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雲城出了很大的事情,就是出現很多亡命之徒。
他們四處作案,搶劫商戶,然後就像是施了魔法一樣,突然消失,無論怎麼找,都無法找到,所有監控錄象像是中了病毒一樣,在案發地點附近的錄像都是黑白色雪花。
他們接受不少人投訴,投訴經常辦案不利,投訴他們做事情沒有效率。
孫曄偉感覺自己要瘋了,一邊處理著投訴的文件,一邊想從一切地方尋找著蛛絲馬跡。
沒想到這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來。
看著陌生的號碼,孫曄偉有些驚訝,到底是誰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給案子提供線索的人。
摁下機借鍵,聽到一陣嘈雜聲。
一個聲音大聲喊著:“孫曄偉,我在出院的時候被人在出租車上劫持了,還有我利用堵車的時段逃了出來。”
“如今想要對我不利的人,已經被我製服,你快點來人來接應我。”
“現在我的周圍都是人,我不能走開,也不能讓匪徒逃走,我怕他會其他人不利。”
孫曄偉聽見後,心中很是焦急,他有些怪自己,工作忙是理由嗎,姚娟出院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為什麼不能陪陪他呢,結果現在她遇到危險,還要她自己出手。
他嗖的一下站起來,對著周圍人說道:“來人,姚大檢查官被綁架了,快組織人去營救。”
姚娟可是檢查院中名副其實頭頭,一聽頭頭遇到危險,都十分緊張,紛紛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怒意道:“孫檢,帶上我們,誰敢動我們頭兒一根頭發,我就讓他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現在情況還不清楚,趕緊派最快的車,我們速速看到現場。”
此時,被鋼筆尖紮破皮膚的司機,小聲哀求姚娟道:“姚大檢察官,你看我這麼配合的麵子上,能不能放過我。我以前真的沒有做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情,也就這一次糊塗了,而且你現在不是沒事情嗎。”
“不行!”姚娟想也沒有想拒絕道:“放你回去隻會引起更多的混亂。”
“胡婷看見你沒把我帶回去,一定會想辦法再次計劃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你應該知道,綁架一個普通市民,就是違法的行為,有期徒刑可以判十年左右。”
“如果你再被胡婷利用,那麼你還要蹲多少年大牢。”
一聽坐牢,司機腿大都軟了,他求道:“姚大檢察官,我不想坐牢啊,你知道的,如果我坐牢了,我的家人怎麼辦。”
“家人?”姚娟語氣中有些嘲諷:“如果你真的重視你的家人,就不會知法犯法,還欠下巨額的賭債,你應該知道因為賭博,有多少人清家蕩產。”
司機腿微微顫抖,他感覺害怕,也感覺心開始冷。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自己如果進入大牢,再出來的時候五六十歲的人了。
十年的時間,五六十歲,出了社會還能做什麼。
司機此時被姚娟的鋼筆尖緊緊抵觸著脖勁。
他不敢枉然行動。
聽到自己至少要坐十年牢,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後悔,他後悔自己為什麼管不住自己手,去賭博。
也後悔,為什麼自己為了一點點錢去做違法的勾當。
也更後悔,自己活了這些年,雖然因為賭博傾家蕩產,但是一直安守本分,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為什麼一時間豬油悶了心,做了如此錯事。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坐牢,畢竟今年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他如果坐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截身體入土的人了。
他不想坐牢,不想。
司機眼睛微微一瞥,看見姚娟麵色蒼白,身體微微顫動。
那握住鋼筆的手,似乎不是那麼有力。
他感覺自己隻要用力點,就可以掙脫姚娟的鉗製。
到時候自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要坐牢。
司機那原本麻木的臉上,此時有了一絲猙獰的神色。
他抓住姚娟纖細的胳膊,狠狠的向外一拽。
這一拽可不打緊,姚娟感覺到自己身體都再晃,整個世界都是模糊的。
她雖然出現,但是身體還是非常差,需要好好調養,再說她大病初愈,說真的,並沒有什麼力氣。
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看出了破綻。
原來她想躲堅持一樣,等到孫曄偉帶人來,沒想到會是這樣。
現在姚娟身體緊緊被司機禁錮在懷中,手中的鋼筆早已被甩飛了出去。
司機那帶著泥土的指甲狠狠卡住姚娟的細嫩的脖子,對著周圍人說道都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