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樹同李氏在裏屋了半的話,才想起來光顧著這邊安慰,卻忘記那老大夫了。當下同李氏了聲,便出了裏屋,卻見早已不見了老大夫的影子,院子裏隻夏宗誌同夏青站在那裏,正談論著什麼。
夏宗誌見葉大樹到了跟前,少不得是一番恭喜。就連夏青也是像模像樣的了幾句喜慶話,隨即又將先前老大夫的交代以及建議同葉大樹了幾句。
葉大樹直到此時才覺得先前那種腳踩雲端的感覺稍微好了些,總算是有種腳踩了實地的感覺。隻聽夏青這樣著,又有種慶幸的感覺,慶幸總算發現的還不算太晚。
夏青卻多少能理解這兩人些,畢竟三十幾歲的人了,成親這麼多年還沒有孩子。這是得虧了葉大樹這人不似一般人,若是一般男子,怕早就抬了幾房三四的進來了。
不要葉大樹沒那能力,夏青看來,隻要他想,錢或者權這些對他來,在他那裏也就如同打獵一樣簡單。
眼看這一連番的事情下來,已近傍晚了,原本好的給各家送禮也就此擱置下來。
夏青便想索性明日在去送也好,夏宗誌知道卻直接吩咐了幾個屬下去跑這一趟。夏青這邊也多什麼,夏侯爺如今正是想在女兒麵前刷點好感度的時候,要他去弄也好,左右有人送去也省的她去跑這一趟了。
夏青又去瞧了李氏,見她臉色依舊不好,卻也有不同。先前是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因而多少受了些影響,是以臉色蠟黃的同時又格外顯得蒼白。如今既是知道了原因,且十幾年的心願終於達成,心情一下放鬆不少。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氏便是如此,這會看著雖也蠟黃,卻已煥發出不同的光彩,看著臉色也沒那麼嚇人了!
李氏見夏青進來,正想做起,夏青連忙上前扶住道:“可不能亂動,那老大夫可了,弟弟如今月份還,舅母要格外心不能在勞累了,家中一切有我,您就安心養著吧!”
“哦,哦,老大夫真是這樣的?他還什麼了?”若在平時,李氏定然要笑夏青心過度了,隻這孩子來的不易,她自然格外珍視,此時聽話的乖乖躺了下去。
夏青見此便笑了,又紛紛將先前自老大夫那聽來的事情,一一給李氏知道,李氏聽了一一記下。末了夏青想了想,又將夏侯爺的提議略提了一下,李氏自然是不同意,隻道自己沒那麼嬌氣,改她可去找牛氏多問問,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聽著李氏的意思,不甚願意去請什麼丫頭婆子的,夏青也就沒在提這事兒,當下又陪著些閑話。
不多時葉大樹又進來對夏青道:“那穀梁好幾日沒見到了,我剛剛進來時見他在外麵站著往裏麵看卻又不敢進來,想來是找你有事,你要不要去看看。”
“的確有些事情吩咐了他去做,想來是有了眉目。”夏青著起身,又對李氏道:“舅母好生歇著,我去看看!”
李氏害怕是侯爺找她有事,又或者耽擱了她的正事,連忙道:“你快去吧,免得誤了正事,我這裏已經好了許多,不用擔心我了。”
一時,夏青出了裏間,果真在院中看見了穀梁,且他似有些著急。夏青連忙走了出去,徑直出了院。
穀梁見此,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院子外麵,見巷口裏無人,夏青才停了下來。
穀梁連忙上前,低聲道:“姑娘,屬下親去跟了先前那姑娘幾日,在今上午的時候發現與那位姑娘接觸的一人行蹤可疑,本想派人回來通知姑娘,卻聽姑娘隨侯爺去打獵了。屬下便獨自跟去,那人十分狡猾,屬下跟至一片住宅區時失去了蹤跡。屬下多番探查,才終於發現了一處廢棄的院,似有可疑,因害怕打草驚蛇故而沒敢進去查看,特來稟報姑娘!”
“果真有鬼!”夏青早該想到這麼一個大活人猛然出現,王家怎麼可能一點兒懷疑都沒有就認下了。
“姑娘,您接下來打算要怎麼做?”穀梁連忙問道。
隻怪這王雅出現的時機太不巧了,正好趕著葉湘出事隨後而來的老祖宗過世,夏青自己的事情還操心不了,又如何會去注意這些!
夏青放下心思,直道:“沒有打算,既然有鬼,那咱們就直接去抓鬼就是!”夏青著便看向穀梁笑道:“前麵帶路吧!”
“姑娘,屬下調幾個人過來跟著。”穀梁是有些擔心,萬一到時出了岔子,自己如何同侯爺交代。
夏青卻已經在前麵帶頭走了,聽了這話隻道:“不用,人多目標反而大。我隻是去揪出那背後之人而已,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