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蟒疼得一抖,也體會到了簫老三的厲害,其實這時候簫老三全身而退的話就一點問題沒有了,可他卻得意的笑起來,還雙手加力試圖把妖蟒給刺死。
妖蟒猛地一甩頭,掙脫了棗木劍,隨後對著簫老三撲了過去。
其實用撲這個詞有些不恰當,但我實在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妖蟒詭異的動作了,它就跟一道白色閃電似的,在簫老三身上繞來繞去,纏了手又從他腳下到上身來回溜圈。
我想開槍吸引妖蟒的注意,可這一人一妖纏在一起,我怕失手下打到簫老三,就這樣一直等妖蟒從簫老三身上下來,我的槍也沒打出去。
還真被巴圖說中了,妖蟒不會絞人,隻會亂纏,它這一係列動作後簫老三性命上倒無大礙,隻是整個人看著頹廢了很多。
他的衣服褲子上全是口子,都是被妖蟒鱗片刮出來的,而他頭發也被妖蟒弄得亂蓬蓬的,乍看之下跟個瘋子似的。
簫老三本來就被蛇魅鑽肚子禍害一通,剛才也是強撐著一口氣跟妖蟒打鬥,現在又遭此一劫,他再也撐不住,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妖蟒圍著簫老三繞圈,看樣不想這麼簡單就放過他,但我可不給妖蟒下黑手的機會,適時開了一槍出去。
我這一槍絕對是超水平發揮,子彈無誤的打在它雙眼之間,正中棗木劍留下的刀口之上。
妖蟒抽了下身子,而且我發現這一槍下去後,它雙眼之間那塊鱗片變得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
我眼睛一亮,知道在麻醉槍和棗木劍疊加攻擊的作用下,讓本來沒有弱點的妖蟒出現了死穴。
我又想用麻醉槍狠狠給它來上一下子,但卻來不及了,妖蟒紅了眼,不管不顧的向我這爬來。
我看這大蟒的架勢明顯是想找我拚命,我也不傻,毫不猶豫轉身就逃。
本來我逃起來的速度比妖蟒的要快上一些,尤其周圍環境還空曠,我不擔心自己會被追到。
可妖蟒除了會爬還有一個本事,它猛地一縮身子將自己像個炮彈似的射了出去,我搞不懂它這一縮一射是什麼原理,但速度真快,一下就撞在我後腰上。
它身子也不輕,這一撞讓我覺得自己跟被一頭牛頂了沒什麼區別,而且更鬱悶的是,我被這力道一攪合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還重重摔在地上,連麻醉槍也失手甩出去老遠。
我心裏急了,也顧不上槍,就試想著爬起來躲避妖蟒,但妖蟒不給我機會,它一口對著我肩膀咬去。
該著我運氣好,在它即將咬住我一刹那,我縮了下肩膀,雖說我肩膀沒被它咬住,但我的衣服卻難逃厄運,整個肩膀處的衣料都被它含在嘴裏。
我算是近距離跟妖蟒打了照麵,尤其看著它猙獰的大蟒頭,我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
妖蟒死拽著我不放,還掃起尾巴對我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啪的一聲巨響,我覺得不隻是屁股,整個下半身都麻了起來,我暗暗叫苦,心說再被它這麼抽上幾個來回,自己保準被打成癱瘓。
我使勁扯著胳膊,想撕斷被它咬住的衣料,但我現在是趴著,使不上勁,而且我還不敢平躺著,怕這麼一翻身後就不是被打屁股那麼簡單的事了。
我跟妖蟒耗上了,它也沒變化別的招,就用尾巴狠狠招呼我。倒不能說我不是爺們,被它打幾下就哭,隻是它打我屁股也不知道觸動了我哪根神經,讓我控製不住的流淚。
槍聲再次響起,這次是巴圖開的槍,這小子也真是藝高人膽大,竟能把子彈軌跡把握的這麼精準,不偏不正打在妖蟒雙眼之間,尤其此時我和妖蟒還離的這麼近。
他這一槍終於打破了妖蟒雙眼間的鱗片,子彈也實打實的射到妖蟒體內,妖蟒疼得一張嘴,我趁機逃脫出去。
我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跟巴圖彙合,而在我剛湊到他身邊時他就趁我不備將一支針紮到我脖頸上。
本來我還不知道這針裏裝的是什麼東西,但隨著一股暖流直入我心髒,尤其在這暖流作用下,自己瞬間就有種想手舞足蹈的衝動時,我明白老巴給我注射了興奮劑。
以前我對這東西很反感,但現在我卻高興得直對巴圖豎大拇指。
巴圖也給自己打了一針,隨後又從後腰拿出一隻針警惕的向妖蟒走去。
這下我算是糊塗了,心說老巴搞什麼,難不成覺得妖蟒還不夠不厲害,也給它打興奮劑提提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