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襲(1 / 2)

我們正在趕往礦井草屋的路上,正處幾個小土山之間,算車程的話還有十分鍾。

我受巴圖感染也向窗外看了看,說實話,這裏一無樹二無草的,夜景一目了然,根本就沒什麼危險的跡象。

我問巴圖怎麼回事。

可巴圖卻沒急著答複我反倒一把掏出了槍,而且他還讓我們做好應變準備。

呂隊長愣了一下神,畢竟他跟巴圖接觸時間短,不懂巴圖的做事風格,而我卻不再多問,掏出槍配合著巴圖。

巴圖扭頭看了眼呂隊長,“直覺,妖猩就在我們附近。”

如果別人跟我說他直覺什麼什麼的,我還真不信他,可巴圖的直覺一向很準,或許這也算是他天生自帶的一種異能吧,我順著他的話也催促呂隊長一嘴。

呂隊長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拿起對講機對跟在我們後麵的警車嚴肅的下了命令。

甚至我們這兩輛警車都開始降速,怕妖猩弄出什麼陷阱讓我們不防之下一頭栽進去。

我幾乎是貼著車窗一臉警惕的向外看著,突然間,一陣沙啞的笑聲從我頭上傳了過來。

初步判斷這笑聲來自於土山之上。

我不僅沒緊張反倒鬆了一口氣,心說這土山至少離地十米高,妖猩就算窺視著我們也沒什麼,總不能說它敢從這高度上跳下來吧?

呂隊長更是被笑聲激起了火氣,在上警車後,狙擊槍一直被他抱著,畢竟他坐副駕駛座地方寬敞,他命令司機停車,這就要下車查看一番,或者說看那架勢他想用狙擊槍會一會妖猩。

可巴圖卻立刻插嘴讓司機別停下來。

看著呂隊長一臉不解,巴圖又說道,“別理這妖畜生,等麻醉槍運來再說。”

呂隊長點頭應聲笑笑,不過我卻從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的不屑,很明顯他在心裏根本沒把妖猩當盤菜。

其實對於呂隊長的態度我除了感到無奈外還多出一絲理解來,心說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場上,甚至手裏也拿個狙擊槍,或許也會有藐視一切的想法。

可妖猩也真不禁念叨,突然間我就覺得好像有顆隕石砸到車頂上一般,哄得一聲響,讓我們警車不由沉了一下不說,而且就連車玻璃都震的裂了紋。

“怎麼回事?”呂隊長自言般的吼了一句。

對講機裏傳來一股顫抖的話音,“隊長,有個怪人在你們車頂上。”

我腦子嗡了一下,明白這所謂的怪人其實就是妖猩,而且我也真沒想到,它身體竟然強悍到能從摔死人的高度跳下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我舉槍對準頭頂,可隨後我猶豫半天沒敢開槍。

警車的車體鋼板要比一般車厚,我這手槍雖然是77式的,子彈威力不小,但畢竟還是手槍,我怕真要開槍了子彈打不出去不說,反倒弄個流彈打傷自己人。

這時一個巨手突然從駕駛座的窗戶上暴力而入,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響,它緊緊掐住了開車警察的頭部。

隨後巨手又一使勁扯著這警察的頭往外拽。

我看得心緊,也想拿槍射這巨手,可無奈的是,現在警察少了駕駛員,晃蕩的別說讓我舉槍了,坐穩都費勁。

“快,呂隊長,握穩方向盤。”巴圖急促道。

呂隊長也是個漢子,剛才的晃蕩讓他腦門受了傷,正往下滴血,他也顧不上這些,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向方向盤撲去。

看得出來駕駛員正在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身子都抖著,而且我分明聽到在他脖頸處傳來嘎巴嘎巴的響聲。

妖猩的巨手不斷施加力道,我眼睜睜的看著駕駛員的脖子不住伸長再伸長,最終砰的一聲連帶一段脊髓被拔了出去。

嗤嗤的頸血瞬間染紅了整個車裏,我、老巴和呂隊長也都未能幸免,一個個被動的成了血葫蘆。

本來無頭的駕駛員軟綿綿的要向方向盤靠去,可巴圖眼急手快,一下扣住無頭屍體硬是把他固定在座位上。

呂隊長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畢竟死的是他一個弟兄,他一抹臉上的血,像耍絕活般的從副駕駛蹭了過來,“無情”的把他兄弟丟下車,自己當起了司機。

“建軍,拿槍射手。”巴圖吼道。

我也不客氣,把一彈夾子彈全都打了出去。

我不知道這妖猩的手以前受過什麼特別的訓練,子彈打在上麵打是打進去了,可看樣對它壓根找不成傷害也造不成疼痛,甚至連妖血都沒留下幾滴。

我氣的哇哇叫了幾聲,甚至打心裏都有了一種挫敗感,我覺得憑自己這點手段壓根就對付不了妖猩。

巴圖看到我的迷茫,他大吼著把我喚回神來,“建軍,別停,接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