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暗叫一聲可惜,知道自己著急了,不然真要得到打三十拳的機會,保準能把這爺們揍的跟個豬頭似的。
我也沒在這事上糾結多久,反倒集中精力準備第二拳。
在第一拳的誤導下,帶頭爺們明顯放鬆了警惕,甚至身子繃得也不像剛才那麼緊,我心裏暗笑,心說這就是你小瞧人的結果。
我不客氣,喊了一句走著後,用了實打實的勁對著他肚子狠狠打去。
其實我還偷偷使了壞,一拳直打在他胃部,要是這爺們晚上吃得挺飽的話,保準這拳能打吐他。
可一看他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除了臉色微變揉著肚子哼哼幾聲外,並沒其他變化發生。
隨後帶頭爺們緊張起來,嘴裏念叨著說,“這瘸老頭怎麼超水平發揮了?”
我沒給他太多時間琢磨,怕他腦袋突然開竅明白了我這小手段,我又活動下手腕跟他催促道,“別磨磨叨叨的,快點站好,我要打最後一拳了。”
帶頭爺們也真挺聽話,大吐一口氣把身子繃緊後對我說,“來吧,既然承諾你了,你就快點打,早打完我早動手收拾你。”
我麵上讚他一句挺豪氣,可心裏卻鄙視道,心說這哪家跑出來的傻子,挨打還這麼興奮。
第三拳我沒保留什麼,助跑幾步對著他脖頸狠狠打去,別看現在是夜裏,但借著月光我照樣盯得準,這拳帶著風聲直奔他脖動脈。
這次帶頭爺們臉色大變,甚至也別說抗不抗的話了,他嚇得不由倒退幾步,避過我致命一擊。
我一拳打空,冷冷站著問他,“你跑什麼,說好讓我打三拳,卻臉大不害臊躲上了是吧?”
這話就跟針似的刺痛了帶頭爺們的逆鱗,他氣得嗷嗷叫喚,也不接話,對準我胸口來了一腳。
我知道自己這第三拳是沒機會打了,我倆開始正麵交鋒,但論到單挑,我也不會說真拿拳腳跟他死磕,當然是有什麼招就用什麼招。
他個頭比我高,還故意踢高腿奔我胸口襲來,我就借機鑽個空子,趁他下盤不穩時,一俯身鑽過去,隨後肩膀發力把他扛了起來,並借這力道喝了句走你,把他丟沙袋一般丟了出去。
細論起來,人腰上的力道可比拳腳都大,我這次借著腰勁硬是把帶頭爺們扛起半個人那麼高,再在如此高度下把他丟出去,尤其他不妨之下還是後背實打實的著了地,這股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就讓他暈了過去。
剩下那些狗販子誰也沒料到能有此劇變,都或多或少分了神,而我和巴圖急忙抓住機會,悶聲率先展開攻擊。
我沒時間撿哨棒,但身上也不缺武器,跟巴圖接觸這麼久,我學了個手段出來。
巴圖的褲帶可是個寶貝,那裏麵要麼藏蟲子要麼藏藥粉,我來到延北小村後私下裏也仿照他的褲帶找皮匠特別為自己製作了一條。
我這褲帶雖說不裝蟲子也不藏藥,但卻被改作為一種武器,我叫它軟鞭子。
軟鞭子說白了就是一種扁口的皮鞭,在鞭頭處安上了卡子,既是褲帶,同時拿它抽打、勒拽也行。
我快速把軟鞭子抽出,對著一個狗販子的脖子抽打上去。也該說對手還沒回過神,我一鞭子又弄暈一個人。
這期間巴圖則用他的雙拳瞬間打暈了兩人。
剩下那三個狗販子回過神來,嗷嗷喊著對我倆圍了過來。
可這時情況變了,我倆對付他們三,怎麼算怎麼贏。
不出一分鍾,這三人就被撂倒,巴圖是一拳都沒挨過,我相對運氣差了一些,被狗販子打了幾拳踢了幾腳。
但我沒在乎,畢竟拿結果來看,我和巴圖賺大發了。
傻小子是真不傻,他一直躲在旁邊觀戰,看這群狗販子都被打暈後才敢跑過來。
我們並未急著處理狗販子,而是讓傻小子帶頭,去看看其他巡夜人員都怎麼樣了。
他們哥四個不知道是被狗販子故意丟到一起的,還是巧合般的都被打暈在一塊,反正依我看,他們四人還真有點“葫蘆兄弟”的架勢,聚堆昏迷。
傻小子本想上前把他們拽起來,但我出手把他攔住了,讓巴圖先過去探了探這些人的鼻息。
等四人鼻息全被探完後,巴圖放鬆著跟我說,“放心吧,這些人沒事。”
我這才點點頭,把這四人都分開,輕放在牆角讓他們自然醒。
之後我讓傻小子快去村長那報信,而我和巴圖則負責守在這裏。
本來我以為這就算完事了呢,可沒想到異變馬上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