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十塊錢一個,戴在身上保平安。是我們鎮的圖騰黑鳳凰。”大娘說著。我見大娘還好說話,就問:“大娘啊,剛才那隊送葬的是什麼來頭啊?”大娘歎了口氣:“該死,都是該死啊。”
“大娘你說什麼該死啊。”
“小夥子,這東西你買不買?”大娘不想透露什麼。
我見事趕緊說“我買我買。”於是給了大娘十塊錢。
大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黑鳳凰說:“不是我不告訴你啊年輕人,你是新來的吧。我把這個黑鳳凰給你,記住,不多問就沒事。”大娘拿出了一隻更大一點的黑鳳凰塞給我,“你去吧。”
我拿著黑鳳離開去了。這小鎮透著一股濃濃的古風,似乎與世隔絕的。
我在鎮上東走西逛,沒什麼名堂,感覺需要個朋友聊聊天。
本想著邢烈不在,一個人在警隊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不想當我回到警隊裏麵卻是一片生機盎然。有好幾個警員正在那裏忙碌。這些人是從哪裏出來的,怎麼早上一個都沒見到。
一個年輕的短發警員看見了我,衝我打了個招呼,“你好,你就是羅小飛吧,我叫裴子彭,是這裏的組長。邢隊吩咐過我要我帶帶你。你剛來有一個月的實習期,在這一個月裏你隻用每天來報個到,然後把隊長布置的一些小任務完成就行了。其他時間是你的自由時間。”
我一時有點不知喜憂。新人原來還有這待遇。這也太無聊了吧,有點被小瞧的失落感。
“怎麼樣,《黑鳳鎮誌》讀了嗎。”裴子彭問我,“哦,讀了,讀了一點。”我有些失驚。
“這《黑鳳鎮誌》是這裏的第一課,十分關鍵。要認真地讀一讀啊。”裴子彭說。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還是要看這本《黑鳳鎮誌》。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就不知道該怎麼打發這剩下的時間了。
再次回到辦公桌前,不禁滿頭疑問。低下頭,看見對麵竟然是個女警員。身板挺正,貌似是個飛機場。我壓低聲音:“你好,我叫羅小飛,新來的,想請教一個問題可以麼?”
隻見那女警員坐正身子,用審訊犯人的眼光看著我:“什麼事?”
“我想問一下,邢隊長家人去世了麼?”我跟問道。
“這件事等一個月後再來問,如果沒事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她話音一冷,知道這件事要繼續卡著我了。
裴子彭打開了日光燈,辦公室豁然開朗。他把一個小手機和一個檔案袋扔給我,“這個是你的電話,上麵有我們每個人的電話號碼,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胡亂騷擾。這個檔案裏有你明天的任務。另外,明天要針對這《黑鳳鎮誌》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仔細的把這本書看一看。”
“啊?哦。”這就是小任務嗎?貌似要一個晚上讀完這本鎮誌。看來今晚又要挑燈夜戰了。
“小飛啊,你剛來,今晚一塊吃個飯吧。”下班時裴子彭對我說。我想這當然是好事,也能打通一下內部關係,於是也就跟著去了。我們來到一家老式燒鵝店,一塊兒的有五個人,四個男的一個女的,女的就是坐在我對麵的那個。
裴子彭買了瓶酒,“今天我們可以喝點,白天都忙,咱們就在酒桌上介紹一下吧。這位叫羅小飛,是我們新來的同事。來給大家說幾句吧。”裴子彭用手請著我。
我站起身來朝周圍點了點頭“我叫羅小飛,畢業於洋浦警校,今年20歲,希望前輩多多指教。”
“好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這個小胡子叫田傑明,以前混過黑道在裏麵排名老八,如今改邪歸正我們叫他老八。”
老八站起來向我欠了個身,我連忙回禮,心想這名字還真是沾光啊,一不小心念錯就變成老爸了。
“這位呢,叫黑子,土生土長的警員,對這裏最為熟悉。”我連忙伸出手要去握手,不想黑子雙手抱拳,“幸會幸會,以後就叫我黑哥吧。”我向他笑了笑,還真撿不到一點便宜,不知接下來的女警官會如何。
“你好,我叫顧玉萍。”女警官伸出了手,我連忙遞過手去與他握了握手。“你可以叫我萍姐,”其實顧玉萍長得還算精致,就是胸有點平,我想了一下問:“我能不能叫你玉姐……”
“不,你就叫我萍姐。”顧玉萍說。
我連忙哦了一聲,坐了下來。
並沒有透露出一絲心中所存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