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楊禪才會如此的擔憂的。
“表哥,不用擔心!應該出不了什麼大的事情!畢竟這裏是宋哲城!”段秋平拍了拍楊禪的肩膀,安慰道。
就在此時,一道極為熟悉的身影,呈現在了眼前。
一頭白發,在這夜色中,尤為顯眼。
俊逸的麵龐,迎著月色,顯得更加的妖異!
莎雅心中一顫,道:“這個撒旦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在場的女性,除了冰瑤隻是噘著那誘人的小嘴外,就連小辣椒段秋水,也不由一陣的神醉,暗暗為月妄凡的妖異感歎。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段秋水連忙晃了晃頭,嬌聲道:“瞎想什麼呢?”
見此,楊禪急忙迎了上去,開口道:“小師叔,我爺爺怎麼沒有與你一起回來!”
月妄凡眼皮一顫,苦澀道:“哦?師尊……師尊他去了前線!”
“前線?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楊禪暗自嘀咕一聲,道:“以前,每次爺爺出征,都會與我說一聲的!”
月妄凡盡量保持平靜,淡道:“由於事態緊急,師尊也是怕你擔心,才托我回來告訴你一聲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楊禪暗暗舒了一口氣,淡道。
月妄凡環視了一周,淡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對於月妄凡這一次的反常舉動,莎雅心中暗暗一顫,莫非撒旦遇上了什麼難解之事?
而段秋水則纏了上來,懇求月妄凡教她怎樣控製玄氣?
不料,月妄凡猛的一甩,冷道:“滾!不要打擾我!”
僅僅隻是一甩之力,便將段秋水擊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聲慘叫,段秋水哭泣著說道:“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這麼小氣!”
見此,莎雅連忙將段秋水扶了起來,一番安慰,才將段秋水安撫。
望著月妄凡那落寞的背影,莎雅心中也是一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即使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以月妄凡的性子,也隻會憋在心裏,是不會輕易告訴任何人的。
不知為何,月妄凡心中一陣的煩躁,抬頭仰望著月色,手中握著虎符,默默的為楊將公祈禱著。
在月妄凡的心目中,楊將公不僅僅隻是師尊,而是親人。
雖說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楊將公的每一個舉動,都影響著月妄凡。
楊將公自知命不久矣,一直壓製著傷勢,隻是不想讓眾人擔心,或許是來自皇城司的壓力,才使得楊將公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
想到這,月妄凡對於皇城司又憎恨了幾分,為了一己之私,苦苦相逼,而楊家一門忠烈,又豈會造反?
難道僅僅隻是與大理王聯姻的緣故嗎?
又或者是宋哲城天然的地利優勢?
“皇城司,總有一天,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月妄凡臉上肌肉顫動,咬牙切齒的說道。
望仙樓,一處密室之中。
圓月正半跪在地上,一臉的凝重。
“圓月,楊將公是否去了月牙灣?”那神秘女子,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
圓月暗暗點頭,道:“是的!我已經將司長大人的意思告訴他了!畢竟月牙灣一事,楊將公應當付主要責任!與情與理,他都要親自跑一趟!”
這名神秘女子,便是皇城司三大巨頭之一的月殤,也是其中唯一的女性,在皇城司中,行事狠辣,出手果斷。
月殤頓了頓,冷笑道:“圓月,將楊將公去月牙灣的消息,透漏給西夏一品堂以及大明錦衣衛!我想,他們應該知道怎樣做?”
圓月心中一顫,沒想到司長竟會如此做。
其實,在圓月心中,對於楊家還是很佩服的,一門忠烈,世代守護著宋哲城,又豈會謀反?
想到這,圓月心下一橫,提醒道:“司長,這……這是不是……!”
“圓月,你記住!你的權力是我給的,我隨時都可以收回!”月殤猛然將茶杯摔碎,起身冷道:“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楊將公隻有一死,才能穩住宋哲城的局勢!這是政治,你是不會懂得!”
圓月臉上冷汗直流,連忙稱是。
月殤的臉色略微緩和,冷道:“或許,你認為我的手段卑鄙了一些,但是,隻有楊將公一死,才可以化解這場危機!”
圓月擦拭了一下臉上的冷汗,稟道:“司長,望仙樓恐怕待不成了!”
“哦?為何?”月殤緩緩坐下,皺眉道。
“沈家千金正向宋哲城趕來!”圓月淡道。
月殤臉色一變,冷道:“你說的可是千幻魔影沈千柔!”
圓月連忙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