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墳塚疑棺(2 / 2)

憑我對走過路程的估算,這裏就該是巴圖說過的大巫:迷霧之地,也就是所謂蛇魅的大本營,隻是讓我不解的是,這裏沒了霧氣還多了這十口棺材。

我覺得這八個食鬼一定躲在這十口棺材中,可按照數量差來說,多出來那兩口棺材裝的什麼,這讓我不解。

我也懶得再想,扭頭問巴圖怎麼想。

巴圖盯著棺材說了他的看法,“外麵八口中一定躺著那八個食鬼,看架勢它們是在守衛中間那兩口棺材,而中間棺材裏一定棲息著蛇魅王。”

簫老三也趁空插嘴,“老巴說的沒錯,它們一定是這麼分布的,而且憑我的觀察,這處是個極陰之地,這八卦也是個陰陣,用來給中間兩口棺材灌陰氣,咱們要小心些,照此看蛇魅王不簡單。”

我被簫老三這麼一說,心裏更覺得慎得慌,但也沒想到退卻,反倒使勁拍了拍胸口給自己壯壯氣勢。

巴圖又指著就近一個棺材說,“咱們試著去開棺,我和老三負責掀蓋子,建軍你就拿槍在旁邊等著,隻要見到食鬼,你就開槍。”

開槍是我強項,對這種分工我毫無異議。

別看我們沒拿撬棍之類的東西,但巴圖和簫老三也有能使上勁的家夥事。

巴圖用刺刀,簫老三用棗木劍,他倆一左一右的分立在棺材兩旁,而我也舉槍作瞄準狀。

這棺材蓋沒釘釘子,他倆默契的一同發力,一下就把棺材給撬開了。

我怕棺材一開食鬼暴起傷人,索性在棺材稍露個縫隙時就扣動扳機打了一槍進去。

這裏躺著的確實是個食鬼,我這一槍也正中它小腿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食鬼竟然喊起疼來。

它啊呀啊呀的使勁叫著,尤其在棺材蓋掀開後它還疼得坐了起來。

我不客氣,掄起槍托對它腦袋狠狠砸了上去,本來我以為自己這一槍托隻能把它打老實些,可沒想到它卻被我打暈了,噗通一聲砸回棺材裏,嘴中還連連吐起了白沫。

我愣住了,不相敢信的用槍捅了捅食鬼,發現它不是裝出來的後我對巴圖他倆說道,“幾日不見食鬼怎麼變得這麼廢物?”

巴圖琢磨稍許,搖頭否定道,“建軍,這棺材裏躺的不是食鬼,或者準確的說他以前是食鬼,但現在是工人了。”

看我一臉不解,他又拽起這工人的身子,用刺刀從他身下挑出一條死了的蛇魅來。

這蛇魅身子軟軟的,周身也沒了寒氣,而且還有了腐爛的跡象,明顯死的時間不短。

我問巴圖,“這到底怎麼回事,這裏是蛇魅的大本營,它怎麼能在安樂中死亡呢?”

巴圖沒急著解釋,又不客氣的把這工人褲子脫了下來。

我望著他褲子上的一片狼藉明白了,還望著中間那兩口棺材說,“老巴,這都是蛇魅王幹得好事?”

巴圖讚同的嗯了一聲,“建軍,咱們晚間看到這裏白霧凝聚其實就該是蛇魅王取精之時,雖說咱們對蛇魅王不了解,但我敢肯定它正在異變之中,咱們算是趕上時候了,要是晚一些趕來讓它異變成功的話,那可就不好對付了。”

我和簫老三一通點頭,接著我們三向中間那兩口棺材靠去。

畢竟按巴圖分析的,外圍的八口棺材裏,躺的都是工人而不是食鬼,他們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可實際卻跟巴圖的設想有了偏差。

突然間中間一口棺材裏傳來咯咯咯的笑聲,而與笑聲呼應的,外圍剩下那七口棺材的蓋子都被推開,七個食鬼猙獰的坐了起來。

我心說不好,想舉槍搶先發起攻擊,但我還是晚了一步。

這些食鬼沒從棺材裏走出來,反倒個個腮幫子一鼓,對著我們吐起口水。

其實把它們吐的叫做口水還真挺不恰當,不客氣的說那就是冰塊,而且被他們一吐力道還不小。

我們三都被砸的挺慘,甚至在巴圖帶頭喊了一句撤退後,我們爭先恐後的向遠處逃去。

巴圖防護的最好,受傷也最輕,我隻顧著抱腦袋,雖說身上被打得隱隱作痛,但目前看我也沒什麼大礙。

簫老三就比較慘了,或者說他運氣不好也行,他鼻子上挨了一記,弄得鼻頭腫起來老高,尤其我看他那樣都有種想笑的衝動,心說這時要拉個外人過來指著簫老三的鼻子說這是被口水砸出來的,保準沒人信。

而簫老三使勁搓了搓鼻子後,氣得哇哇叫起來,拎著棗木劍又不甘心的向那七個食鬼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