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源博雅喋喋不休的吵嚷總算停了下來,他揉了揉因為不間斷的爭吵而有些缺氧暈乎的腦袋,大方的揮手,
“別說什麼別動了,我直接做主把我這不聽話的大舅子送你了。”
彼岸花嘴角抽了抽,感覺八百又有了掙紮的傾向,手上不自覺的加了幾分力,八百疼得悶哼一聲,狠狠的瞪了彼岸花一眼。
彼岸花向身後的人看了看,首無還是不醒人事的狀態,不過就算他醒了彼岸花也沒那個讀心術的能力從他萬年不變的臉上看出點除了麵無表情之外的其他情緒。
扶著他的食發鬼低頭看著昏迷中的首無一臉黃鼠狼看到雞一樣垂涎加色迷迷的表情,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把首無扒光吃進肚子裏。
站在首無另一邊的煙煙羅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自己的腳尖,一副神遊天外我什麼都沒聽到的架勢。
其餘的幾個無足輕重的蝦兵蟹將也完全是一種不關自己的事的樣子,足可見卿冥到底是有多不得人心,竟然沒一個手下對他的處境表示同情或者擔心。
雖然彼岸花也很不想管卿冥的死活,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卿冥也是她登頂路上的絆腳石,可是如果不做點什麼是不是不太好……
念及此,彼岸花空出一隻手扯起八百的長發,把她的臉露出來對著Snake,細長的手指掐住八百的脖子,尖銳的指甲刺進皮膚,朝Snake威脅道,“你別忘了你的人還在我手上。”
八百朝Snake喊了一句,“主人別管我,你快走。”
Snake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完全視她為無物,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隨你處置”便不再管她們。
彼岸花清楚的看到八百臉色變了,巨大的絕望瞬間席卷了她的神經,好像是支撐她的信念突然在她眼前全麵崩坍一般,掙紮的力道瞬間消失,彼岸花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自己拽著她她可能會直接跌坐到地上也說不定。
八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背對著她的男人,原本動人的眼眸在不知不覺中溢滿了淚水,可是她卻是笑著的,盡管笑容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悲涼,她追隨,愛慕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終於還是親手把她的所有奢望親手扼殺掉了,果然這麼多年都隻是她的自作多情……
彼岸花看到她臉上那堪稱解脫的表情,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別扭,其實經過兩人之前的較量,她還是挺欣賞這個身手利索的女人的,雖然說打架的經驗技術什麼的跟她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啦~(喂!這麼自戀真的好嗎? 彼岸花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嫵媚一笑,你懂什麼,這叫自信)。
“喂,你沒事吧……”彼岸花莫名起了幾分同情心,結果清楚的看到八百的下巴輕微的一動,嘴角溢出了一絲血線,彼岸花一愣,迅速的鬆開她的脖子強硬的掰開了她的下巴,她竟然把牙齒裏藏著的毒藥咬開了,一副受了情傷尋死覓活的架勢。
彼岸花當機立斷鬆開她,然後一肘子砸到八百後背,站立不穩的八百一陣猛咳之後弓身撞到了彼岸花抬起的膝蓋上,胃部遭受重創,再加上彼岸花掐著她的脖子,一陣劇烈的嘔吐感襲來,八百幾乎是在三秒鍾之內就把剛入喉的毒藥全部吐了出來,但由於殘留毒性的原因嘴唇還是一下子就變成了青色,癱軟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彼岸花恨鐵不成鋼的踢了八百一腳,“為了一男人,至於這樣嗎?要死要活的真是醉了。”
八百看著地麵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而Snake卻完全沒有施舍給她一離目光的意思,對卿冥說話的聲音卻溫柔異常,
“卿老弟,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
卿冥冷笑著看他,語出嘲諷,“剛剛不還跪著叫主人麼,才多久就裝不下去了?”
Snake將卿冥往後帶了帶,讓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他身體的反應便毫無遮掩的傳遞給了卿冥,因為卿冥比他高的緣故他半勃/起的下/體貼在清明的大腿/根,讓卿冥本來嘲諷技能滿點的臉瞬間黑了個徹底,一瞬間仿佛回到了之前讓他無比難堪恥辱的時光,他原本閑適扥插在口袋手不自覺的握緊,指甲都泛出了白色。
Snake還變本加厲的在他耳邊嗬氣,“我剛剛看到你高高在上的樣子就硬了,等一會兒安全了我再好好的跟主人討論一下我到底比不比得上你親愛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