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武邑饒了自己,牧仲玉馬上站起了身。
武邑抱著肩膀靠在樹幹上,嬉皮笑臉的問道:“感覺如何?打疼了沒有?”
“你說呢!不然我打你一頓試試!”
牧仲玉在擺脫了武邑的束縛之後馬上翻了臉,他忍著身後叫囂的疼痛,從腰間掣出了青玉神鞭,揮手便抽向武邑,然而恰在此時,牧昆鵬和葉沛趕到了這片密林之中。
見到牧昆鵬和葉沛,武邑立刻迎上去打招呼,而且他還對葉沛說道:“葉沛你快管管你這個兄弟,他要用青玉神鞭抽我。”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你要不打我,我會抽你?!”牧仲玉怒不可遏的衝武邑叫喊道。
葉沛不明白他們兩個為了何事爭吵,於是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武邑你這是從何而來?”
武邑笑著答道:“我是從帝江城來,這半載由於我們兄弟一直在協助聖上治理南方七郡的水患,也未曾問候一聲葉翎的病體,現在年關將近,於是我大哥便讓我來看望一下你們兄弟,另外聖上還令我帶了許多好東西給葉翎,今天我剛剛來到西月古鎮,由於晚間無眠,於是便出來欣賞夜色,不承想卻在這裏遇見了葉翎,這個葉翎居然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偷偷的跑到了蓮花寺,我一時氣憤不過就賞了他兩巴掌。葉沛,你得好好管教一下你這個兄弟,不然下一步他就要上天了。”
“你胡說!你隻打了我兩下嗎?今天你最好乖乖的讓我抽上幾鞭子,不然,我就告訴武陽兄長!”
牧仲玉不依不饒的衝到了武邑的麵前。
武邑嗬嗬一笑,搖晃著腦袋說道:“你告訴我大哥也沒用,如果他知道你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又跑出去闖禍,他一定會打得比我還要狠。”
“我跟你說了我的身體已經大好了,而且我沒有闖禍,可是你依然下狠手打我,今天這筆賬我非要和你結清不可!”
牧仲玉一把抓住了武邑的衣服,舉起拳頭剛要下手,卻被牧昆鵬攔了下來。
牧昆鵬語氣溫和的對牧仲玉說道:“武邑在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來看望玉兒,玉兒不能用這種態度對待他。今晚你偷偷跑出來耍玩,害得我們擔心,你家兄長不顧山路崎嶇難行,親自來找尋你,難道你不該挨幾下打嗎,武邑打你何處了?讓兄長查看一下。”
“算了,其實打得也不是很重,兄長還是不要查看了。”
一聽兄長要檢查自己的傷勢,頓時牧仲玉紅了臉色,他挽起了兄長的手臂,扁著嘴,繼續說道:“玉兒沒有出來耍玩,我是跟蹤一道黑影才來到的蓮花寺,那道黑影就是我們在客棧看到的那名僧人,原來蓮花寺的住持是他的師兄,對了,我還在地宮中發現了一顆佛骨舍利。”
“什麼?翎兒發現了一顆佛骨舍利?”葉沛吃驚的問道。
牧仲玉點頭回答道:“對,在蓮花寺後麵有一座九重石塔,石塔下麵有一座地宮,在最裏麵的暗室中有一名圓寂的老僧端坐在蒲團上,在這蒲團的下麵居然是一口金井,我從金井裏找到了一個鐵函,它的裏麵有一座小金塔,金塔內有一個紫檀小木盒,這木盒內還有一個小玉棺,那顆佛骨舍利就安放在這個玉棺內。”
葉沛聽罷不禁緊鎖了雙眉,他看了一眼武邑,此時武邑也皺起了眉頭,在沉思片刻後,武邑問向牧仲玉,“現在那顆佛骨舍利是在你的身上,還是在地宮中?”
牧仲玉發現武邑麵帶嚴肅,自家兄長亦是眉頭緊鎖,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這顆舍利子和父親的冤案有關聯,於是他急忙答道:“應該還在地宮中吧。”
“既然如此,你們先回客棧等消息,我走一趟蓮花寺地宮。”
言罷,武邑轉身便走,牧仲玉急忙在後喊道:“我和你同去!”
武邑轉回身,瞪了一眼牧仲玉,說道:“怎麼,你屁股不疼了?趕緊返回客棧等我的消息,如果你不放心,那就麻煩牧大哥與我同走一遭吧。”
牧昆鵬爽快的應答道:“好,我陪你去一趟蓮花寺。”
望著兄長和武邑的背影,牧仲玉不解的問自家兄長,“為何我一提到那顆佛骨舍利,兄長,還有武邑都緊皺了眉頭?”
葉沛回答道:“因為我們知道蓮花寺中僅僅供奉著一顆佛骨舍利,而且這顆佛骨舍利已經被父親迎請進了皇家。”
聞言,牧仲玉立刻吃驚的問道:“隻有一顆舍利?那我剛才在地宮中見到的又是什麼?”
葉沛說道:“所以說這件事費猜疑,我們還是回客棧等候武邑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