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對女性溫柔一點?這樣真的找不到……算了,我又忘了你熱衷於搞基了。”
天陌瞪了他一眼,故意裝作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她一對她評頭品足,“你除了這具身體還有哪裏有點女人的樣子?你甚至連喜歡的都是女人!”
彼岸花用完好的那隻手捂著嘴輕笑做嬌羞狀,“哎喲~不小心被你看到了,真不好意思……”
天陌默默惡寒了一下,正色道,“我來是找你說正事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彼岸花:“喲,混世小魔王竟然還知道正事啊,說吧。”
天陌示意她探身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過幾天山風會來接我們,你要不要一起走?”
彼岸花臉色瞬間變了,“你們要走?”
天陌自嘲的笑了一下,“不走幹什麼,這裏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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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卿冥,天陌,首無等人不知為何突然憑空從醫院消失,卿冥的床頭留下一封信,大致意思是他離開了,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養老,讓源博雅和卿溟別太想他什麼的,賤賤的語氣一看就是天陌代筆的,因為最後他還加了一句讓天淏看好自己的老婆,以防他隨時來搶,對此耀狐隻想嗬他一臉……
時光就這麼平淡而安靜的往前走去,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軌,沐蓮和荒依舊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隻不過荒在警局的工作是正式被辭了,他找了一家保鏢公司給一個富家小公子做保鏢,整天被熊孩子懟的吐血,一回家就抱著沐蓮倒苦水,趁沐蓮心疼他的時候對他動手動腳,最終的結果就是撲倒和諧一整晚。
幾天下來沐蓮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每天被小護士調戲沐醫生一副縱欲過度的腎虛的樣子,看起來簡直不要太可口,小攻的精力真的是不要太好什麼的,沐蓮簡直欲哭無淚。
而卿溟在委婉的跟耀狐的老爸耀威表示你兒子徹底彎了,而且還是被我那個根正苗紅的大外甥掰完的時候,耀威仰天長嘯一聲,極其認真的看著卿溟,真誠的開口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你當時真的不是故意把我兒子往你外甥那兒塞的?”
耀媚在旁邊涼颼颼的懟刀,“老爸,當初弟弟不想去,可是被你生生逼過去的……你要付很大一半的責任。”
耀威淚流滿麵,“我就知道他媽把他生這麼妖裏妖氣的早晚都要被男人壓……”
耀媚:“。。。。。。”
此時的耀狐幹嘛呢?被他老爸一語成讖了,
耀狐跨坐在天淏身上,伸出青蔥的爪子把天淏手裏的《怎樣跟叛逆期的孩子相處》的書抽出來扔到一邊,挑起天淏的下巴眯著眼睛看他,
“我沒書好看?”
極具魅惑力的容顏近在咫尺,天淏自從傷好了之後就有意無意躲著耀狐,耀狐一開始隻覺得是他害羞,結果連續一個周天淏都早出晚歸的,兩人活動的時間段不同,雖然住在一起,結果硬生生幾天下來都沒見過對方的麵,
今天天淏休班,耀狐直接翹了一天的課,就待在客廳裏坐在天淏對麵瞪他。
結果天淏愣是拿著手裏那本書看了兩個小時,期間除了上了個廁所外什麼都沒做。
耀狐恨得牙癢癢,他特意換了件黑紅色的大領毛衣,露出一大片泛著白光的鎖骨,黑暗係的顏色襯得他本來就很白的皮膚在晨光下更是白的反光。
天淏看著他精致的麵容,嗓子有些幹澀,他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你先下去。”
耀狐看著他舔了舔唇,惡劣的笑了,本來就雌雌雄莫辨的臉更是美得讓人心神盡失,“不,我要跟你做~愛!”
天淏身體一僵,幾乎差點就起了反應,而耀狐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如果真有了反應耀狐肯定會馬上感受到,天淏強忍著身體的本能,聲音都低沉了許多,
“別鬧。”
耀狐細長的手指沿著天淏的唇滑到喉結,指甲輕輕騷弄著,“我就要鬧,有種你就幹/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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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綸從背後抱著難得打算親自下廚的方青,嘴唇若有若無的吻著方青的耳垂,方青被他撩的都拿不動炒鍋了,僵硬的開口,“你回客廳去,我做飯呢。”
夜綸的手靈活的鑽進他的衣服裏四處點火,在他光滑的皮膚上遊移,“真想把你扒光了隻穿著圍裙給我做飯……”
方青歎了口氣,幹脆熄了火轉身麵對他,臉上沒什麼太多的表情,說出的話卻是讓夜綸瞬間熱血沸騰精蟲上腦,隻聽方青用他那清冷淡然的聲音說道,
“那樣的話你是吃我還是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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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已經曠工半個多月了!!別告訴我你腿上的傷現在還沒好!!!”
源博雅整個人呈噴火龍狀態在卿溟辦公室到處噴火,衝著電話那邊那個無組織無紀律的黑羽一陣臭罵。
黑羽悠閑的躺在弟弟腿上往嘴裏扔提子,含糊不清的哼哼,“我說了多少遍了,你的行動都太危險了,我現在拖家帶口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可是一家的支柱倒塌耶,你說養小子容易嗎?我還一下子養了兩個,光奶粉錢就夠我受得了,要是我還跟著你出生入死我弟弟會很擔心我的。”
小小白拉著小小黑坐在對麵沙發上晃著小短腿兒看動畫片,聽到黑羽的話小小白舉手抗議,脆生生的聲音直接透過電線鑽入了源博雅的耳朵,“黑羽叔叔我和哥哥早就斷奶了。”
黑羽呲著牙瞪他,“臭小子,叫哥哥!”
月白輕笑了一聲從黑羽手裏抽出電話,“源警官真的抱歉,我哥哥這個性格不適合做特種兵,給您帶來的麻煩真的很抱歉,這樣吧,改天我請你吃飯我們約個地方吧。”
源博雅撓了撓頭“嘶”了一聲,幹笑幾聲“算了算了,沒事的,以後再說吧,拜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