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麵目全非的痛楚(1 / 2)

考試終了的鈴聲響起,我放下手中的筆望向窗外,清風卷帶著花香迎麵吹來,隻覺得頭疼不已。走出考場,雙眼含著淚水仰望著耀眼的太陽,汗水淋漓,卻勝不過浸濕雙頰的淚水。是為了什麼呢?那一場場失敗的考試?那一句句令人心酸的話語?還是這三年的散場?

在走去考點的路上有人跑來和我說“那誰誰,下午留下來照相。”思緒早已不在現場的我自然反應慢了一拍,回過神來他已經跑遠,隨後聽到的便是一句不知是嘲諷還是羨慕的話語“為什麼他們每一次做什麼都會叫上你?”是啊,為什麼呢?我還真不知道,沒人能夠插足他們之間的情感,就連我也無法踏足,至於那個問題也隻有去問他們了。

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大概是因為畢業了什麼疑問都提了出來,平日裏不敢議論的話題也漸漸熱鬧了起來。而我,終究隻能靜靜的看著,最多在她們迷惑的時候解惑,然後又繼續我的沉思。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遙遠,身處鬧市卻絲毫感覺不到鬧意。有人說我怎麼這麼可憐,經常吃藥去醫院;有人說我怎麼這麼聰明,什麼都知道;有人說我怎麼這麼憂傷,沉默寡言;有人說我怎麼這麼嗜睡,下課就睡;還有很多很多,而我卻不能一一回答,隻得笑笑搖頭。

因為作死,所以經常去醫院;因為運氣好,所以我都會;因為苦惱,所以好似憂傷;因為失眠無聊,所以睡覺;還有很多很多因為,這都是我不曾給你們的回答。你們都說舍不得,隻有我說終於了結。

有馬公生重新彈起了鋼琴,是為宮園薰而重新登上舞台;麵碼轉世投胎,因為她想再和小菊花們一起玩;桃園奈奈生擔任起緣結神的職位,隻為了那個狐妖巴衛;花園花玲第一次任性,隻為了弄清楚自己和九條和音關係;還有之江的冷漠等等,他們都是有信念的執著,而我到頭才發現錯到了底。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加那麼多好友,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故事。

盡管心裏有很多疑問,卻總也開不了口詢問,也就這樣埋沒了思緒。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也從那個親友和老師誇讚的好兒童變成了一個接近不良的少女。最討厭酒味的自己也有那麼渴望大醉的時候,被烈酒嗆到了哭,依舊是清醒的收拾好一切回歸原位,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總是能掩飾得那麼完美,就好像不曾有瑕疵一樣。

忘記了從何時起自己戀上了糖,不是吃,而是看著平複心情。糖是甜的,從小到大都討厭甜食並對它十分敏感的我自然不會吃太多的糖,每次他們送的糖都是拿回家分給了小孩。以至於一向喜歡糖果的小妹也不怎麼吃了,或許是因為太多了吧,也或許是太甜了,甜到心裏直到想哭。

初中生涯也算是就此結束了,要非得說有什麼牽掛的也隻有那個和自己吵不出勝負的班級第一和那個於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也總是和自己打鬧的化學課代表了吧。總是開著玩笑,卻在不經意間聊起了心事,而這時的我總會選擇沉默或者離開,因為我討厭說出太多的事。

每每當誰問起什麼自己不是選擇一笑而過就是選擇沉默。本性如此,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有人羨慕我說為什麼我能和老師關係那麼好,我就想問一句哪裏看出來好了?語文老師和我沒什麼可談的,最多的交流也就是我在班上出了什麼事然後班長風風火火跑去找來老師的時候。數學老師和我表麵看上去很好,實則也隻有我自己知道有多對不起她了,誰讓我總是在她的課上走神不聽呢。英語老師和我至今也沒太多的對話,唯一一次很多的就是我被榮幸的請到了辦公室“喝茶”,以至於後來在一篇競賽論文裏寫到她也有太多的遮掩。化學老師和我關係也不怎麼樣吧,雖說在班上和我關係不錯也不想想除了實驗和做作業之類的不知道是誰當初在班上喊出一句差點就趕上第一名,就這麼一句話把我推入了火坑,導致有次在她講卷子時讓我上去幫忙抄答案時我反應遲鈍呆了好一會兒,因為我不曾聽課,好在她把答案給了我。而曆史老師才是我每次避之不及的,每一次他規定所謂的“定時作業”時總會過來瞧上我的卷子幾眼,嚇得我每次都不會寫上答案。至於其他的老師不見得有什麼接觸吧,正所謂老師偏心,可能也和我的成績有一定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