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很是懵逼,一桌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當然,這裏麵除了賈米勒和亨利,這兩個人自然什麼都知道。
“其實誒爾伯特死得冤枉,因為遺囑上本就沒有你的名字。嗬嗬,很諷刺吧,亨利先生。”王學璽笑嗬嗬的看著亨利,後者瞪大眼睛:“什麼?!你是說......”
賈米勒陰沉著嗓音說道:“沒錯,我已經知道了,一年前知道的......不過傑克這孩子,我之前一直把他視為己出,知道這種事情我能怎麼辦呢......”
亨利頹然:“我......我以為......”
“沒錯。”王學璽又接過話茬來“你以為賈米勒不知道這件事,畢竟這種事情不好說,兩人為一母所生,至少誒爾伯特以為是這樣,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詆毀自己的母親。但是這個人活在世上,本來這件事情就有敗露的可能,況且誒爾伯特已經知道了事實,想要取消你的繼承權,所以他為了不讓事情敗露,隻好痛下殺手。好在年輕時身體很強壯,雖然已經老了,但殺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尤其是經過周密籌劃的情況下的情況下。想必您已經計劃了很長時間了吧?亨利先生。”
亨利冷哼一聲,沒有答話。傑克可是坐不住了:“你竟然殺了我的哥哥!虧我還很尊敬你!惡奴!”傲嬌的亨利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表情開始變得失落。
王學璽攔了攔傑克:“稍安勿躁,你還算幸運的了,至少你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誒爾伯特可比你慘多了。這就不得不說到賈米勒為什麼不讓誒爾伯特看遺囑了,因為這裏麵也沒有他的名字......再加上誒爾伯特從小就沒有得到多少家裏的支持,想來應該也不是親生的吧!”
現在最懵逼的不是賈米勒,而是馮雪,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這時,王學璽又道:“他的身世無從查起,但賈米勒老爺你應該是清楚的。嗬嗬,貴圈可真亂啊!”王學璽頓了頓,繼續說案子:“亨利先生明顯不知道這件事,他一直視誒爾伯特為階級敵人本來那會還小,誒爾伯特不是很清楚,但他現在已經長大了,況且賈米勒年事已高,紙自然是包不住火的;於是他隻好為自己的兒子爭取一下,守住這個秘密。不過我想,以賈米勒老爺的為人,就算是把財產都給哈維夫人,也不會將他們交給外人的吧!哈哈。”
賈米勒突然暴喝道:“夠了!你說的已經夠多了,我們也知道了凶手是誰。案子已經破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非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要說出來嗎?你現在停下,我對你偷竊的事情既往不咎。”
“哦?”王學璽輕歎一聲“就怕凶手不認罪啊!我還是把一切都講清楚的好。死也讓人家死個明白不是?”
“你夠了!人算是我殺的,行不行?我求你,別再說下去了。”
“嗬嗬,這麼多年過去了,賈米勒老爺害怕什麼呢?第一任夫人其實不是自願和你結婚的吧?我在你保險櫃中日記裏看到的,女下屬和霸道軍官,真是令人向往的橋段啊!”王學璽譏諷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第一任夫人因該是被你強迫的吧?這也很好解釋了她有一個顯赫丈夫的情況下,仍要和管家偷情,但是誒爾伯特又是誰的孩子呢?不過這不重要,反正不是你賈米勒的就對了。一年前,就在你發現傑克其實不是你親生兒子之後,本來健康的你卻突然得了心髒病,也是這件事讓你決定立下遺囑。既然不是你的種,那為什麼要得到財產?所以你把財產都給了馮雪和哈維,就連下人的遣散費都沒有。你可真是陰險啊!”
賈米勒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其他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至於亨利已經這麼大歲數還不退休,應該就是想每年多看幾次自己兒子吧?”
“哈哈!就算你說的都對,這裏麵也沒有證據證明認識我殺的,不是麼?大偵探?”亨利雖然戴著手銬,但依舊癲狂的大笑著,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王學璽撇了他一眼:“哦,你說那瓶混有乙醚的香水啊?”王學璽從哪個紙袋裏又拿出了一個證物袋:“這上麵應該會有你的指紋吧?”
亨利表情愣住了,王學璽立刻打開了香水瓶:“就到這裏吧!萬一你們都變成大怪物來襲擊我,我就危險了。反正也秀的差不多了,裝備也拿到了。”說完,立刻問了一下香水,一股刺激性氣味突然竄上鼻腔,直達大腦。周圍景物、人物,瞬間支離破碎,就連嶽喃也一樣。緊接著,王學璽腦袋一懵,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