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生小孩子真累,懷孕十個月哪裏也不能去,生的時候又要受罪,嗚嗚。
“那你就先忍一下痛,別叫得這麼慘啊!”安堪無奈的道,心都被牽著了。
他很替霜兒擔心,霜兒遠在水曆,等她要生的時候,沒有他倍在身邊,那不是很慘嗎?
“我叫我的事,你安堪管這麼多。”墨墨皺著臉,肚子的痛是從來不曾試過的,很不一樣,像在腰骨開始傳來的痛楚,讓人難受。
這安堪還在這裏鬼叫的,還真讓她想要拍死他。
“好了,馬車在下麵了,快下去。”這時,邢毅衝了上來,急急的說。
“好,我們下去。”邢津急紅了臉,立即將墨墨抱起,飛奔而下。
安堪凝著眉,也隻好跟了上去。
他突然很想知道一個女人生小孩子的時候會是怎樣的。
水曆左家。
又一次從爹爹手中收到了信,左言霜輕輕歎了口氣,無法決定是否要打開看看。
安堪這數月來寫過的信都不知有多少封了,幾乎是幾天一封的,開始的時候她並不想看,可是信就那樣放著,她還是忍不住去看了。
他信中的內容幾乎都是他日常生活的一些小事,多數是在借那些小事來懷念著她的存在,還透露著對她的愛。
她知道,他將崔清瑤送到遠方去了,她也看到他每一個字中的愛意,說不感動是假的,很多次她看著忍不住滑出眼淚來,可是,她的心真的無法軟下來啊。
每每伸手撫琴卻用不上力時,她的心都會很恨,恨他當日的無情,恨他對自己的傷害,恨他曾經說出那些過份的話。
他說,就算她上過他的床也不是他安堪的妻子,那麼她如今人在水曆了,更不是他的妻子,更不需要他的愛意。
撫上圓圓的肚子,左言霜想了又想,最後還是禁不住心底的欲望,小心的打開了那封信。
霜兒。
現在是深夜了,我卻始終無法入眠。
墨墨今天生了一個兒子,很可愛的孩子。記得她今天在裏麵生小孩的時候,幾乎一直在尖叫,一直在喊著她不要生了,她很痛。她的一聲聲尖叫讓邢津近乎瘋了,而我也是。
我緊張的情緒不止是因為墨墨,而是因為你。
其實,你走的時候已經懷有小孩子,這事我知道的,這麼多封信我始終不說起,是因為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這事。可是霜兒,我的心真的很念著你,我知道你跟墨墨所懷孕的時間隻差了半個月,我想,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大概也將近生小孩的時候吧!
我看著墨墨那麼痛苦,我就忍不住起到你將會受到的苦。
霜兒,我真的放不下你,我多想能陪在你的身邊,倍你度過生小孩時那一刻的痛苦。可是我明白,也許你並不希望我來參與,也許在你的心中,我並沒有資格見那個小孩一麵。
霜兒,這個晚上,我想我是無法好好入眠了,卻希望你看到這封信後,你能更安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