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位真法鏡修為的精明漢子也飛行來到擂台的上空,他手裏拿著一個長長的錦盒,他將錦盒打開,一個長的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木頭活靈活現,好像有了生命一樣發去透明的青色的光輝。
“真的是幾萬年成形的神龍木!嘩!”四周又是一片嘩然,嗡嗡嗡的聲音震的眾人兩耳發鳴。
“大家靜下來,拿到了比賽令牌的選手到擂台上麵抽簽,沒有拿到比賽令牌的退到觀眾席!”紅衣老者洪亮的響聲再此響起,幾千萬人的場又安靜的片刻。
“為什麼不讓我們比賽!”一道聲音在沒有拿到比賽令牌的人群中響起!
“為什麼不讓我們比賽!”很多沒有拿到令牌的人喊道:
“不要吵!”一陣巨大的能量從紅衣老者口中奔去,擂台四周那些沒有拿到令牌的人群中很多人捂著耳朵倒了下去!
“不好,混元神功!大家快捂住耳朵。”一些熟悉老者發去來什麼功的人,提醒那些沒有拿到比賽令牌的選手。
“不要吵!我不但吵!我要搶了你的神龍木!”在那群沒有拿到比賽令牌的人群中,一位白衣青年朗聲說道,雖然他的聲音沒有紅衣老者那樣渾厚震耳的感覺,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下子讓幾千萬人安靜了下來,看著那個白衣青年。
“諸暨師兄,是他!怎麼是他,他太大膽了!”在擂台西麵的觀眾席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一位身著白衣看起來高傲冷酷的妙齡少女,失聲的看著白衣青年。
“高秀!我說了這個人要把三界搞得天翻地覆,就是沒想到他敢來搶神龍木!他也太大膽了吧!”聽到妙齡少女的後,這位叫諸暨的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擂台東方觀眾席的上方,一位黑衣少年說道:“師尊,果不其然如你所料,那個古月昊天真的要搶神龍木!”
“等著看好戲吧!”一位看起來真人修為的老者皮笑肉不笑的應付著。
“小子,你找死!敢搶三清的神龍木?把他給我殺了!”過了片刻紅衣老者才緩過神來,在道教的五派人的心中,這個神龍木非他們五派的人莫屬,因為不是他們五派的人,根本拿不到比賽令牌,發令牌的人不是找那個毛病,就是挑這個毛病。
在道教五派的人的心裏,根本沒想到有人敢說搶神龍木事,再說今天不過是比賽前的一些預演,正式的比賽還沒有開始,隻是把神龍木拿給大家看看,好讓一些隱士奇才加入五派而已!
沒想到這個白衣青年不知天高地厚,搞不清楚方向,三清道教在道鏡界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也是整個道鏡界的代表,不要說有人敢搶他們道教五派人的東西,平常的那個人看到道教五派的人不是點頭哈腰的。
今天這個年輕人說去搶道教五派的神龍木,就是讓他死一萬次都都不夠,這樣的人一定死,要殺雞儆猴,不能讓這個想法蔓延。
“殺啊!讓開!”道教五派的幾百人朝那個白衣年輕人衝去!
頓時白衣青年站的地方亂成了一鍋粥,隻見白衣青年身影一閃朝手拿神龍木的精明漢子飛去。
“攔住他!”道教五派近千人擋住白衣青年的出路,隨後隻聽見“碰碰碰!”的響聲從白衣青年身上傳去,把白衣青年打的火化四濺,看不見他的人影,隻能看見一堆的火光。
“諸暨師兄!沒想到他就這樣死在這裏!”那位身著白衣看起來高傲冷酷的妙齡少女說著,她身子一歪好像傷心的站立不住。
“高秀,你怎麼了!你很擔心他的安危嗎?”他旁邊的諸暨師兄趕忙扶住了她。
高秀臉一紅說道;“我為什麼擔心他,我是說這樣的天才損落這裏可惜!”