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1 / 2)

黑色的夜,寧靜,帶著沉浮的氣息,昏暗,透著點微光,悄然生息。

不知不覺,我做了很長的夢,夢裏,我就這麼睡著,沒有感覺,冷若石灰。

沒有夢的夢,是暗的縮影。

期待著光的降臨。

我醒了,伴隨著玻璃碎片零落的痕跡,深綠色的液體漫溯到腳踝,我攤在這裏,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白。

薄霧漸漸散去,透出一張陌生的臉,白色的軍裝,披風,還有手套。

“王要見你!”他伸出手,將我扶起,白色披風護住我赤裸的身體,我環視這個地方,好像銀行的金庫,門是一個大型的保險鎖。

出門,轉彎,踉蹌的走過,換上和他們一樣的衣服,白色,隻不過不是軍裝,是防護服。

白色,充斥這這個空間。

他扶著我,緩緩的通過走廊,這是一條差不多有一條大姐那麼長的走廊,通向這四麵八方。

周圍有巡視的士兵,白色軍裝,挎著銀色的自動步槍。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個國家。

每個巡邏兵走過來的時候,都會向我旁邊的軍官敬禮,看來在這個國家,他的職位不低。

差不多有二十分鍾,他帶我走到了一個類似公交站的地方,坐下,等待通往網所在地方的車。

他的坐姿端莊,白色的麵巾遮住了他的臉,眼睛是墨綠色的,像瑪瑙。

我靠在座椅上,打量著周圍的風景,其實也沒什麼可打量的,白色的建築,屋頂亮著很多的燈,上麵還有類似於飛機的東西停在那裏,周圍差不多了每五分鍾就會出現一隊巡邏兵,四周都沒看到類似於平民的人。

也許是太久沒有睜開眼睛了,看了這麼久白的世界有一股眩暈的感覺,不知不覺腦袋沉沉的。

突然的聲響,讓我們都陷入神經緊張。

好吧,我餓了。

他驚訝的下巴都塊掉下來了,似乎從來沒見過肚子這麼響亮的女生吧,我們之間,本就是尷尬。

大約十多分鍾,不遠處來了一輛車,顏色依舊是白色,停在我們麵前,一群士兵給我戴上手銬,然後拿了點麵包和黃油,讓我坐在車子裏麵吃。

顯然是那個軍官的特殊照顧。

車上的人除了司機和那個軍官,其他人都麵無表情,聽著他們兩個的高談闊論,內容大概跟“大輪大法好”是一個觀念。

全程大概有二十分鍾,麵對著我的士兵警惕得守護著手中的步槍,我怎麼感覺我倒成了破壞和平的侵略者了?

溫度漸漸下降,基本到了零上四五度的樣子,大氣壓強也變得異常,就好像身上壓著兩百磅的石頭,彼此的身體禁不住彎了下去。

應該是威壓吧!

目的地是一座青灰色的堡壘,之所以說是堡壘是因為這東西完全像愛斯基摩人的冰屋,半圓形仿佛提示著這個世界是球體運動中的一分子。

長達二百米的走廊,青灰色的牆壁上掛著古老的畫卷,有些還標注這希伯來文。

我就像個犯人,被士兵押著,走到了盡頭,士兵退去,大門打開,我以我能想象的所有畫麵來期待這個時刻,可惜,我的想象力不夠好。

酒池肉林!

進門處是紅色的地毯,地毯盡頭,是標誌的王座,兩旁分別是冰塊堆疊的小山和紅酒泳池,還有人在玩樂。

我站在冰塊旁,打量著玩鬧的人們,許多都是少女,穿著泳衣,圍著一個白衣男子玩樂,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頭。

冰塊開始震動,就像紀錄片中的雪山崩塌,隻是規模小了不少,不算巨大,但是比我的個頭大了許多,瞬間就到了我的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