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隋駿點了點頭,反正沒多久他就自然死的心了。
夏楠點頭,夏楠想了想又道,“不過隋隊,有人要挖你人,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隋駿一愣笑道,“我知道他挖不走啊,我為什麼要擔心。”
“也是。”夏楠點了點頭。
路臨琛從驗屍房內出來,一眼就見到駱建安靠著牆衝他揮了揮手。
路臨琛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扭頭徑自往樓梯走,駱建安似乎早就對這樣的情況司空見慣了,亦步亦趨地跟著路臨琛上了樓進了辦公室裏。
路臨琛從辦公室的小冰箱裏拿了一罐可樂丟給了死皮賴臉坐在沙發上的駱建安,“我這隻有這個,喝不喝隨你。”
駱建安一揚手接住了管子,拉開了拉環,喝了一口,“沒想到你也喝這種碳酸性飲料。”
路臨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抬眼道,“這不是給我自己備的。”
“哦~~”駱建安動作一頓,意有所指地拖長了調子“你那個行為分析科的小女友?”
路臨琛沒有說話,抿著唇,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從別人口中聽到那個稱謂讓他心情預約。
駱建安嘖了一聲,“看來把你弄到我們H市市局的可能性不大了,看你這春心蕩漾的樣子,這哪是我過去認識的那個高冷法醫啊。”
路臨琛嘴邊的笑意瞬間收斂,他端著杯子坐在辦公椅上,淡淡道,“說正事吧,你來找我做什麼?”
駱建安歎了口氣,“我想再努把力。”
路臨琛自然知道駱建安想說的是什麼,“你知道我不可能答應的。”
“如果我把你的小女友挖走呢?”駱建安道“仔細想一想,我們那也正好缺一個像她這樣的專家。”
路臨琛不可置否,“你大可以試試。”
以他對夏楠的了解,夏楠是絕對不可能離開S市去H市的,對於他們來說,S市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
駱建安自然聽出了路臨琛話裏的不在意,他撓了撓頭,“算了算了,按著牛頭吃草,強人所難也沒有意思。”
“嗯哼。”路臨琛哼道“那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工作了。”
駱建安忙道,“等等!”
他起身拿從包裏拿了一本書,放在路臨琛的桌上,路臨琛低頭看去,上頭正是一本法醫相關的書籍,當年他應自己導師的邀請,有參與編纂。
駱建安笑道,“你幫我簽個名唄,我老婆要。”
“師妹?”
路臨琛想了想倒也不奇怪駱建安突然掏出本書讓他簽名的事,駱建安的妻子正是他大學時期的師妹,當年兩人前後進的S市市局做法醫 ,然而當初駱建安三番四次地來S市妄圖撬走他,他態度堅決,駱建安就跑的更勤快了,幾次下來,竟和他師妹談起了異地戀,所以一把手沒帶走,市局的二把手倒被這小子給娶走了。
路臨琛拿起筆在書上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丟還給了駱建安,“給你,以後少打我和小楠的主意。”
駱建安道,“行了我知道了,有空帶你女朋友去H市找我們玩。”
說完衝路臨琛揮了揮手,“我不多說了,還趕回去繼續弄案子呢。”
“不送。”
根據雙方的安排,兩邊的警力很快就安排下去了。
然而幾天之後,案件又發生了。
這次屍體被發現在農場不遠處的河岸上,同樣是七尺長的坑,但是這次凶手沒有把坑蓋上,任憑被肢解成一段段的屍體在青天白日下暴露。
通知警方的是市的巡警。
很快新的死者的資料到了,死者蔣興,農學院本科畢業,今年二十九歲,是福興農莊莊主的兒子,身高一米八六,死因和屍檢結果同任宏碩無異。
隻是,蔣興在年初三時出門見同學從此一去沒有回來,因此他的父親早早地就報了案,隻是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等來的卻是兒子的死訊。
蔣興的父母在現場暈了過去,被緊急送往了醫院,在醒來聽聞兒子的死因,就在醫院鬧開了。
夏楠和戚柒聞訊趕去,隻見兩位老人一夜白頭,在病房內哭鬧不休,嚷著要殺人犯償命。
“一定是那殺千刀的同性戀幹的!”老人嚎得嗓子都劈了。
夏楠抓到這話裏的關鍵訊息,趁著空隙,夏楠走了進去,向兩位老人出示了警官證,一邊問道,“二位看樣子是知道誰是凶手?”
蔣興的父親蔣安泰是個典型的農民,夏楠問題一出,他險些從床上跳了起來,“知道!我要那殺千刀的給我兒子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