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時候打傘,不下雨的時候丟傘。連天逢雨人就拚命的拿著傘打,非得遇傘就打所以傘壞了,久晴不雨人就死命的見傘就丟,所以傘久而久之的便不知遺落何處了。
今日晴朗,明日有雨,人便不知道備傘,所以難免不成就落湯雞。未雨綢繆,人很聰明知道未雨但先綢繆,知道有雨因此創造了傘。這些都是先人的東西,先人的思想其實最原始也最先進。
作為現在的人,也天賦異稟的發明了飛機大炮。可以預見現在的人忙著造飛機大炮而遺忘了先人的傘,但作為現在的人,他要超越先人,所以建立了氣勢宏大的氣象局。氣象局也很有特點的告訴現在的人,明天有雨,帶不帶傘是你的事。很多不帶傘的慶幸沒道聽途說,帶傘的直罵聽信謠言了。其實也挺為難氣象局的,先人早就預料天有不測之風雲,而氣象局則要逆天而行要測風雲之不測。當然我們要對氣象局深信不疑的相信,它也有測出明日有一級風的成功案例,所以大街上就會有一些一級瘋的人鬼哭狼嚎。
嚐到成功的滋味後,開始竭盡所能的吸取、榨幹成功的所有結果。失敗就像一棵萬年鬆,開始滋長,慢養。等成功覆蓋所有成功的寄養品類似於綠化樹、灌木,成功就不是那麼唾手可得,而失敗則觸手可及。
範肆和鍾離校一致認同該沿著成功的腳步進行不斷的延續,延伸至邊緣。繼續用離序的“錯位覺悟”,進行大範圍的圈錢。離序有極大的後顧之憂,所以他要不斷的反駁,不斷的拒絕再次進行“錯位覺悟”。
人從來都隻會說“失敗的同時成功已經很接近了。”卻不知道成功的同時失敗也已經欺身而進了。範肆已經吃到美味的海鮮了,所以有再次下海打撈海鮮的決心,而且難以控製的相信不會掉海。
離序決定不會再和範肆、鍾離校進行這種損人利己的合作,於是他選擇躲避。三天兩頭往酒吧跑,跑完了酒吧泡網吧。離序和筱情其實也沒發生什麼關係,隻是純粹性的親吻過了一夜。所以離序選擇躲避所有人,當然所有的人並未全部找他。範肆、鍾離校隻找了兩天,就放棄了。筱情帶著姐姐筱雨卻是不斷尋找,打著學校不拋棄不放棄的狗屁理論旗幟,最後利用她們父親的眼線,終於在父親旗下的酒吧找到了離序。可以看出打著學校學而無用的理論旗幟是不行的,關鍵還得打親爹的旗幟。
離序舉杯邀明月,但室內隻有燈光,於是邀約燈光一起醉飲。
酒這不明液體就像煙,剛開始苦的一塌糊塗,久而久之就醉的一塌糊塗。第一次抽煙,會有頭暈的現象,離序在學生時代就已經知道了。第二次,微暈,但感覺已經在適應中。第三次,麻煩了,上癮了,拚了自己命的花錢買癮,不讓買就跟你拚命。然後開始要命戒煙,戒不掉了就罵他大爺。
離序有幸在紅塔山煙草觀光區,看到屠格涅夫的“戒煙其實很容易,我都戒了100次。”
闡述的比較認真,因為抽的認真而戒的沒態度。酒的上癮過程和煙的上癮過程,其實沒多大的差別而且有不可告人的關聯,有點龍鳳胎的感覺,就是抽煙必然喝酒。
筱雨和筱情分別坐在離序的兩旁,離序自顧自的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仿似這輩子就這麼一杯一杯的過。筱情也叫了兩杯,一杯推給筱雨,這會就對影成六人了。隻是依舊沒有月亮隻有燈光,發黃、昏暗到令人窒息的光。
筱情湊過來說道:“帥哥,喝兩杯。”
中國人比較習俗化也比較習慣性的會說喝兩杯,可見中國人對酒是比較認可的,至少比抽煙學壞更高幾度。
筱雨也附和道:“我也要喝!”
離序左看一眼,又右瞄一眼。
離序有點不相信眼睛的說:“筱雨?”
筱情很吃醋的說:“你隻記得筱雨?”
離序說:“記得,你叫筱雨嘛!”
微醉的對著筱情。
筱情嘟嘴說:“親了不認賬,幸好沒脫褲子。”
筱雨要誓為妹妹討回麵子的說:“脫了不認賬,就該死了。”
離序左顧右盼後說:“你們都沒脫!”
筱情抬頭說:“酒吧的月色不錯啊!”
離序離序埋頭喝酒道:“確實美到別致,就像你們兩個。”
離序對於讚美詞的運用和收藏極為匱乏,就像酒精缺乏高濃度的水一樣,然後沉迷最後爛醉,再加上令人不看自醉的燈光,醉簡直勢不可擋。
高中那年,班上一個被公認最醜的女同學公然追求離序。那會在學校比較時興,有女朋友就要帶出去喝酒,或者正在或打算交往的兩人。這種方法純粹隻是為了酒壯慫人膽,然後順利成章的開房。醜同學很自信的邀請離序前去一番不醉不歸,離序又不好當麵開口說白。離序一直有個誤解就是外表醜,心裏一定美。所以離序一直不忍打碎他所謂的心裏美,但一聽邀請喝酒後,離序啟齒難開的說我已經不請自醉了。一隻被貓追求的老鼠,不僅要擔憂被貓吃還要擔憂貓太醜,心裏委實顧過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