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文出了辦公室,轉身就給伊人豪撥了個電話。
“喂,我是黃子文。”
“哎,黃隊。”
“你現在在哪呢?”
“我們在回去的路上呢。”
“你不用回來了,繼續監視陳悔和寧城。”
“不是……黃隊……鄒先生沒跟您說麼?咱們現在好像不宜插手這件事情。”
黃子文不由皺眉道:“怎麼?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麼?”
電話那頭明顯感覺到了黃子文好像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忙不迭地顫聲道:“是,是,聽,聽。”
黃子文接著道:“這麼多年,我害過你們麼?”
電話那頭這次沒有敷衍的回答,而是鄭重道:“沒有,黃隊的關懷,人豪從未敢忘。”
“好啦,我也不擔心你們到底忘沒忘的事,就是讓你們繼續監視好陳悔和寧城,一旦有意外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是!”
掛斷電話,黃子文走到前台,對秘書小妹道:“我出去一趟,老鄒要是找我的話,你就說我拉肚子看病去了。”
“黃隊,這……這……”秘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回應。
但是黃子文顯然也沒有做她心理工作的心思,說完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
另一頭,花園別墅
大戰開始。
龐厚發根本來不及招呼手下,一抹刀光擦著他的頭皮就劈了過來,龐厚發當時隻覺得頭部清涼如水,也不知道是頭發沒了,還是頭皮沒了。
這一刀把龐厚發氣的須發直飛,當即也不管手中拿著是什麼了,抄起來就往來人臉上呼。
“啪!”一整盒黃鶴樓直接摔在持刀青年的臉上,青年下意識地愣了下,這他媽打仗就打仗,扔一盒煙是怎麼回事。
然而就這一轉眼的功夫,龐厚發的手肘已經貼在了青年的胸口,力量之大直打的青年站立不穩,摔坐在地上。
龐厚發罵了句:“擦你媽,毛頭小子跟老子耍威風啊?”說完,一個助跑,連人帶膝蓋頂在了青年的臉上,青年當即腦袋一晃,昏倒在地。
龐厚發看到青年暈了過去,便罵罵咧咧地低頭去撿地上的片刀,然而剛一彎腰。
砰!
他的屁股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狗啃屎似的摔在地上。
龐厚發仗著經驗老道,並沒有選擇立刻站起,而是順手拾起地上的長刀,一邊揮舞護住全身,一邊雙腿用力往後蹭。
果不其然,來人在踹了龐厚發一腳後,想都不想就要上前補刀,刀光揮舞間,響起的是一聲聲刺耳激烈的片刀碰撞聲。
我擦他媽!
到了這個時候,龐厚發心中也是直冒冷汗,這一夥莫名其妙的人真是招招下死手啊,根本不是街頭混混的作風。
來人見一時間難以拿下龐厚發,便不再硬拚,轉身去打別人去了。
龐厚發此時才算是終於得了一點點空閑觀察場上形勢,跟他來的那一幫子跟著他也算是久經沙場了,所以在龐厚發衝上前與持刀少年對打的時候,他們也就都非常速度地下了車。
於是兩方人馬很快就打了起來。
而陳悔因為是坐在頭車,加之對方的衝鋒速度也是極快,陳悔根本來不及反應,対夥的人就拿著片刀氣勢洶洶地把陳悔圍了起來。
好幾個人拿著片刀“乒乒乓乓”地砸著車窗,一邊砸還一邊罵道:“對,就是他,寧少說的弄死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