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序和範肆兩位沒有墜落成功的失落的人,走在風飛葉落的街道裏。意外的惆悵,仿似和這個季節有深仇大恨一般不願去解開,繼而又惆又悵最後悵然若失。
有一年離序還在某企業上班,當時企業的宗旨是(你休息,我服務。)所以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一年出來工作,大年三十晚上休息往後卻得繼續工作,這和以往的過年休假慣例大有出入而大不習慣。
大年三十下午六點左右,離序出去買吃的,誰也料想不到的是整個諾大的市,街道變的冷冷清清,雖然比較冷但其實也沒那麼清潔,因為清潔工都回去吃年飯了,街道自然落葉滿地回歸自然了。
離序第一次知道原來大年三十是吃不到飯的,看著滿街的落葉自己卻有著無處歸根的痛苦,難道要吃落葉不成,雖然想法不錯,但總歸身上還是帶著不少錢,不至於呀!
於是東找西找,終於找到的時候是一家大飯店兼酒店。大飯店言下之意就是隻能吃大飯不能吃小飯,所以當離序很抱歉的問大堂經理能不能幫我炒幾個菜帶走外加一盒飯時。大堂經理左顧右盼,左吩咐右瞎忙,寧願東搞西搞也不願看離序一眼。
離序無奈隻好也左顧右盼找出口,剛才一時興奮於自己終於找到吃的了而忘記怎麼進來的了。找了半天離序隻有繼續無奈的歸根為大飯店果然除了吃飯隻能吃大餐,還有店麵也是大得找不到出口的。
離序不得已找前台,前台就在前方,這個難不倒離序,不然就不叫前台了,而且還必須有個台,離序自以為是讚歎不已的笑了一下。到前台時,確實有個台子卻是沒有人,離序搞不懂為什麼台子上不搞個人站在上麵服務,這時旁邊櫃台裏走出個姿色萬千的美女朝離序走來。
美女恭恭敬敬道:“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
離序皺眉說:“沒有,我需要出口然後順利成章。”
美女很甜美的詢問:“先生不是來吃飯或者下榻的?”
離序說:“不不,我來找人但找錯地了。”
美女說:“好的,這是個好地,但先生是找人不是找地,鄙店很遺憾,出口在那邊。”
說著美女回到櫃台,櫃台前方還掛著個銀聯商務標誌。
離序一想自己卡裏還有點企業補償過年不得過年要繼續上班的補貼錢,便走到櫃台前方故意很有台麵的朝剛才那位很有氣質又很有禮貌的服務員說道:“我要一間包廂,兩個人,然後需要點餐。”
美女好心的說:“兩個人做包廂太奢侈了吧,不如坐普通位吧。”
離序笑說:“不,我這位朋友年三十晚還在服務我,我得找個優雅的包廂優待她。”
美女眉微皺:“先生,你是指我?”
離序說:“別說指你,我向來不喜歡用手指指人家,我是說你。”
美女拒絕道:“對不起,我們沒有陪顧客吃飯的義務和這項服務。”
離序說:“首先是我邀請你,所以你不是義務,然後你我共進晚餐,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沒有需要服務我的。”
美女開始找理由說:“先生,我們隻有最後一個顧客走,我們才能離開崗位。”
離序很執意的說:“如果我經過你們經理的要求呢?作為盡忠職守是不是服務一定要到家而且到底呢。”
美女無奈道:“好吧,那先生先入坐。”
離序很得意於自己從未泡過妞但泡妞的本事無師自通。滿懷期待撐開胸懷等待著,所有的菜已經上完,離序看著菜呢喃自語道:“完了完了,這菜雖然沒有魚丸和蛋,但我完蛋了,估計要掏光所有人民的幣了。”
離序一直等待,讀過不少詩書的他認為此情可待成追憶。杜牧果然過來人,人還沒來過他就知道此情可待。離序一直等,終於桌上的菜被收走時,說明人家已經叫你走了。離序極為失落的走著,突然轉角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
美女妖嬈到妖怪的說:“怎麼現在才來,晚上在這開房吧。”
醜男幸福的說:“嗯,開房前先開個小渾。親一嘴。”
離序雖然沒看到那男子如何樣子,但確定是男人一定醜除了自己以外。
美女說:“用了一天的嘴,不如親兩嘴。”
醜男從幸福轉為興奮道:“嗬嗬,此情可待呀,李商隱果然隱士高人。好,兩嘴就兩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嘴,寧願犯下滔天大罪也要親嘴。”
離序義憤填膺,原來詩作者是李商隱,不是杜牧,難怪自己像個木頭幹等著,這莫名其妙的就錯信有毒的木頭了。
離序一想到坎坷的情感經曆恨不能把當時的那位大堂經理痛扁一頓,看著身旁的範肆,自己卻絲毫的放肆不起來。在這種欲死不能,做什麼都不能的時候,真不知道除了死還能做些什麼,但目前連死都被阻止,看來真是學無止境啊,要死還得學個沒人阻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