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為使用了那股禁忌的力量的緣故,吳簫又昏睡了三天。期間呼爾赤來找過吳簫,但吳簫就是不醒。
這讓呼爾赤很是鬱悶,他甚至以為這是吳簫在故意戲耍他,但經過呼爾赤自己的再三確認,吳簫似乎進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但怪異的是他漸漸沒有了心跳與脈搏。
唯一能讓他看起來還有生命的體征便是吳簫的身體還有溫度。
直到三天後,吳簫才自行醒來。醒來之後,吳簫的修為直接從修靈巔峰突破到了化神巔峰。這差點讓呼爾赤的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隻是吳簫卻並沒有任何興奮之情,因為他發現自己全身的筋脈比之前粗了好幾倍。身體出現如此變化,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隱患。
而且自己這次之所以能夠從修靈跳一大級到化神,完全是因為體內還殘存著一些當日未散盡的靈力。
若是今後想要做出突破,肯定要比常人難上許多。起碼在靈力的需求上要比先前多上好幾倍,隻有這樣,才能滿足自己那已經莫名其妙變得格外粗壯的筋脈。
對於現在的狀況,吳簫隻有報之以苦笑。平心而論,這次吳簫已經占了不少的便宜——不僅沒死,還因禍得福輕而易舉的提升了修為。
不過,細細算來,吳簫還是覺得自己虧大了。
這次可謂是支出大於收入,得到的遠比不上失去的,自己僅提升一個大境界,但同時卻也把自己那用以保命的外掛給賣了。
這就意味著,今後自己必須得更加小心,因為自己的底牌已經不多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吳簫真的說不好自己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他一心布局,但卻不想在布局過程中卻出現了這意料之外的變故,如今也不知道這是否值得。
不過,所幸的是,事情大致還在他所能控製的範圍內——馬舒如願救出,且自己假扮徐夜更未露出破綻,且經過如此逼真的一場戲之後,想必無論是馬舒與唐穎都絕不會生出些許的懷疑。
不過,此次卻有一件事困擾著他,每次當他在生死之際,那個神秘的存在都會出現,這不禁讓吳簫懷疑“他”究竟是死是活。
鄔焜是哪種結果,對已他都不是個好消息。
另外,吳簫還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自己手上那枚戒指不知道為什麼,再也無法摘下來。而且戒指的顏色變得更加血紅。一眼望去,顯得格外的妖異。
“吳簫!”見到吳簫平安醒來,兩女自然非常的高興。兩人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把吳簫攙扶著吳簫。
一旁的呼爾赤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同樣是救命恩人,為何還要區別對待?”
吳簫聽後,隻能對著呼爾赤聳了聳肩,而馬舒與唐穎更是直接把這位正在吃醋的彪形大漢給無視了。
“小子,當初你對我可沒一句真話,把大爺我騙的好慘。”呼爾赤兩手叉在胸口,背靠在牆上,眯著雙眼盯著吳簫。
吳簫笑眯眯的看著呼爾赤說道:“大哥,我們之間隻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彼此彼此。”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動著右手上的戒指。聽了吳簫那略帶嘲諷的話後,呼爾赤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不過這窘態也隻是一閃而逝。
但他卻收起了平日的憨傻之像,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偽裝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沉默良久,呼爾赤開口道:“你很不簡單。”說完,轉身便想離開。
“等等。”吳簫起身喊住了呼爾赤,走到他麵前道:“不管你是因什麼而救我們,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謝謝。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的話,我或許能為你做些什麼。”
吳簫剛說完,馬舒和唐穎也走了上來,對呼爾赤說道:“呼先生(大塊頭),有什麼困難盡管說,我們……”
話還沒說完,呼爾赤便冷冷的打斷道:“夠了,我救你們隻是因為我偶爾會發下善心而已。就你們這些不入流的角色,就別學人家逞英雄了!”
“是嗎?或許我們的實力和鐵嶺城城主比起來如螻蟻一般,但殺人有很多種辦法,並不隻有武力這一種途徑。”
吳簫剛說完,呼爾赤猛然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吳簫的咽喉,眼中殺機暴現,一字一頓的寒聲道:“你—到—底—是—誰!”
呼爾赤驟起發難,驚得馬舒和唐穎齊聲大呼:“呼先生!(大塊頭!)住手!”兩女剛準備動手,誰知吳簫擺擺手示意兩女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