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沒有做出回答,而是說:“我們去吃驢肉吧。”
聲音明顯傳到了阜宗和屠晃耳裏,屠晃趕緊說:“驢肉啊,還是你們去吃吧,我自己回家去吃飯就行了。”
我一醒,原來這話是故意說給屠晃聽的。平時看著黑子大大咧咧,沒想到這麼有心計。一路無話來到驢肉館。黑子點了份招牌驢肉。我見阜宗一本正經,端坐一旁。又看了看黑子,隻見他一臉的無所謂,然後又問服務員要了瓶白酒。
我又看了看兩人還是沒做聲,這是黑子說話了:“沒事,阜宗是我的人。”
“你真是正義使者?”我問道。
“其實我對這件事也是不進正門,從小我爸就給我講過一些,最後我爸爸死了給我留下一塊玉,是一塊黑色的玉,說要我好好守護,用生命守護,做好正義使者。”黑子自顧自幹了一杯酒,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當時我也不知道這正義使者象征著什麼。我媽說這玉是非常有用的東西。最近知道阜明叔叔也有一塊玉好像被人偷了。不知道內情的阜明報了警,卻是被他的孫子拿去玩了,最後說是在自己家米缸裏找到了。”黑子說著這些,全然不顧周圍有什麼人,“這位阜宗就是阜明叔叔的叔叔的兒子的兒子。”
我差點被繞暈了,“那你的玉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上麵有個圖案,看似很神秘,好像象征著什麼。”黑子端著酒杯,“你喝酒的話自己倒,我一向不喜歡勸酒。”
於是我也倒了一杯酒,覺得黑子並不是在騙人,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胸前那隻黑鳳凰。我看到黑子的眼睛一亮。阜宗眼裏也是一驚。
“目前我所知道的這玉已經有一塊,加上你們兩家的共是三塊,據說一共有九塊玉,是打開殿堂機關的鑰匙,這玉和我們的血線都有著同一個名字,我的血線叫做天禽星。對應的玉與其它八塊並稱奇門九玉,隻可惜我們家族並沒有給我留下此玉。”我稍停下理了理思緒繼續說:“你記得上次來這裏嗎?後來我暈倒了,一個叫上官千惠的醫生采集了我的血樣,而他的爸爸正是那個十幾年前被傳得殺人瘋子…….”我把怎麼在12-7遇到上官文清,又是怎麼莫名其妙成了使者的事情講給黑子他們聽。
黑子聽完若有所思,難怪家人要我苦守此玉原來是這麼回事,說著黑子從腰間取出一塊黑石,正是他的傳家寶黑玉。黑玉的一端被雕刻過。
“我看近段時間有一些人正在苦尋這些玉,你們要通知阜明,務必要保管好此玉。”我想起上官文清說的竊賊,又想了想屠晃然後問黑子:“這屠晃之前是跟著你一塊兒的,聽說是你給他安排了這個工作,那為什麼你不信任他呢?”
“那人是個貪財的主,我一直都沒有和他提過任何關於我們鎮的往事。隻是前幾年看他辦事牢靠,就讓他幫著我拉野狗,那時候野狗並不多,也並沒有被人馴化。隻是偶爾會出現一些,我當時還不屬於正式警察,還沒到你現在的級別,每次我就會用根繩子把也夠弄死,然後讓屠晃拉回去吃肉,屠晃很喜歡吃狗肉。但是卻不吃驢肉,我問過他為什麼,可他就是不說。”黑子說著這些。
我想起當時我想找那野狗尋找線索時屠晃的眼神閃爍,估計是他已經給吃了。怪不得那些野狗要咬他,也怪不得他要帶刀子防身呢。這一切貌似都說得通。不過,從此我就開始對屠晃處處防範了。
“黑哥,那你知不知道還有誰知道關於正義使者的事啊?警隊有人知道嗎?”我問。
“這個,我倒沒跟其他人提過,不過你今天突然對我說起,想必你會知道的多一點,所以我就跟著你來了。”黑子說著。
“那你呢,阜宗?”我問。
阜宗顯然一直在聽我們說話,“其實我對這事不了解,根本就沒聽說過,黑哥以前也從沒跟我說過。所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好有這檔子傳說。”
“那既然你們阜家也是九族後代,那幫我們一起守住這個秘密吧。”我說。
“當然要守,我們現在可是同在一條船上了。”阜宗說。
黑子說:“我想今天下午和你一起再去瞧瞧那個石洞,在這鎮上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石頭下麵還有石窟呢。”
我沒有拒絕,我本來想好還有好多事情要向上官文清問個明白。
這時,有人在門外叫了黑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