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他一點也沒有。他不相信霜兒,不是嗎?就算他真的想過要放霜兒出大牢,可是最初他還是不相信霜兒。這孩子也許他是有分的,可是他根本無心。霜兒不願再跟他們起了,也不要為了孩子而勉強什麼。王爺,求你,求你不要告訴他好嗎?”左言霜苦苦的哀求。
“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定,那本王明白了。”輕輕點頭,邢津在心底有了個打算。
“謝謝王爺的成全。”左言霜呼了口氣,才覺手上的痛又開始加劇,便皺緊了臉。
“是不是很痛?霜兒,你就忍著吧!本王問過大夫,他說你手上的傷還要痛較長的時間,這段時間你不能用止痛的藥就隻能忍著,當傷到的骨慢慢的康複以後,就不會這麼痛了。”邢津看著她痛苦的臉,卻又幫不上忙,心裏也很不忍。
墨墨說得對,這一次安堪太手太重、太無情了。
“霜兒還能忍,請王爺不用太擔心。”依然躺在床上的左言霜客氣的微笑,不想惹別人替她擔心太多。
她就是太懂得去為別人想了,總沒有好好為自己想一次。
這一次,她想清楚了,有一些東西,她執著過了,便已是盡了力。若最終不是屬於她的,她也不想去埋怨或什麼的,她隻想放手,也算是放過自己。
鳳嫣樓裏,安堪依然用酒想麻醉自己,卻依然是怎麼也醉不倒。
他們說,墨墨已經將霜兒帶離了刑部的大牢,這樣也好啊!這樣他的心就不會那麼的痛,不用擔心霜兒在裏麵還在受什麼罪。
他具沒用啊!瑤兒現在是生是死也全然不知,找遍了山崖下也找不到她的屍體,他卻還是忍不住念著霜兒,還是忍不住擔心霜兒過得好不好。
“你又想借酒消愁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邢津步進他的房間,才輕輕的將門關上。
這鳳嫣樓裏雖是熱鬧,卻怎麼也熱不到安堪的心裏吧!
“我現在不知自己一向的作風是如何的,隻知我的真的很煩。”白了進來的人一眼,安堪苦苦的皺起濃眉。
“霜兒有了你的孩子。”從他的身子坐下,邢津還是決定道出真相。
安堪是孩子的爹,誰都沒有權利不讓他得知這事的,作為兄弟,他更不能隱瞞這事。
“什麼?”安堪傻了眼,頓了良久後露出了這兩天來第一個笑容。
“霜兒有了我的孩子?是真的?你說的是真的?”安堪興奮的拉著邢津的肩,不確定的問。
“霜兒不想讓你知道這消息,她不讓我們說。”邢津不客氣的淋他一次冷水。
“她……”憶起所有事,安堪的笑容立即的消失不見了,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霜兒的手受的傷很重,你昨天下手太重了,你就沒有一點不舍的嗎?今天墨墨去探霜兒的時候發現她像受不住了,才把她帶離大牢。大夫說,霜兒剛懷上孩子不適合用藥,特別止痛的刺激性也大,怕對孩子不好,再加上昨天霜兒受了點風寒,她現在還倒在床上,看模樣像很痛苦。”想起剛剛見到霜兒的模樣,邢津一一的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