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墳塚疑棺(1 / 2)

還真被我猜對了,巴圖給妖蟒打得就是一支興奮劑。

不過他也挺冒險,妖蟒被子彈折磨的滿地打滾,甚至還張著大嘴胡亂咬著,他下手快,對著妖蟒雙眼之間紮了下針,而在他縮手時,也幾乎與妖蟒的大嘴擦邊而過。

巴圖又跑回我身邊,腦門也見了汗,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累的。

我知道該給他緩緩神的時間,但現在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那些直接問道,“你怎麼給妖蟒注射興奮劑?我還沒聽說蟒蛇怕這種藥呢。”

巴圖嘿嘿笑了,指著妖蟒說,“別的蟒蛇注射興奮劑會暴走,可眼前這條妖蟒,喂了興奮劑後肯定會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隨後他看出我一臉不解的樣子,又繼續說,“這妖蟒吃了你好幾顆麻醉彈,而我也打了一顆進到它體內,按說這麼大的計量別說弄暈它一隻妖蟒,就算是一頭大象都綽綽有餘,但之所以它到現在還沒發作,就是因為它身子冷,代謝慢,我用興奮劑的目的就是給它提升新陳代謝的速度。”

我懂了,暗讚老巴聰明,可看著眼前的妖蟒我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心說它代謝慢都有這身手,那它身上寒氣盡去時得多厲害?

興奮劑和麻醉彈很快發揮了作用,妖蟒變得遲鈍起來,但我倆也沒急著靠近,怕它來次暈前的瘋狂。

我倆又向簫老三走了過去,簫老三沒暈,但狀態不佳,拿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躺在地上。

我對巴圖使個眼色,那意思也給三爺們來一隻針爽爽。

巴圖讚同的點頭,又一摸後腰,拿住一隻針對著簫老三脖頸刺了過去。

也說興奮劑就是神奇,不出半分鍾,簫老三就嗖的一下坐了起來,還愣神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樣子打量起我倆來。

我和巴圖都被他瞧得不自在,突然間他學巴圖那般嘿嘿笑了,指著我倆問,“滑頭,你們真人不露餡嘛?”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說錯還是激動的用詞不準,心說我倆又露什麼餡了?

簫老三拍了我一下,拿出一副你少來這套的樣子追問,“你們是不是會更高深的道法,不然我怎麼好的這麼快?”

我明白了,知道簫老三說的“露餡”竟然指的這個,我和巴圖跟他都好兄弟,也不藏著掖著,索性我言明道,“老三,巴圖給你打了一支興奮劑。”

簫老三表情一下就僵住了,甚至看那架勢就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給我感覺,他這表情肯定跟我第一次被巴圖注毒的樣子很像,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甚至還想安慰他幾句。

可沒想到我理解錯了,簫老三回過神來後追著巴圖問,“爺們,你有這好東西,快,再給我來幾支。”

我被噎的沒話,而巴圖無奈的一聳肩,指著遠處已經昏迷的妖蟒說,“我一共就有四隻針,咱們和妖蟒分攤了,你要是還想興奮一些的話,把妖蟒身上的血吸幹了試試吧。”

簫老三一咧嘴,搖搖頭打消了這種想法。

之後我們都圍在妖蟒身邊,我看的直皺眉,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隻是睡著的妖蟒,巴圖和簫老三想到一塊去了,簫老三從身上摸出一根銅釵遞給巴圖,巴圖對著妖蟒雙眼之間的傷口摸索一通,又把銅釵對準一個位置狠狠戳了上去。

別看銅釵不是什麼武器,但在戳中妖蟒的一刹那,我發現妖蟒身子都抖得厲害,隨後還有好一大灘白色液體從它嘴角溢出。

經過寒地這一劫後,我們三可謂身心俱疲,或許在興奮劑的作用下還能亢奮一陣子,但這也隻是偽狀態,我們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按道理說滅妖不在一時,我們趁現在退去還來得及,回到工地調養一番後再說,但我們三都上來倔脾氣的勁了,三張嘴說的竟是同樣的話,都要求繼續前進。

我心裏警惕那八個食鬼,心說這八個怪物可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但我也沒把這當成負擔,畢竟粗算一下,我和巴圖剩餘的麻醉子彈還有幾十顆,平攤下來一人喂上兩顆,不信弄不暈它們。

我本以為見到這八個怪物時,它們又會聚在哪個荒墳處啃死人骨,可實際情況卻出乎我的意料。

我們走了很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被遺棄的墳場,而且這墳場中竟然錯落有序的擺著十口棺材。

這十口棺材中有兩口居中,另外八口圍在這兩口棺材擺成一個太極圖案。

光憑這擺設我就知道這十口棺材一定是被故意弄成這樣的,而且在心裏我還泛起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