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世績這麼一說,林晨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會吧,這麼說來,這丹藥到手,也等於是沒到手一樣?既然吃不得,那我們應該如何發落它的好?”
林晨一邊詢問,一邊自說自話地嘀咕道,“難怪有寶丹在手,身為六大邪君的鸞無極,居然不自己吞服。想想就讓人難過,哎,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沒曾想到居然到頭來會是一場空。”
徐世績聽得真切,林晨對寶丹有疑惑。
“嘿嘿,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師弟,我們沒有修煉到神通境,寶丹不可輕易吞服。但是有一樣寶物,此刻就在這天渭幫的總壇裏。不知道師弟你有沒有膽量隨我去取。”
“是何寶物?”
“天之元石!”
林晨愕然地道,“天之元石?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這到底是什麼家夥。”
徐世績沒有好氣地罵道,“嘿嘿,居然說天之元石是一個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天之元石,比之普通的元石,其魔性不知要強上幾何。之所以與普通的元石相比,前邊有天之二字。是因為相傳此物,是來自上古的天界,因此才會如此的神奇。加上它本身就深具不可測試的魔性,每每能夠起到助人療傷,輸入元石魔力到人體的奇效。”
經徐世績這麼一說,林晨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反正現下閑來無事做。此刻月高光黑的,又不能夠回到客棧裏去見菲兒師姐。所以既然徐世績向他說起了這個寶物,能夠見識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師兄,天之元石在哪裏。”
“就在天渭幫總壇,收藏在天渭幫派主鄭如邪秘密選定的一個地址裏。但具體是在哪裏,我也不好說。”
林晨握了握拳頭,“反正現在無事,我們說動手就動手,盜了鄭如邪這老小子的寶物。讓他心疼一回也好。有利於我們下次刺殺行動。”
原來林晨仍舊念念不忘刺殺任務的,徐世績哈哈一笑,深受師弟鼓舞,點點頭道,“好。”
看徐世績信誓旦旦,心有成竹的樣子,林晨愕然地道,“師兄,你是不是早就已經探查出了它的下落,所以才會有此一說。而你建議我們偷偷潛回到天渭幫的總壇裏來。其實都是早已經謀劃好的。所有努力的目的,就是為了從天渭幫的總壇裏,盜出所謂的天之元石?”
徐世績並沒有否認林晨的猜測,相反,他十分坦誠地麵向師弟,拍拍林晨的肩膀,“實話和你說了吧。魔極宗的宗主離玉妊座下的首席大弟子,豔魔蕊如冰,正在修煉著一種極為霸道厲害的魔功。以她現在的真武境八級的境界,我們綁在一起,也可能不是她的對手。更不要說她修煉成功這種魔功之後,將會對天武學院,及至整個江湖產生什麼樣的危害,還是未知之數。因此為大局計,我們無論如何,也得得到天之元石。”
所謂的大局,林晨並不懂。但徐世績鄭重其事地介紹了這麼久,想必天之元石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否則連一向視名利如草芥的師兄徐世績,如何會如此看中一樣世間事物,此中必有道理,且不管它是何道理,先助徐世績得到了天之元石再說。
主意打定,林晨振奮了一下心情,“好,我已經決定了。與你一起行動,師兄,我們開始吧。”
天很沉鬱,月光不知何時從雲層裏鑽了出來,隻是月亮的周圍,都圍著一大圈的烏雲,再過不久,明亮的月光立即又會消失不見。
經徐世績向林晨介紹,他的判斷是,上一次偷襲刺殺鄭如邪的行動雖然失敗。但徐世績卻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這個消息不是來自任何的打聽,任何的暗中摸排,而是來自一種神奇的感應。
這是一種十分玄奇,而又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當徐世績向林晨提起當日在進入到了天渭幫的總壇內部去,從一道高起的寶塔下經過時產生的心靈感應時,林晨快速地在頭腦裏翻找了一下那一日的記憶,所有的細節都沒有漏過,想想的確有這麼回事。
“不錯,當晚我也覺得好像內心十分不安寧一樣。此前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除了小時候過著不安定穩當的生活時,偶爾會有這種怦然心跳的感覺外,其餘的時間裏,都沒有產生過如此強烈的心靈波動。”
徐世績一拍大腿道,“這就對了。事後,我也想了許久,正是因為當我們經過寶塔之時,收藏在裏麵的天之元石產生了魔力,所以才會被我們撲捉到。隨後魔力消失,我們的感應也隨之消散,心靈也恢複了一貫的平靜。事實究竟如何,我們今晚再來一個夜探天渭幫總壇,一切的秘密都會日出見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