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脫離朋友(2 / 2)

筱雨不像筱情多話,筱情又不像筱雨難溝通。現在很多人都覺得不多話就是難溝通,甚至不善於溝通。其實離序不是這麼認為的,不是不多話的人難溝通,而是作為不多話人的對象不善於溝通。老師一直怒斥離序不善於溝通交流,所以離序一律反對老師所有定論。其實老師說的大多都是實話,譬如買煙不如多買幾隻筆來的實在。離序也實實在在的買了很多筆,老師高度讚賞,還沒讚賞完離序就把筆叼嘴裏當煙抽了。

當筱情問起要坐到什麼時候時?離序詩人一般的回答說:“坐便坐,不要問我何時來過,我隻是不甘寂寞。”

筱情對著筱雨說:“筱雨,你聽得下去?”

筱雨稱讚說:“還不錯,押韻呀?”

筱情哈哈說:“意外昏鴉的。”

離序驚奇的看著筱情說:“你怎麼知道。”

筱情說:“哈哈,你不怕壓死烏鴉?”

離序舉杯道:“喝完這杯,走吧。不續杯了,沒事可以和吧員敘舊了。”

跌跌撞撞跌向一路並未起伏跌宕的公路,筱雨和筱情左拖右扶。離序極力反對被扶,他認為男人被女人扶不符合在任何情況男人都屹立不倒的形象。筱情則恰恰相反,她認為自己喜歡的男人醉了,一定要自己去扶,千萬不能被其他女人趁虛而入。所以筱情不斷的提醒筱雨一定扶住離序,筱情也開始逆生長的給姐姐灌輸一套如何才能堅硬的抓住男人的秘訣。趁著離序稍有醉意,筱雨兩姐妹不亦樂乎的左拖右拽,他們似乎已經認定這男人跑不了了,壓寨、壓寨。

筱情很大膽的對著筱雨呼名喝姓,筱雨似乎也沒在意。一隻小青蛙對著一隻大青蛙叫“大醜醜”,“大醜醜”隻是歡樂的呱呱叫。

筱情說:“筱雨,離序左手是你的右手是我的,哈哈。”

筱雨說:“戴結婚戒指的是左手,哈哈。”

筱情說:“我讓他右手也戴上,哈哈。”

筱雨說:“離序好髒啊,我們幫他買衣服去吧。”

筱情說:“趕緊,我剛好帶著老爹的信用卡,哈哈。”

筱雨羨慕道:“那我也要買,哈哈。”

離序全部聽在耳裏,突然抬頭嘲弄道:“兩隻隻會哈哈,呱呱的綠頭青蛙。”

筱情很曖昧的說:“我們是你的小青蛙,我們愛你。”

筱雨也癡情附和道:“嗯,我們愛你。”

離序對於輕易說我愛你感覺別樣很反感,就像輕易說你去死有一樣的感受。青蛙叫慣了呱呱,便隻會叫呱呱了。人習慣了說我愛你,遇誰都說我愛你。所以離序用酒醉的身子,保住清醒的頭腦沒有應承。哪一天河水泛濫,滋潤了一地的青草和莊稼,河伯肯定受不了,青蛙肯定四處呱呱。

離序被拽到某一商場,被筱雨和筱情很關愛的拖到試衣間裏躺著。有她們給離序看上的衣服,就直接他身上比劃,有她們自己看上的,也到離序睡的試衣間試穿。

離序沒敢睜眼,這種時候他不敢呈能,萬一被威脅要負責,那就和半身不遂沒什麼區別。

離序睜眼道:“換衣服啊?”

筱雨驚道:“啊,離序別睜眼。”

筱情不管不顧的說:“沒事,反正我們是他的人了。“筱雨想想也對,於是說:“嗯,也是,你看吧!”

離序閉眼道:“我醉了,你們忙。”

純白,純黑的文胸。離序暗歎真是黑白不分的兩姐妹,好個純白、純黑。

兩個姐妹逛商場就像過場子,這家蜻蜓點水,那家旱鴨試水。旱鴨這詞是聽來的,而非親眼目睹過。隻能比較層麵化的理解為不下水的鴨,不過形容男人好像更貼切些,因為公關男的呼聲還是比較響的。

城市裏的夜晚是不眠的,離序卻安眠的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也不知睡在什麼地方,隻知道次日醒來已經在賓館裏安然無恙。左邊筱情右邊筱雨,一個扣住離序的嘴巴,另個更過分的抓住褲腰帶不放。

離序喊道:“起床,刷牙洗臉。”

離序用平常的聲音喊了下,接著就沒想在喊了,因為平常的事做多了就會變得很平淡。

筱情繼續持之以恒的抓住褲腰帶不放,筱雨紋絲不動的繼續扣住嘴巴。兩位把持之以恒的精神和紋絲不動的耐力,弘揚的一絲不苟。似乎抓其他地方,都不如抓褲腰帶抓的緊實,摳鼻子摳耳朵都不如扣住嘴巴來的更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