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場間站立的便隻剩下拿著門板站立當場的鬆可可,和一直沒有動手的仰犁那名手下。
手下初時還能勉強站立,但是在望到鬆可可手中的門板已經被血肉糊住,大量大量的鮮血不要錢一樣向下淌,尤其是鬆可可那猩紅的眼球和不知為何隻剩下一半頭發的腦袋時,頓時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道:“鬼……鬼……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這名手下便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竟是就這樣嚇死了。
鬆可可望了望地上的這名手下,搖了搖頭,然後伸手向頭頂一抓,一把頭發再次被抓了下來,鬆可可身子晃了晃嘶啞道:“我得抓緊去找強子,否則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裏,她的身子輕輕一晃,消失在原地。
……
城主府主樓
齊福在四個大隊都向他報備之後,就不再強撐,回去睡覺去了,現在天色已經微亮,齊福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臉後,便走到飯桌前開始就餐。
有人走進來,向齊福躬身行禮道:“齊爺,城門的工程還沒有完成,現在天已經快亮了……”
齊福惱怒地將手往桌上重重一拍道:“什麼?你說什麼?還沒有完成?是哪個隊伍在負責,他們難道是廢物麼?”
那人回道:“是第三隊在負責,隊長是談秋平。”
“這幫人是真以為我齊福是吃素的了。”說著,齊福迅速起身道,“走,帶我去看看。”
那人指了指桌上的飯菜道:“要不您先用完?”
齊福揮手道:“不吃了,荒原上的戰事此時怎麼也該結束了,他們若是在這個時候趕回來,城門又沒有堵死,那咱們會很被動!”說著話,齊福就迅速穿上了外套,向樓下走去,那人緊緊跟在後麵。
走下樓,坐上轎子,齊福手拄著下巴開始閉目養神,但是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顯然這幾天的壓力實在是太大,這些天他一直都沒有將精神恢複過來。
轎夫也是非常了解這位爺的脾性,所以抬動的動作非常輕微,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他,但是想啥怕啥,就在幾人小心翼翼走動的時候,一個紅色身影迅速向前衝過來,一旁的手下非常有眼力價,趕忙走上前衝著那團紅影揮手道:“快繞道,快繞道!”
砰!紅影顯然沒有聽到這話,直接撞上了這名手下,手下口噴鮮血地飛了出去。
“敵襲,敵襲!”轎夫和身旁的護衛隊全部動了起來,此時他們哪裏還能顧上什麼齊福的睡眠問題,全都迅速動作,先護住齊福性命要緊。
那團紅影看到護衛隊反應這般迅速,當即笑了下道:“齊福竟然出來了,那正好,也不用我再跑一趟了。”
有人衝著紅影喝道:“你是什麼人?”
紅影不去理會,迅速上前,手中門板舞的飛起,刹那間,上百人的護衛隊都隨著紅影動作飛上了天,紅影不做停留,一腳踹碎轎子,拎著齊福的衣角,恨聲道:“老家夥,你為了點權力真是連這麼多年的香火情都不顧了,跟我走吧!”
說著話,身影一晃,再度消失在原地。
幾個轎夫幸免於難,當即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四周拚命揮舞手臂道:“來人啊,來人啊!齊爺被抓了!”
而那團紅影卻早已經不知去向了。
……
城門處
談秋平終於睡醒了,他站起身緩緩伸了個懶腰,轉頭看了眼天色,然後回頭問手下道:“工程怎麼樣了?”
“還差一點完成。”
“帶我去看看。”談秋平麵容嚴肅地向前走了走,看到看到城門的石牆堆砌剛剛超過一半,當即大怒,一腳踹在手下胸口,喝道,“擦你媽,這麼長時間,你們才幹了這點活,真他娘的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聽到這話,一眾隊員低頭捂嘴嘿嘿偷笑。
“笑,笑,笑什麼笑!還不快幹活!一會齊爺過來檢查,完不成的話,咱們可是要掉腦袋的!”
人們趕忙再度忙碌起來,談秋平看了看眾人的速度,心中也不由歎道:這件事情確實太過勉強,明明是高強度的工作翩翩隻讓一隊的人馬去做,那完不成也是必然,看來不行的話,這次事情還是得著落到那群美女身上,到時候若是把人帶到齊爺麵前,興許啊,嘿嘿,升官發財是少不了的咯,像眼前這點小問題,自然也不在話下。
就在這個時候,談秋平忽地愣住,他感覺前方好像出現了一個美女,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他好像見過,是強玉傑的夫人,不對,不對,那女人我已經給抓起來了,現在正好端端地在仰犁那裏呢。
但是隨著女人越走越近,女人的麵容也越來越清晰,談秋平呆呆地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好像就是鬆可可,而且……更可怕的是,女人的手中拎著的人,莫非是……齊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