道答案了。”
“玉醉最後為什麼會去無量山呢?而且……”路九久眯了眯眼,心底還是非常想不太通,“而且,弋鈺的身體不是都已經消失了嗎,之前我一直以為玉醉在無量山埋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弋鈺,可是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弋鈺啊……”
符生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並沒有搭腔。
其實寧子玉一直在一旁注意著符生,此刻突然開口說道:“符生,你過來一下,我有些話要與你說。”
符生微微皺眉,看上去有些不太想過去:“什麼事?”
“唉你就過去嘛。”小萌推了符生一把,“肯定是有些事情想問你唄,正好我也有些事兒想問路九久,咱們隔開來問挺好的哈。”
“關我什麼事?”路九久一臉警惕的看向小萌,“你知道,每次你說這種話的時候,我的背後就會不由自主的一寒,總覺得你又有什麼陰謀詭計要開始施展了。”
“我在你心中居然是這樣的人?”小萌裝作一臉崩潰的看向路九久。
路九久認真的點頭:“的確是這種人。”
……
人啊,有的時候,太實誠了也不太好……
“什麼事?”符生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寧子玉先是在心裏組織了一番語言,才開口說道:“你知道些什麼事,我希望你都能如實說出來,因為這些事,關乎到不止你一個人,包括了我們所有的人。或許這件事壓根沒有任何的價值,但是,我覺得,隻要有一點可能,我們都有權利知道他。”
符生搖了搖頭:“你真的以為這麼簡單?”
“你是什麼意思?”寧子玉語氣中已經帶上一些怒意了。
符生冷冷一笑,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開口知道:“想知道是嗎?”他頓了頓,無比嘲諷的開口說道,“我知道兔玉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兔玉和我息息相關,我的身上,就有一塊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