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林姐姐現在在哪裏呢?我們怎麼才能救她?”
“她此時並不在這圓盤裏。已經去了未知之地。天地本無情,無所顧糙精。即使重新打開此陣,她也未必會在其中。夏林這孩子,我收養她時她才三歲,所以我倍加疼愛。可是命數如此,雖我而無力。你們兩個去吧。”
我正低頭思索著婆婆的話,可就是參不透裏麵的奧秘,弄不明白夏林是死是生。卻一抬頭看見徐允兒那一雙淚眼。
“允兒你沒事吧。聽婆婆說這可能是一種偶然事件,並不是你的過錯,就不要過於自責了。”
隻見徐允兒肩上的紫貂兒輕輕撫著她的發絲。她卻緊抱著那黑盤,傷心,不舍,自責化成淚水不盡的留下來。見她這樣我也隻有默默地在她的身邊。不知過了多久,隻見她舉起手來擦了擦眼淚。我忙抬頭隻見她兩眼通紅艱難的朝我一笑。
“小飛哥,你可知道婆婆為什麼要把那塊玉匙給你?”
我茫然搖頭。環顧之下,婆婆已然離去了。
“在這山上還有很多沒有被發現的秘密。很久以前婆婆的丈夫就是因為要探索這些秘密去往西山再也沒有回來。而他正是具有天禽星血線的人。自那以後鎮上就再也找不到那樣血線的人了。如果傳說是對的,那麼你就是婆婆尋求親人的希望人選了。婆婆學習了古巫占卜,注定半生命裏寡淡,三個兒子離她而去,如今女兒也丟失了。婆婆雖然傷心,但她已經習慣了其中的無奈。我想幫她卻發現也幫不了她。”
“允兒,不管怎樣,這趟冒險我已經決定要去。既然我能幫忙,那我也會去盡力去找到失去的人的下落。我想,夏林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小飛哥,我會幫你的。”
第二天,徐允兒把那黑盤埋在院內。二人來到巫伯那裏道了個別,就帶著那紫貂離開了北巫村。
我們先來到鎮上驢肉店裏,想向老板詢問一下黑子他們的事。卻被告知邢烈他們已經來過了。就是聯係不上黑子他們。他們好像又朝黑魁家去了。我們正要離開,老板餘坎又把我們請到了後院。
“阜宗他們來時匆忙,來不及取走這幾頭驢子,不如你們把它們帶上吧。”
我們正要推辭,隻見那紫貂已經跨上了驢背。這才發現幾頭驢子都被套上了鞍。個個枝杈著耳朵,顏色鮮豔,玲瓏近人。顯得精神滿滿,鬥誌昂揚。不覺有些喜歡了。走上前去摸了摸其中的一頭,它雙眼微閉還挺配合。
“允兒,不然我們就帶上它們吧。”
“可以啊。”
“那就謝謝你們了。”餘坎說。
“放心吧坎伯,我們一定會找到餘進他們的。”
徐允兒和我一人騎上一頭,身後牽著幾頭離開了鎮子。不久到了黑魁的莊上。來到後院,隻見裏麵狼藉一片,幾個獸籠打開著,那幾頭猛獸已經不知去向。房間裏幾隻小獸籠也被打開,那紫貂見了瘋狂的吼著,朝屋後跑去。
“貂兒,怎麼了?”
我們趕緊跟著紫貂來到屋後,隻見那裏的樹木倒了許多。像是很大的力氣硬生生掰斷的。我們來到石台,隻見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屍體,其中一具竟然是黑魁的!
隻見他身上沒有刀傷,槍傷,抓傷的痕跡。嘴角上有血汙血,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撞擊而死。
這時那紫貂一陣嚎叫,我們趕緊過去,隻見一隻被血染紅的白狐狸和一隻非狗非貓的小獸的屍體正在小河邊。河對岸也是一片狼藉。好像被猛獸破壞過。
“難道是這些猛獸幹的?”我猜測到。
“不太像,這些人手裏都有槍,如果是野獸發狂,那麼可以用槍把它們擊斃,不會縱容它們到這麼遠的地方的。我看那些鐵籠沒有被破壞過,像是有人把它們放出來的。可究竟是誰還不知道。前麵還有很遠,小飛哥,咱們還是騎驢過去吧。”
於是我們回去牽來那幾頭驢子,一路上小樹林被破壞的很嚴重不像是機械。倒像是有千百隻猛獸踏過的痕跡。走到一處,隻見有兩公裏左右的平原地區。那痕跡順著那平原一隻通往遠處山裏。
我們催驢上前,又發現一隻野豬的屍體。
終於來到山前,隻聽遠處有野豬嚎叫。胯下驢子一驚,險些把我掀下驢來。我趕緊勒住了它。
另外三隻沒人騎的驢子開始毫無目標的狂奔起來。不一會兒便沒有了蹤跡。
“允兒妹妹小心,這裏可能有大型野獸。”
徐允兒點了點頭,我們繼續想山林深處走去。一隻後腿受傷的野豬已經快要無力掙紮了,見我們走進,發出了低沉的警告聲,仿佛我們再敢靠近一步就會受到它致命的攻擊。
我們繞開了那野豬,繼續前行。此時那個紫貂已經蜷伏在徐允兒的懷中,警惕的張望著。
“邢烈他們會在這山林嗎?”徐允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