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刻就有個黑勇士嘰裏咕嚕的說話。
我讓波塔快翻譯,波塔說這黑勇士讓我們別動,他認為草屋的倒塌是我們弄得,讓我們等巫師過來處理此事。
我氣得心口直疼,心說這不純屬沾邊賴麼,我們四個空手空腳有那麼大能耐把草屋弄塌麼?可話說回來,現在的當務之急可不是爭論草屋是誰弄塌的,那火焰蟻隨後準追過來,我們四個離通道口遠一些才是真的。
我高呼投降並高舉雙手,雖說我與黑土著之間的語言不通但我相信自己這一係列動作他們肯定能看懂。
巴圖和石鼠也都跟我想法一樣,高舉雙手向外走路。
波塔則一邊走一邊翻譯我的話。
隻是我們並沒走多遠黑勇士就嚴令我們站住。
在我們焦急又無奈的等了五分鍾後,黑巫師出現了。
“你們想怎麼死?”黑巫師冷冷問道。
我心說怎麼又是這話,難不成亞馬遜的巫師都喜歡用這句作為開場白麼?
巴圖反應很快,他沒正麵回答黑巫師的話,反而讓波塔帶話般的把上古遺跡及火焰蟻的事說了出來。
其實我還在琢磨,怕巴圖解釋的不夠準確自己一會再伺機補上兩嘴。
可老話說事實勝於雄辯,先是幾隻,接著就是一整群的火焰蟻出現在廢墟口。
這次該著運氣,我們離火焰蟻不是最近,有兩個正站在我們身後負責監視的黑土著遭了秧。
伴隨著兩聲慘叫,他倆眨眼間就被紅色“潮水”吞沒。
尤其他們身上傳來吱嘎吱嘎被啃食骨頭的聲音更是刺激了在場所有人。
別說顧得上我們四個了,這些黑土著包括巫師在內都哇哇大叫的逃了起來。
我們當然也不會原地傻站著,急忙奔著黑部落的出口逃去。
可等出了黑部落後,跑在最前麵的巴圖卻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猶豫的向後看著。
我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一急之下差點撞在他身上。
“怎麼回事老巴?”我有些動怒,心說逃命咋還這麼不積極呢?
巴圖又擺手把大家叫停,解釋道,“我們這麼走是不是不太地道,這火焰蟻是被咱們放出來的,怎麼說我們也該回去把屁股擦幹淨吧?”
不得不承認巴圖的話在理,尤其這麼一聯係我隱隱覺得大巫之墓裏的機關也好,墓妖也罷,其實都不是特意為我們這些“盜墓者”準備的,說白了它們就是在防範著有人進去開啟這上古封印的火焰蟻,而歸根到底,我們是最終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人。
不過一想到火焰蟻,我心裏的恐慌勁又上來了,我拚命地搖著頭,那意思絕不同意回去。
可巴圖的態度很強硬,甚至不由分說架著我往回走。
石鼠和波塔猶豫一陣,也默默的跟了回來。
黑部落裏的情況並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糕,火焰蟻隻把廢墟口周圍十米之內劃為了它們的地盤,剩下的地方它們也沒故意破壞。
隻是這廢墟正處在黑部落的中心地帶,被火焰蟻一強製割地,弄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當然我們回去後並不再是俘虜的身份,通過波塔的翻譯,我們跟黑巫師很正式很公平的麵對麵交涉一番。
巴圖直入話題,說我們四人有辦法消滅火焰蟻,但要求黑巫師答應兩個條件。
巫師問巴圖的要求。
巴圖說第一個條件是我們人手不夠,需要他找十個黑部落勇士出來幫忙。
巫師沒猶豫的答應了。
巴圖說第二個條件就是等滅了火焰蟻,大巫之墓裏的金像我們可任選一個拿走。
其實巴圖說這話有勒索的味道在裏麵,隻是現在情況緊急,尤其黑部落跟火焰蟻共處,鬼知道什麼時候這幫螞蟻再次擴大地盤,巫師猶豫一番又無奈的同意了。
這時我們四人中數石鼠最高興,畢竟他原本就是奔著財寶來的,現在能有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搬走一尊金像,讓他當即催促著問巴圖接下來怎麼做。
巴圖嘿嘿笑了起來,指著我和石鼠說道,“你倆這次沒任務,在黑部落裏享受幾天吧。”
隨後他又跟波塔說,“你就辛苦些,跟我走一趟,我要去原始森林裏找一種東西。”
我和石鼠當即反對,我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而石鼠卻是打著不想不勞而獲的算盤,不過雖然我倆的態度很強硬,但還是被老巴無情的給否了。
他和波塔也真不耽誤,草草選了十個勇士後,就急匆匆的消失在森林之中。
我和石鼠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都一臉無奈,尤其是石鼠,這爺們搓搓鼻子罵了句媽了巴子後又跟我說,“盧建軍,既然巴圖瞧不起咱倆,那咱倆就跟他叫回板,都是一個腦袋兩個胳膊的,我不信憑咱倆就滅不了這火焰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