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首要目標是巴圖,畢竟他在唱歌,屬於我們三人中最耀眼的那個人。
老嫗下了死手,它一手爪直奔巴圖脖頸掐去,看樣隻要掐住了,它保準會毫不猶豫的把巴圖給喀嚓了。
我看得心急,尤其我們三人動都不能動,跟個廢人沒什麼區別。而簫老三也是體力不支,雖說拚命往這跑,但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我不忍的閉上眼睛,等待悲劇發生,可隨後我聽到的卻是巴圖嘿嘿的笑聲以及老嫗憤怒的亂叫。
我心裏一喜知道事情有了轉機,急忙扭頭觀看。
巴圖高挺著腰板立在老嫗身旁不遠處,雖說身子沒太大變化,但他臉上浮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自信與傲視。
巴圖指著老嫗說,“妖婦,讓你見識下我巔峰時的狀態,無番部隊出來的人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隨後他一個箭步衝向老嫗,伸出鐵爪對它瘋狂扯打起來。
我知道巴圖的外號叫鐵爪,而且最早認識他時就見他施展過鐵爪的絕學,碎顎也好,搏鬥也罷,當時看著我就覺得他的身手太不一般了,甚至毫不誇張的說,就算遇到職業殺手,他都能將對方輕鬆解決。
可現在一看,我的觀念又被無情顛覆了,眼前這巴圖比我印象裏的那個他還要厲害的多,老嫗剛出現時曾施展過鬼魅一般的速度,我以為人類不可能達到這種狀態,但巴圖做到了,他圍著老嫗轉圈的打,我的眼睛都跟不上他的速度,竟看出了一道道的重影。
老嫗本來強撐著一口氣試圖反抗,但她比劃沒兩下就被巴圖全力壓製,最後隻好退而求其次,全麵防禦起來。
巴圖施爪的頻率越來越快,甚至整個人都有種飛起來打鬥的架勢,可就在如此高潮時刻他卻停了下來,迅速的退到了一旁。
我挺納悶,不解的問道,“老巴,你怎麼不接著打了,累了?”
巴圖搖搖頭,扭頭看著石鼠說,“你別偷懶了,既然體力也恢複了,那就起來跟老嫗打鬥一會。”
石鼠狂笑著,一個鯉魚打挺,瀟灑的站起身子。
我發現這時的石鼠臉上少了歲月的蹉跎,更多體現的是他那精悍的麵孔以及不服天不服地的霸氣。
石鼠重重的唾了一口,又一指老嫗罵道,“臭粽子剛才挺能折騰,打你家爺爺都打出感覺來了,知道你家爺以前幹什麼的麼?專門扒女屍衣服掏寶貝的,今天你有幸,讓我再重溫一下當年的感覺,看好了,我們陝北盜墓派可不是被你這種妖粽子欺負的。”
老嫗被石鼠罵做粽子很不舒服,而且它也看出來我們三異變陸續成功了,它也不再藏著掖著,嗷嗷叫喚一通,拚命撕扯自己頭發,還大張著嘴。
一條白光從它嘴裏遊出,隨後又鑽到它鼻子裏直接爬進了它的腦袋。
我知道這條白光就是蛇魅王,而且細瞧之下我還發現這蛇魅王外形像蛇,但竟長著足,它行動時就靠著足來走路。
我被它嚇住了,還在一激靈下坐了起來,隻是在坐起來的瞬間我發現,自己體內有種蓬勃不息的氣勢,就好像自己剛參加工作那會一樣,熱血、豪情。
雖說老嫗也再次異變,但我卻丁點害怕它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哈哈笑著走到石鼠身邊,勾著石鼠的肩膀說道,“‘鼠爺’,咱哥倆跟老嫗走一圈?”
石鼠瞥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強調著我的名字,“盧建軍,你行哇,心態年輕了,這不正經的樣子又回來了,照我看你當警察時絕對不正經。”
我其實挺想跟他鬥嘴,但老嫗卻打斷了我倆的談話,它嗷嗷吼著,伸爪對我倆狠狠抓來。
它的身手提升了一大截,速度也提高了不少,但我倆也不是阿鬥,不可能給它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