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遇見筱情(1 / 2)

很多事其實沒那麼多關聯,就像範肆和銀行櫃台業務員,離序和筱雨。一句因為所以的關聯句,沒了因為所以就像人沒了腿,然後用手劃著地板找腿,很像鬼片。

離序以為梨花能結出桃子,所以他希翼的是罐子外麵的雞蛋一樣能變鹵蛋。範肆可能會想的更開點,因為他此時此刻站在寬闊的街道上。範肆有錢可以存款了,他又可以去銀行,讓銀行那位業務員幫他存78塊錢了。

三人再次來到那家已經下過的館子,再次選擇了那個位置那張桌子,連坐椅子的順序都未變,就像三個剛從監牢裏麵出來的犯人,選個椅子都不敢造次。

老板娘這次學聰明了,不過範肆沒有給她耍聰明的機會,範肆直接拿過單子就開始點菜。老板娘從頭至尾都沒能插上口,當離序詢問有沒有紙巾時,老板娘才聰明了下。絕頂聰明的從包裏拿出她的衛生巾給離序,範肆一見俯首繼續點菜,鍾離校捂嘴壞笑。

離序羞澀道:“老板娘,不是這個巾,我要紙巾。”

老板娘也害臊於自己聽錯了,於是拿了包紙巾給離序。離序拿著紙巾就趕緊往衛生間方向走,差點就變成巾幗英雄了。另外一桌四個女的,剛好目睹了這一切,目睹了害羞到慘不忍睹的離序。

其中一人甲調戲道:“喲,帥哥用巾啊。”

現在都是女的調戲男的,所以離序要調戲回來,離序說:“你等我幾分鍾,等我回來,我們煮酒論美人。”

範肆和鍾離校一見美女,像匹馬一樣立馬湊過來。

範肆催道:“離序你快去,我們來招待。”

鍾離校想插話,卻插不上,像隻下蛋的母雞,要下蛋又不出,不下蛋又擠。離序怏怏跑向衛生間,範肆想抓住機會,剛好下完館子上女人。可以說天時地利就差這幾個人和了,範肆看看鍾離校,又轉頭看幾位美女。

範肆說:“不如我們湊桌吧,人生難得有桌可湊。”

範肆認為情人可以東拚西湊,打拚出來的錢不湊在情人身上感覺不不釋懷,老湊在女朋友或者老婆身上,已經沒有刺激感了。

乙道:“那賬不如算幾位帥哥頭上吧。”

鍾離校想當然的說:“完全沒問題。”

範肆剛想說完全不可能,但鍾離校先聲奪人,就隻好補充道:“完全,沒問題。”

把鍾離校拉過來低頭附耳道:“完全完個蛋,你一邊玩拳去。”

鍾離校一陣委屈,但又覺得男人出點錢又有什麼?不就幾個銅臭銅臭的銅幣,丟出去還不嫌臭。

丙道:“兩位帥哥真暢快,你們都不和上廁所的帥哥商量商量?”

鍾離校憋屈過後說:“商量什麼,量胸圍再和他商量。”

範肆假意解釋道:“幾位不好意思啊,我弟弟心直口快,心一直全心全意的為你們著想了。”

範肆要做個高情商的人,沒經商頭腦就要有豐厚的情商。

甲乙丙丁唯獨丁沒有說話,在旁左手樓肩自玩手機,而範肆、鍾離校則和其他三位甲乙丙打得火熱。等離序回來的時候,已經熱火朝天了。

所有酒菜都已經上完的時候,離序抓住一把韭菜說:“剛那位美女,來,我們在這酒菜前,煮酒論美女。”

那甲的剛好和範肆短兵相接,離序一看忙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喝。”

鍾離校表示很開心,他從來沒被兩個女的圍攻過,就算圍攻被催酒,那也不盡的興奮。

範肆比較知足,隻擁著甲。他認為所有都想上的女人聚集一處時,一定要找最想上的。都想上和最想上的還是有本質區別的,盡管都想上,但精力不能太分散,要集中精力去射一個女的。和踢足球射門是一個道理,雖然有兩個門,但隻能專注射一個門。

當離序說自己喝的時候,丁舉杯向他說:“不如一起。”

離序尷尬舉杯。

筱情說:“我叫筱情,你呢。”

離序略微驚訝道:“筱情?”

筱情反問:“你呢?”

離序放下酒杯說:“離序。”

筱情則舉著杯子說:“離奇,好像聽說過。”

離序看著筱情說:“我有傳奇?”

離序若沒有猜錯,筱情應該和筱雨有關聯。

筱情說:“筱雨說的,她說等你一晚了。”

離序故意問:“你是?”

筱情說:“我是她妹妹,意外吧。”

離序後仰說:“我從沒出過意外(事故)。”

筱情很欣賞的說:“你確實,挺獨特的。”

離序說:“人獨一無二是肯定的,特別就不敢了。”

筱情舉杯道:“喝酒,論美女。話說回來,你覺得我和筱雨誰漂亮點。”

離序低頭說:“沒區別。”

筱情說:“你沒回答問題,你在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