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望一眼,仍由左邊一個人開口說道:“天日道長客氣了,讓你兩位師弟也出來一見吧,三位從來都是形影不離,想必早已到來!”
天日道長點點頭,對著空氣說道:“天月,天星,你們也出來吧,我們都是老熟人了,安培和柳生兩位和我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原來那兩人是日本人。
隨著他的言語,空氣中再顯出兩道人影,一左一右立於天日身旁。一長相粗獷,黑發短須,同樣一身道袍,正是天星道長。另一個黑發童顏,麵相隨和,為天月道長。
天星是個急性子人,張口就罵道:“兩個老匹夫,前日趁我等閉關之日,讓孫子們來我華夏搗蛋,我正想去你神社放把火,今天你們倒是跑來了,今日就把你們喂魚。”
右邊那人開了口:“天星,你要敢來日本,我安培定用你的頭來拜我神社。”原來左邊一人是柳生,右邊一人為安培。
天月微微一笑,說道:“安培先生不必口舌,你二位是日本守護者,我們也是華夏武力代表,這麼多年來,一直遵守約定,互不幹擾世俗,不知二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柳生笑道:“天月道長說笑了,我們並無它意,隻因長久不見三位道長,特來看望。”
天日哈哈一笑,說道:“如此甚好,我三人閉關之後,略有所感,今日正好請二位和我們過過招,讓我三人感受所得,還請二位不要推脫!”
柳生二人再一次對望了一下,二人心中明白,這一架是必打無疑了,一起點點頭,柳生開口說道:“沒問題,為三位印證武功,我二人樂意效勞!”
頓時五人都沉默下來,氣氛為之一變,本無月色的夜晚更顯詭異,海浪像是感覺到什麼,越來越洶湧。
與此同時,南海邊,少林兩位高僧也在岸邊打坐,像是在等待遠方而來的客人。
不多時,果然有人前來,不過來的人跟日本的兩人有所區別,而是坐著船來的。
一葉小舟,沒有人劃,但卻像衝鋒艇一樣,急速而來,直衝沙灘,隨及深深地插進了沙裏,隻留半個船尾在外麵。舟上的三人早飄身而起,輕輕地落在了一邊。
其中一個人用英語對兩位打坐的高僧喊著什麼,可兩位如入定般,絲毫不為所動,其中一個念著經文,聲音越來越大,讓三人不覺得有些吵,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三人對望一眼,其中一個換了漢語喊道:“兩位禿頂先生,半夜不睡覺,跑這裏來吹海風,何不去找兩個美女,摟著找樂子去。”說完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那位沒有念經文的高僧有些受不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正想說點什麼,另一位停止了念經,輕聲說道:“師弟,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紅塵自多惱,我自當看破。”
那站起的高僧頓時一怔,雙手合什,低聲說道:“謝師兄教誨!佛門存真經,我自當看清,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說完,兩人繼續打坐,留下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做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