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過某些東西、人事後,再次拿起肯定是因為受了不必要或有必要的感動或者感受。說不必要是因為確實沒必要,純粹人情、義氣作怪,而人又不能大義凜然的放棄這人情世故。說有必要是因為涉及個人尊嚴、顏麵問題,丟什麼都不能丟尊嚴。其實話說回來,現在的人丟尊嚴就像丟垃圾一樣普遍,一樣不放在眼裏,放在眼裏的是比尊嚴更具價值的人民的幣。
人民不能沒有幣,而有錢人為了人民著想,在買人民糧食的同時也要圈走人民的幣,做人沒必要完全完美但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去為別人著想,要圈全部一起圈,圈養起來拔羊毛。國家貧富懸殊,從實質上其實可以看出富的很文明、很具學術性。
市井流氓,隻懂殺人放火、強搶民女,頭腦有限也隻能做到這了。真正的很有頭腦的流氓,都坐在辦公室裏。他們的思維天馬行空彷如逆水行舟一發而不可收拾。手段呈多樣化,多樣到像羊的種類各種羊都有。當這些人頂著文化的旗幟做著流氓的事業時,人民就倍感受迫。人民隻有份說給你錢給你糧食別要我的女兒,還要叮囑千萬別傷及無辜,無辜的不就是人民本身?
範肆和鍾離校脫離了離序,隻能重操舊業。鍾離校跟著範肆重操範肆的舊業,鍾離校當電燈泡,範肆才是重操的人。範肆把自己的地位和本能揮發到極致,如同高濃度的酒精揮發,不喝也讓你聞到發暈。
他們兩人直接在賓館做起了生意,範肆聯係顧客鍾離校在賓館門口收錢,生意還算比較不錯,在這個季節還有點紅火,不知是不是遇上旺季了。
當然這是不合法的勾當,所以鍾離校在賓館門口敷衍賓館的人說,正在做1對n家政教育。來做家教的多是一些欲望比較強烈的女知識分子,當然不乏有中年的。鍾離校的解釋是中年婦女對知識的渴求,絕不亞於年輕少女們。有了這些年輕的中年的女人們,對知識進行毫無顧忌的追求,祖國的現在將來,都不用在擔憂,必定繁榮昌盛。
生意雖然不合法,但三天兩頭內家政教育進行的還是比較順利。因為低調保密,所以一時間內也非常安全,至少掃黃大隊沒光顧,鍾離校也不用說歡迎光臨,範肆也不用服侍,服侍完了估計還得去進行改造服役,因為服務不夠周到不夠到家,還得改造。
不過範肆、鍾離校進行的這事就像開車,開自己家裏還會撞牆,上高速難免不超速然後速度翻溝裏。區別就在於開的是什麼車,越貴越快的車越能肇事。新聞頭版頭條刊登法拉利等名車事故的事那是無從編造的,中國人就喜歡幹這種開著不是中國產的車,在中國的現場肇事,他們喜歡用外國子牌砸自己國的場。
範肆兩人再次有麻煩是因為錢泛藍。當然錢泛藍本身已經被離序做了思想上的改造,所以不會來找範肆的麻煩。這裏就要扯淡上產業鏈了,因為錢泛藍的改變,導致之前合作的很多生意夥伴利益損失嚴重。經過層層盤問,找到了範肆和鍾離校。一本書一層一頁的被解讀,不可能解讀不出中心思想來。
這日。範肆本來打算修身養性一天,改日在放肆蕩漾,誰知有個陌生又神秘的美女不請自來。範肆度量完覺得非常完美,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於是就將就和那女的開講三十二相,重點是她出錢他出力。
範肆垂涎三尺的說:“美女,今天我休息。”
美女不在意的說:“是嗎?”
範肆說:“的確是這樣,但是我經常破例,因為我不喜歡列隊。”
美女放包坐下道:“帥哥有什麼絕技,我包了。”
範肆說:“談絕技就傷風敗俗了,不如去武當、少林。”
美女說:“那你是無絕技了?”
範肆不急不躁的說:“我有比絕技更絕的絕心。”
美女拉了下範肆的衣服說:“脫了。”
範肆會心一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範肆脫衣服的絕技也是有相當高的造詣,僅僅十幾秒就拔完了身上的衣服。
範肆看向美女問:“需要幫忙?”
美女點頭默認,於是範肆上前解衣服。外套、背心解的非常順利,快解胸衣的時候範肆頓了下,看著美女接著繼續解。解女人的衣服對範肆而言都是有解方程,不可能無解,可見數學在日常生活中有著無可取代的作用。
範肆把頭傾向了美女的背後,因此根本看不見前麵有什麼動作。美女右手從旁邊包裏抽出枝化妝筆,慢慢的指向了範肆的後背。範肆正解得興起,突然背後一涼,反應過來剛要直身。
美女冰冷的說:“帥哥,解回去。”
範肆感覺冷汗直冒道:“有話好商量,這事好解。解釋下,我們無冤無仇且從未謀麵,美女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