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
這幾日吳簫過的倒也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時還“奉命”調戲一下丫鬟。原來隻能在腦子裏隨便想想的帝王般的生活,現在全部成為現實,但吳簫卻覺得他這幾天簡直就是如履薄冰。
吳簫雖然有些提心吊膽,不過他倒不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被識破,畢竟真正的李浩辰此刻已經死了,而且可以說現在他現在是在為李雲睿“打工”。既然李雲睿現在授意他假扮李浩辰,那麼就說明自己對於李雲睿來說暫時還是一顆比較有價值的棋子。
“少爺,族長讓你去書房。”突然有位仆人急匆匆的跑到吳簫的麵前說道。
吳簫微微皺了皺眉,不禁有些疑惑:這老小子又玩什麼花樣?一時間吳簫有再次被李雲睿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吳簫沉默了一會兒,便對仆人說道:“知道了。”說完便揮揮手,示意那仆人下去。
吳簫拿起手邊的茶杯,稍稍喝了一口,苦笑道:“還是比較習慣可樂的味道。”
飛天城
“離半月之期還有四天,你說我們能提前找到吳簫嗎?”一位身穿黃色布衣,長得比較清秀的女子看著來往的行人,有些著急的問著身旁的一位背著一把重劍的魁梧男子。
那男子沒有看女子,隻是向前走著,一邊走一邊開口道:“你有可能不太了解悶葫蘆,如果沒什麼意外他一定會提前到達這裏熟悉情況,所以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這一男一女正是李修與唐穎,隻是奇怪的是,馬舒和柳雅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而且兩人神色間都有些焦慮,看來一定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就算找到吳簫也未必能夠救馬舒啊,連表姐這時的地位也束手無策……”唐穎咬著嘴唇,低著頭,臉上的憂色有增無減。
李修聞言,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說道:“自從我們到了這個鬼地方之後,他所做的事又有哪件事是在我們的常識之內的?
他與我們完全不同,興許他能想到辦法也說不定。”李修雖然那麼說,但其實他的心裏也沒有底,他這麼說不僅是為了安慰唐穎,更是為了安慰自己。這從李修從來沒有放鬆過的雙拳便能看出來。
唐穎聽了李修的話,隻是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但願吳簫能給我們一絲希望。”
李府書房
“找我來又有什麼事?”吳簫看著眼前怡然自若的李雲睿,心中就不禁有些來氣,他真不知道這老小子到底死兒子沒,這幾天看這老小子的心情貌似不錯的樣子,真是令吳簫有些費解。
李雲睿看著吳簫笑道:“演的倒挺像,連佩柔都沒有看出你是假的。”
吳簫皮笑肉不笑的對李雲睿說道:“托你鴻福,暫時還沒有漏餡兒。”
或許在別人看來,吳簫現在所做的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美差,可是吳簫卻對李雲睿充滿了怨氣,誰叫李雲睿他不會教兒子,使得李浩辰成為那麼不招人待見的二世祖,敗家子。
李雲睿看著吳簫開口說道:“你來曆不明,身上似乎有不少的秘密。”
吳簫聽了李雲睿的話當下心跳加速,神色大變,背後冒起一陣冷汗;這老小子該不會對自己感興趣了吧?想到這裏,吳簫暗暗的運起了自己修煉沒前幾天的功夫,暗暗戒備著。
李雲睿看著吳簫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有些不屑,又有些好笑的說道:“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你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的。”
李雲睿剛剛說完,吳簫便鬆了一口氣,徑直拿起李雲睿麵前還未喝的茶,一口灌了下去,喝完,抹了抹嘴,沒好氣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嚇人,我這心都要跳出來了。”
李雲睿對吳簫的這一舉動也並沒有在意,不過他慢慢的瘦臉起了臉上的笑容,轉而突然嚴肅的對吳簫說道:“按說你現在表現的已經天衣無縫了,隻不過……”
被李雲睿這麼一說,吳簫也不禁好奇起來,難道自己還有哪裏有差錯?可是,連李浩辰的母親也認為自己是真的,自己到底還有哪裏有破綻?吳簫實在有些不明白便開口問道:“還有地方出了紕漏?”
“不錯,你是模仿得惟妙惟肖。可是,你沒有修煉我們李家家傳的《三分歸元訣》,一旦你與人交手便會馬上露出破綻!”李雲睿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此刻,吳簫明白了李雲睿的意思,多少猜出了這老小子心中所想,便用玩味語氣的說道:“你在猶豫要不要讓我修煉你們李家家傳的修煉之法,對嗎?”
李雲睿看著吳簫,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那你決定了嗎?”見李雲睿不語,吳簫便問道。他沒功夫陪李雲睿在這裏打啞謎,比起過程,吳簫更在意結果。
“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得發誓……”李雲睿的話還沒說完,吳簫便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李雲睿的話:“人發明出誓言這東西,就是用來被他們違背的,別和我說這種無聊的東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